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齐儿要将药灌入陈一峰的口中时,她手上的药碗却不见了。她的三哥和二哥已经动弹不得。她的身后站着一人,那人正是封子剑。
小丁和两个衙役走了进来。他们走向了齐儿三人。
“你们为什么私闯民宅?”齐儿站了起来叫道。
“你们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其中一个衙役上前锁住了齐儿的三哥。
“可是你们有证据么?我的手上可什么都没有。”齐儿狡辩道。她的话还没说完,下巴便被封子剑捏住了。她瞪视着那个药碗,拼命的摇头、挣扎。
“主上!使不得!那是证据!”小丁喊道。
封子剑使劲一贯,齐儿便飞了出去。她的三魂已经去了一半,半天爬不起来。衙役锁了三人,让封子剑和小丁到堂作证。
他们刚走到门口,董氏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贾易和付原山。
“相公!”董氏扶起了丈夫陈一峰。
“云儿!我对不起你!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陈一峰觉得没脸再活着了。
“你就是太轻易上当了,分不清是非!现在好了,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了。”董氏搂住了陈一峰。
“太迟了!我已经中毒了,活不长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陈一峰奄奄一息。
封子剑一直站在那里。他本来是不想救这个是非不分的浑人,但是看到董氏的真情和陈一峰的悔意,就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木盒子。他取出两粒药丸抛给了贾易。贾易赶紧给陈一峰服下。
封子剑和小丁来到了大堂之上。知府见他们不跪,心生不满。
“你二人因何见了本官不跪啊!”
封子剑掏出了铁卫的金牌。
“你们是,是……”知府当然知道皇上的铁卫。他们可是直接受命于皇上,具有生杀之权。
此案因人证物证具在,三人无从抵赖。后传董氏上堂一并结案。齐儿三人因作案三起,谋财害命,聚财万两而被判斩立决。这当然是封子剑的意思。
这个案件轰动一时。灰衣舵虽然在旧县没有分舵,但他们的人根据百姓口口相传,觉得堂上作证二人很有可能就是封子剑和小丁。于是,他们向铁面灰衣人报告了这个消息。等铁面灰衣人带人赶到时,封子剑已经到了邵阳。
铁面灰衣人依据当地人的描述,封子剑和小丁是去了邵阳方向。他一面飞鸽传书邵阳的灰鸽总舵,一面率众催马扬鞭赶往邵阳。
封子剑等人到了邵阳后立即上了山。贾易和付原山依旧暗中尾随相助。廖鹏飞和他的暗卫们密切监视着铁面灰衣人及灰衣舵的动向。
夜晚,封子剑和小丁潜入了灰鸽舵总坛的那座神秘的殿内。可是他们查遍了整个殿内,也未发现雪莲和张天颜的踪迹。于是,小丁抓了一名灰鸽舵的内侍加以盘问得知:她们的新舵主雪莲根本就不在殿内,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封子剑二人和廖鹏飞在山下碰头。廖鹏飞建议他们先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落脚,然后再想办法。
这邵阳是灰鸽舵的地盘,躲到哪里夜不安全。
“你们可以去烟花楼暂避一时!”廖鹏飞出了个主意。
“好!在什么地方?”封子剑但是爽快。
“主上!不可!”小丁站着没动。
“为何?”封子剑已经上了马。
“那灰鸽舵里全是女子,那烟花之处焉知没有她们的人?”小丁向来对那种地方感到莫名的厌恶。
“据我所知,灰鸽舵从来不干那种勾当,因此,自创建以来,得以立足于江湖。”廖鹏飞是的沉稳之人。
“行了!只是个栖身之所,走!”封子剑先纵马飞驰而去。
小丁再有众般的不愿意,也得跟着。封子剑在巷子深处看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怡红院。两个人将马递给笑着迎上来的老鸨身边的护院。封子剑和小丁走了进去。他带着面具,所以没有女子愿意靠边。小丁低着头跟在后面,里面很浓的胭脂味使得小丁感到很不舒服。
“呦!你们都死哪里去了?没看到有爷来了么?”老鸨拽声拽气的喊着。
封子剑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喊了!先给我们找一间干净的房间,我们先沐浴。”封子剑说完,看了小丁一眼。小丁掏出一定银子扔给了老鸨。
“张海!快!给他们一间干净的上房。把水烧好送去,侍候二位洗浴。”她的嗓门把楼上的姑娘都逗乐了。
封子剑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小丁的脸红的像柿子。
“敢情这位小哥第一次来这儿,姑娘们侍候好了!”
“得了!妈妈!这还用你说。”姑娘们打趣道。
那个叫张海的将封子剑二人引上楼去。小丁边走着,别用手挡着脸。那些姑娘们的手不时的伸过来摸一下他的脸。好不容易到了二楼,走过一段回廊,路过一间没点灯火的屋子,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这是……”封子剑站住了脚。
“这个姑娘烈性的很,客官还是快走吧。”张海摇摇头。
“噢?我喜欢这样的姑娘。等我们洗浴完毕,把她送到我们房里。”封子剑边走边说。
“这个姑娘刚伤了客人!我们家主子没在,还不知怎样处置她呢?爷还是换一个吧。”
“就这个!”封子剑进了张海推开的房门。
“我跟妈妈说说。”张海走了。
小丁跟着封子剑走进了屋里。
“老规矩,我住外面,你住里面!”封子剑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