过了三月,桃花开了。封子剑领着弗儿和儿子去了桃花岭看桃花,三个人尽兴玩乐了一天。晚上回宫后,弗儿有些身体不适早早的躺下了。封子剑批阅完奏折走进寝宫,弗儿还在沉睡。封子剑没有惊动弗儿,只是在她的旁边躺下了。弗儿玩累了,他想着也睡去了。
第二天早朝回来,宫女灵儿说弗儿还没醒,封子剑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匆匆走到床边,轻声呼唤弗儿。可是怎么叫弗儿就是不醒。这可把封子剑吓坏了,他让灵儿去喊太医。
老太医王忠诊了半天,也没查出病因。封子剑异常恼火,将太医轰了出去。
他坐在床边按着额头。一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蹦了出来:‘张天颜!’
张天颜被宣进宫才知道是弗儿病了。
“主上!这治病是太医的事……”张天颜跪在地上一本正经的说。
“快过来给弗儿瞧瞧!哪来那么多废话!”封子剑真想踢他两脚。
张天颜看封子剑火了,就赶紧起身前来看看。只见弗儿就好似睡熟了一般,脉象平稳,不像有什么疾病。这是什么怪病?张天颜也愣住了。他把情况跟封子剑说了。
“没病她怎么会昏睡不醒?一群庸医!滚!”封子剑差点没把张天颜的肩膀捏碎。
张天颜回到将军府,把情况对白莲和卢青说了。卢青想了想说:“只有她的师傅韩欣子能治好她的病。”
张天颜听卢青这么一说,赶紧又跑回宫中。
宫中侍卫一通报,封子剑刚想说不见,忽又想到不是这个张天颜想到了什么医治办法了吧!旋即宣他来见。
“主上!卢青说弗儿的病只有她的师傅韩欣子能医治!”张天颜跪地抚着自己的右肩道。
封子剑看着满头大汗的张天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刚才自己下手有点太重了。他扶起了张天颜。
“姬长风!”封子剑喊道。
“臣在!”
“以最快的速度将韩欣子请来,告诉他弗儿昏迷不醒!”
“是!”姬长风来去一阵风。
张天颜揉了揉眼睛。
“主上!这些天我开个方子给弗儿服下!”
“拿笔墨来!”封子剑吩咐。
不一会儿,一个公公拿来纸笔。张天颜写了方子,嘱咐封子剑什么时辰怎么用药,用什么量,如何服用等。
封子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再看看灵儿,她缩着肩摇摇头跪伏在地。
“张天颜!你留在宫中负责弗儿的药膳!”封子剑下了口谕。
“不是,主上!我这不方便。”张天颜有点语无伦次。
“你不在这伺候,难道让我放下朝务不管?”封子剑坐在了床上。
“不敢!”张天颜跪在地上直擦汗。
“你就住在这偏房。我宫里的公公和宫女随你使唤!明天一早进宫伺候!”封子剑看着他的囧样把不快都抛在了脑后。
张天颜回到将军府把情况一说,白莲笑得直不起腰。卢青却说这也好,我就不担心弗儿了。
“我又不是太医!”张天颜还是固执己见。
第二天早上,张天颜去了皇上的寝宫。他吩咐宫女们抓药、熬药。皇上一下朝就奔这儿来了。张天颜就去医馆翻看医书,但没有一本医书有这个案例。难道是与生俱来的病症?张天颜又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寝宫。
这样过了五六天,有张天颜在用药,弗儿虽然依旧沉睡,但身体并无大碍。封子剑却整日愁眉不展,脾气也越来越差。伺候的宫女和公公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又过了五日,侍卫来报姬长风带着韩欣子回来了。封子剑早朝刚结束,朝服都还没来的及换下,就急匆匆的迎了出来。
韩欣子一身白衣,依旧是道骨仙风的模样。他和封子剑站在一起,引得下朝官员频频张望。他那卓越的风姿丝毫不逊色于封子剑。
三人快步赶到弗儿所住的寝宫凤銮殿,封子剑一脸的兴奋之色顿时荡然无存。望着那空空的凤榻,张天颜倒卧在塌下,一名暗卫呆立不动。封子剑的心在紧缩。他的瞳孔在放大。一阵晕眩袭来,他跌倒下去。
姬长风一把扶住了他,急声喊道:“主上!”
韩欣子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封子剑。是谁能在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劫人?他将封子剑放在凤榻之上。
姬长风解了暗卫的穴道,唤醒了张天颜。
“怎么回事?”姬长风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那个暗卫。
“主上刚去上朝,就有两个人击晕了张天颜。我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个暗卫单膝跪地道。
“看清他们的长相没有?”
暗卫摇摇头。
“是一男一女!”张天颜慢慢站起身来。
韩欣子已经将封子剑用内力催醒。
“关闭城门!”封子剑口中喷出的血染红了韩欣子的白衫。
“嗨!每次遇见你准没好事!”韩欣子看着自己的衣衫道。他嘴里说着,手却没闲着,右手两指搭在了封子剑的腕脉之上。
姬长风带着那个暗卫传下旨意之后,飞一般的离开皇宫去查寻弗儿的下落了。
“他是上次的旧疾复发!自愿挨了卢青的三魂掌。”张天颜道。
韩欣子看了一眼张天颜,扶起了封子剑。
“别让别人打扰我。”韩欣子说着,双手推向封子剑的后背。
张天颜叫来了铁卫守在门口。他坐在桌子边上看着韩欣子用内力给封子剑疗伤。大约过了三个时辰,韩欣子收了手,下了床。封子剑依旧盘膝而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