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的问道:“老那,我有个疑问,想问你很久了。”那瑛说:“你问吧,男人的事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和你说。”
孟星魂笑道:“最近你的新唱片《征服》,卖的可真够火的,听说全亚洲的销量,都突破二百万张了。”
老那一听,心花怒放:“那是,不比你卖的差!”
孟星魂说:“我的演唱会你送的花篮,上面写着——”那瑛没等听完,就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王非看着直皱眉头:“我去,这东北老娘们又失控了。”
那瑛渐渐止住了笑声:“这可是我特别得意的事情,那时候给你写的,就是我的心里话。我当时听了你新出的《王妃》,就想着,这歌要是王非听了,能不能把她给征服喽?结果,就给你写了这么一句,反正我是肯定被你征服了。”
王非笑骂道:“滚蛋!别什么都扯上我。”孟星魂笑道:“那是那是,我也不会胡思乱想,容易受伤的女人,我可不敢碰,碰坏了咋整。”
那瑛说,后来袁为仁谱完了曲子,填词的时候,正好和那瑛聊起孟星魂的歌,那瑛就和袁老师说到了演唱会这档子事情。
袁老师觉得那瑛的贺词不错,这句话他挺有感觉,就把歌名定为了《征服》,顺手就写了出来:“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这时候一个导播过来,客客气气的和二位天后商量着:“还有五分钟就要上场了,两位是不是准备一下?”
王非站起身来,冲孟星魂一摆手:“下次有机会,叫老那带着你,上我家玩去。”孟星魂乐了,打麻将可不是我的爱好,顺口说道:“行,有空一定去坐坐。”
他心里话,小爷我忒忙,忒忙。
孟星魂为了燕京大学的校庆演出,准备的一首歌是《像梦一样自由》。
燕京大学的传奇校长蔡元培先生,他主张“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树立了新文化的学风,影响至今。当年他发表的《不肯再任北大校长的宣言》,其中说道:“我绝对不能再做不自由的校长,思想自由是世界大学的通例!”
蔡先生对学校半官僚的性质深恶痛绝,天天都有一大堆无聊的照例公文,常常要应付一些一知半解的官员来视察,就连当时北大的学生,都被称为老爷,教员都被称为大人。专门研究学术的教员,不见得受到欢迎;如果是一位在政府有地位的人来兼课,学生们倒欢迎得很。所以,蔡校长到任之后第一次演说,就严肃的指出:大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之阶梯!
悲哀的是,百年过去,上大学连升官发财的阶梯都找不到了,无数大学生虚度四年,无非就是混到一张遮羞布而已。
中国的大学文凭,造就了一大批的考试分子,而不是知识分子。
这是中国教育史上的第二次奇观,仅次于明清八股取士,造就一大批孔乙己似的明清腐儒。
其实中国古人提倡的学以致用,学以载道,这两者都对。
只要一个人肯上进求学,自古以来都是好事。
东晋王嘉的《拾遗记》中说道:人若不学,则何以成?人之好学,虽死犹存;不学者,虽存,谓之行尸走肉耳。
小时候孟星魂被老妈,逼着要背诵《论语》,第一句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普素老师告诉儿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夫子教导我们说,好好学习并且常常的复习,是很高兴的事情。
小小的孟星魂听了很不服气:“孔子是个大骗子!复习最没意思了,谁高兴啊?”
普老师一时语塞,儿子这话有道理。也是哈,就连我自己备课的时候,也很难做到高高兴兴啊!
过几天就是礼拜天,孟星魂和一帮小同学,去踢足球比赛。孩子回来的时候一直喊着:“妈妈妈妈,孔子说的挺对的。”普素愣了,这孩子,踢个球就能想通了?
孟星魂兴高采烈的跟妈妈解释道:“我原来守门,经常要丢球。后来教练专门辅导我,教了我很多的绝招。我练了好几天,越练越熟,现在几乎所有的射门,我都能封住。今天我还扑出来一个点球,我们队赢了!哈哈,太痛快了,美死我啦!”
普素也笑了,有道理,学而时习之,这个习,原来是实习的意思,不是复习。学了道理,用到实处,获得良好的效果,不亦说乎?
张云魄作为组委会的工作人员,对于这一场演出的大部分节目,早就没兴趣了。光是彩排,他就足足看了三场。他正兴奋的和自己班的同学打着小报告剧透:“孟星魂来了,孟帅来了!待会就要上场了!”
同学们听了,非常的兴奋,纷纷交头接耳,口耳相传,没一会儿,静园的草坪上便热闹起来,主持人还没报幕,全场的学生用整齐的掌声,啪啪啪打着拍子,齐声喊道:“孟帅!孟星魂!啪啪啪!孟帅!孟星魂!啪啪啪!”
其实这时候应该是牛裙和洋大山合说一段相声《我爱北大》,孟星魂的节目还要再等一会。
晚会导演一看现场这个气氛,心中不禁苦笑:“妖精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学生们又疯了!”
他赶紧找到孟星魂,您赶紧上吧,节目顺序调整了。孟星魂也不以为意,反正他就是上去唱一首歌,表示表示对政府工作的支持,表示自己目前还是一个顺民良民,早唱完早回家更好。
就在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