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这款产品连同桑植山的珍稀药用动植物研究保护基地可以同期宣传。”司徒雨也热血沸腾,“得,这段时间你有的忙了,产品的事可以立刻入手,但研发基地那边还得从长计议,资金的事情你不用愁,有我呢。但这个项目得有政府支持,这事儿你还得仰仗钟教授帮忙……”
顾行云这边却没了声音。
司徒雨低头一看,他竟然睡着了,还睡得挺香。
抱着顾行云的头移到枕头上,司徒雨关了笔记本电脑,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突然,顾行云长手一捞,将司徒雨带进了怀里。
手抚上司徒雨的胸,顾行云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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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司徒雨召开股东大会,正式将云济堂纳入公司业务发展的一部分,成为子公司之一。
“云济堂更名为云济园,主要发展两个业务板块,信息采集与人才服务。公司元老都知道云济堂的历史,也都或多或少明里暗里用到过它或得到过它的帮助。它低调了很多年,一直在司徒家的扶持和爷爷的苦心经营下暗地发展,现在它要以全新的面目重新问世了,它将继续为你们所用,也希望你们在未来的日子里多多关照它。”
司徒雨落座后,一众股东议论纷纷,但好在大多数人都看好它的发展前景,这一点让道叔很是欣慰。
顾行云忙于产品研发,没有参加今天的股东大会,林震自丢失大权后便不常来公司,也没有出席今天的会议。
对此,司徒雨难免有遗憾。
会议结束后,司徒雨向道叔询问林震近期的动向。道叔说:“人就在苏南,在养病,近段时间也没接触过外界的人。”
“林夫人呢?”司徒雨又问。
“在美国,行程很谨慎,我们暂时打探不到消息。”
“让我们的人跟紧了,她一定会有动作。这场仗林震不打她也会打,我们得随时做好准备。”
“放心,她掀不起什么风浪。”
“别的不怕,就怕她钻到什么空子,比如云济堂……又或者……”司徒雨欲言又止。
道叔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我们和小顾总上了一条船,你是怕她盯上小顾总吧。”
司徒雨嗯了一声,“陷害顾家的幕后黑手我们到现在连一点头绪也没有,我就怕我们隔着迷雾查不清,但我们的对手却能拨开迷雾找到盟友,如果到那一步,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等吧,他想打垮顾家,那么等云莱的新产品的上市后,他一定有动作,有动作就会有破绽。”
“嗯……”司徒雨顿了顿,“道叔,我想了想,还是麻烦你请个医生去看看林震吧,再找个人给他身边那个女人带一份礼物。一是探探底,二是……我们得把仁义的事情做在前面。”
道叔笑了笑,“你这孩子吧,跟老先生还真像,到底还是念旧情。你放心,这事我亲自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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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四月,产品投入生产,顾行云忙得一头雾水。
云济园这边初步形成规模,守旧派和革新派处在磨合期,公司业务发展停滞不前,司徒雨也很是着急上火。
这样一来,两人难得碰头,而一碰头就是聊工作,就连床上那点事都无暇顾及了。
时间久了,顾行云有些受不了了,这一天,他抽了个吃午饭的时间偷袭了司徒雨的办公室。
司徒雨正对着一大堆文件发愁,见到顾行云进来,冲他招招手:“过来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顾行云将门反锁,走过去将文件合上,“我来是办正事的。”
“什么正事?找道叔?”司徒雨问。
顾行云牵着她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找你。”
话说完,他含住司徒雨的耳垂。
“唉,你别在这儿啊,荔姐待会儿就回来了。”
“她去干嘛了?”
“帮我写毕业论文。”
“哟,我都忘了,你还是个女学生呢。”
顾行云说着,对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司徒雨的衬衣扣子就土崩瓦解。
顾行云动作太过娴熟,司徒雨招架不住了,只得一阵娇笑:“那你声音小点儿。”
办公桌是个好地方,两人在上面翻云覆雨,折腾了许久。
最后,顾行云发泄的时候,司徒雨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身在木头上,而是云端。
穿上裤子后,顾行云又帮司徒雨整理衣物,手指触到她浑圆的肉,他笑着说:“好像长大了嘛。”
司徒雨仍喘着粗气:“事儿你可以不做,但是它,哪天你放过了。”
顾行云亲了亲那里,“没办法,谁让它是你的。”
两人收拾妥当后,顾行云准备离开,司徒雨叫住他:“晚上一起吃饭?”
顾行云摊摊手:“已经约了人,要谈事情。”
“回头我把推广方案发你邮箱,你记得看。”
“成。”
“唉,午饭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