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政下定了决心,我就死上它三十五次,重新找回自己的过去。
他就开始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一遍一遍的去寻死,死而复生,生而复死,不厌其烦。
孟政每一次死而复生,都会出现在世界各地著名的标志性景物当中,埃及金字塔,巴黎圣母院,多瑙河,莱茵河,恒河,美国的大峡谷,澳大利亚的大堡礁,悉尼的歌剧院,墨西哥的玛雅古迹......足迹遍布全球三十五处的人间胜境,画面美轮美奂。
这一段镜头的处理,不足五分钟,完全抄袭了潜历史2008年的好莱坞电影《心灵传输者》,里面海登.克里斯滕森“瞬间转移”的神奇画面。
潜历史上米国的评论,对这一部《心灵传输者》的评价是:“影片还算是一本合格的旅行手册,有许多非常壮观的景色,画面很诱人。至于作为一部科幻动作片,那就无法令我们满意了。”
孟星魂抄越各类电影的手法,越发的熟练,已经接近共和朝的先总理讲过的,“古今中外,皆为我用”的高超境界。
自从他的第一部抄录之作《兵王》开始,孟星魂这个妖精,无论是写书,唱歌,拍戏,都遵从一个不变的原则,就是不要和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产生特别明显的违和感、睽违感,不要生搬硬套。
无论是哪个国家,哪个年代的作品,他的脑子里灵机一动,拿来我用的时候,都会注意和本身作品的融合,衔接一定要自然,追求一种天衣无缝的境界。
这就是抄越的意义,所以孟星魂尽可能不会对有历史定论的经典作品,痛下杀手。
很多经典,都是他的挚爱啊!
作为潜历史学的钻研爱好者,虽然他偏科严重,偏于文艺方面,知识储备有所缺陷。可是一些有关政治、经济的常识,他也不是没有涉猎,多多少少,那还是知道一些的。
孟星魂之所以不在这些方面,动一些手脚,比如炒黄金,炒期货,炒股票,买地皮盖房子,大发战争财,把著名的二马,给生吞活剥喽,也自有他的难处,和一番考虑。
这一来呢,是因为这些政经方面的学科,孟星魂拥有的记忆,还比较的模糊,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肯定。很多脑海里的画面,他不知道是真是假,是预兆还是事实,没把握的事情,妖精是不肯干的。
二来呢,一个重生者再牛,他也牛不过现实之中的国家机器。你要是敢搞翻正常的社会秩序、经济秩序,你以为地球上的政府,都是吃干饭的哪?
第三嘛,孟星魂可不认为像二马这样,能够站到人群顶峰的人物,是那么好忽悠,那么好骗的。你随便出个几百万,就能买下人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成为世界首富,那实在是痴人说梦。
第四个原因就简单了,没兴趣。
孟星魂是一个坚定的业余主义者,他对金钱的渴望,虽然不小,却不疯狂。他很欣赏这样一句话: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fēng_liú。
这句话出自明朝洪应明的《菜根谭》,高中的时候,孟星魂无意之中读到,就爱不释手。里面很多的话,他都烂熟于心。
妖精更在乎的,是能本色,自fēng_liú。
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梁羽生先生,他的小说,有很多的回目,都写的相当漂亮。他的名著《萍踪侠影录》,孟星魂在初中的时候就读过,一直都印象深刻。
书中的主人公张丹枫,就是孟星魂十分心仪的一位武侠小说人物。这位翩翩浊世佳公子,在书中曾朗声吟道:亦狂亦侠真名士,能哭能歌迈俗流。
只不过,十四岁的孟星魂,当时把这一联,抄在笔记本上的时候,却改成了:能哭能歌真名士,亦狂亦侠自fēng_liú。
等到高中的时候读到了《菜根谭》,知道了真正的出处,孟星魂反倒得意洋洋。他觉得自己挺有文采的,把两位大家的联,换成了自己的对。
他就觉得,自己改的,也挺好的。
可见,少年时代的孟星魂,那就有抄越的潜质啊!
被普老师打小就逼着写读书笔记的小祸祸,从小学到高中,整整攒了六大本的名句名段摘抄和点评,足足有七十多万字。
可以说,他的书法能达到今天这样的水平和境界,那也是其来有自。
很可惜的是,在全家从冰城搬到燕京的时候,老爸孟峰没注意,一不小心,都当作废纸给卖了。孟星魂知道以后,如丧考妣,心痛不已。
因为,很多小时候看过的好书,等到长大以后,你想买,都买不到了。
就算能买到,很多当年你写过的注释,重读一遍,你也未必还能重新写的出来。
写出来的,已经不是当时的心境。
梁羽生先生是新派武侠小说大家当中,古典文学功底最深厚的一位。他自己就撰文评价过,金庸是一位现代的洋才子,而自己,则是中国的名士范儿。
孟星魂并不认为梁羽生的小说成就,可以超过不世出的大师金庸。就小说本身的可读性来说,他也比不上后来居上的古龙。他的作品,在潜历史上,影响力是日渐衰微,读者寥寥。
梁先生自己也承认:“我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开风气之先的人,真正对武侠小说有很大贡献的,应该是金庸先生。”
潜历史的2009年年初,梁羽生先生仙逝。金庸大师献上了花圈,挽联上写着:“同行同事同年大先辈,亦狂亦侠亦文好朋友”,落款是“自愧不如者:同年弟金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