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放我下来吧。”
顾行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到做到,不听话小爷有一千种办法治你。”
司徒雨落地后直喘粗气,“问你一件事啊,送我坠子时你是不是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你想多了。”顾行云否认,“那会儿我觉得你特作。”
司徒雨:“……”
“喂,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吗?”
“不就是那天晚上,我学校门口嘛。”
顾行云摇摇头:“不对。”
司徒雨很讶异,“不是那天?难道你对我早有预谋?”
“是那天,但时间更早一点儿,在高速路上,苏南去南城的高速路上。”
“啊?”除了那个已经记不清长相的商务男,司徒雨对那天路上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
“我和给你点烟那男的坐在同一辆车上,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蒙着眼睛睡着了。”
这事听起来还挺很玄乎,司徒雨试图在脑中构想那个画面,最后她恍然大悟,“难怪后来你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对劲,说不定你早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顾行云摇摇食指:“我在车上睡觉的时候听他们说你可能是个被包养的二奶,所以我……”
“你也以为我是二奶?”司徒雨语调急了起来。
“我觉得不太像,长成你那样的,没人能包得起,除了我。”
“算你会说。”司徒雨说完又觉着不对劲,“嘿,你损谁呢?”
两人在古老的街道上追逐奔跑,一如回到曾经的少年时光。
*
这天早上,顾行云将司徒雨送至车站。尽管他们已多次分别,但这一回因关系挑破,到底有些情意绵绵的不舍,所以这一刻两人都略显沉默。
后来车来了,司徒雨不得不上车,顾行云这才拉住她:“我这边一结束就回去找你。”
“嗯,我等你。”
车开了,顾行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直到车消失在山路的转弯处,他才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他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
“操。”他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又不是小年轻了,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
司徒雨倒比他洒脱的多。
在机场候机时,她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道叔,要他为自己从云济堂里物色一名贴身助理。
“……要女性,年龄25到30岁,长相无所谓,但人要胆大心细,情商要高,要会算账,会开车,懂点交际的更好,有时还能帮帮我,还有一点,我要干练的,不要小女人……”
电话那头,道叔笑她:“你这还叫没什么要求啊,你这简直是照着你的模子挑。待遇怎么说?”
“您可别拿我寻开心。”司徒雨也笑,然后说,“就按苏南高级特助的平均年薪给,但是多加一条,考核通过后,在她任职期间,我给她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
“行,我物色几个,你回来后就可以挑了。”
“谢了道叔,回来我请您吃饭。”
当天晚上,道叔带了人去酒店里,司徒雨当场敲定了一个学管理的女硕士。
这女孩名叫苏荔,刚满25岁,既脱离了校园里的稚气,又还没粘上社会气息,人很稳妥,长得也不赖,司徒雨很满意。
签订合同后,司徒雨带着苏荔去她的套间里详谈工作要求。
两人走进电梯里,司徒雨对苏荔说:“你比我大几岁,以后我就叫你荔姐吧,你叫我司徒就好,把我当同事处就行。”
苏荔趁机表忠心:“嗯,你放心,我们这些云济堂的编外人员大多都是司徒老先生生前资助过的学生,为报他的恩情,我一定会对你尽职尽责。”
开了门,一股花香迎面扑面,司徒雨觉着不对劲,疾步往客厅里走,没想到,满屋都被铺上了玫瑰花。
司徒雨蹙眉:“这是谁安排的?”
她首先否定了顾行云,因为他没这么浪漫。脑中想到一个人,她让苏荔用房间座机给酒店总台打电话询问,这个时间里,她迅速去查看了房间里的保险箱。
“是一名姓薛的先生,他收买了酒店的服务人员,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司徒,这事怎么处理?”
“就猜到是他,这人有完没完。”司徒雨疲惫地陷在沙发里,“酒店怎么处理他们的人,我们就不干涉了。只是这些花怎么处理,还有这个人情,我可不想欠着……”
苏荔想了想,说:“这些花让人拖走,送给公司的女员工吧,也算借花献佛了。至于还人情,我刚好懂花艺,不如送这人几盆等价的极品兰花,你看怎么样?”
司徒雨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送花也麻烦你亲自跑一趟。待会儿事情处理完,你帮我订后天飞大阪的机票。”
“好。”
苏荔走后,司徒雨边泡澡边给顾行云打电话,那边顾行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