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冯小钢电影的一大通病,冯小钢的贺岁喜剧片,在长江以北的地区,票房大大超过了长江以南的地区。这是方言上的障碍,也是风土人情不同的障碍。
你说长江南北,那不都是咱们中国吗?
是滴,长城内外,也都是我们的故乡。
共和朝的先主席,当年曾经非常豪气的说,洋鬼子不让我们进联合国?咱们中国人民无所谓,不稀罕!我们自己就是一个“联合国”。
可不是吗?一个中型的欧洲国家,人口也就在一千四百万左右,咱们的大中国,相当于他们一百个欧洲国家的人口总和。要是算到国土面积,光是孟星魂身处的魔都市,就等于3个瑞士;一个浙江省,就等于5个希腊;一个江苏省,等于10个比利时。
咱们一个地级市的领导,治理的国土面积和人口,要是换算成欧洲大多数的国家,那都相当于一国首相。
十三四亿普遍受过教育的人口,不是世界第一国吗?
常言道,中国打喷嚏,世界会感冒。那如果中国发高烧呢?世界岂不是要开刀!十几亿人没饭吃,在现在全球化的大格局下,这个球儿,会变成什么球儿样呢?
孟星魂心想,要是咱这十几亿人吃不饱饭,或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那就和我一样,整个地球,都要变成一个大混球了。
十几亿人能吃饱饭,就是对人类社会最大的贡献,孟帅对此深信不疑。
至于咱们从小就学到的“幅员辽阔”,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没有这个战略纵深,你就别想大国崛起了。
新加坡再强,它也成不了强国。宝岛伪政权的一个高官,曾经不屑的说它是“鼻屎大点的地方。”
而米粒尖合种国哪怕再弱,弱到和我们当年的大清王朝一样,那它也成不了小国。
中国过去是一头沉睡的狮子,可是睡着了的狮子,那也是一头狮子,不是虱子。
中国之大,各省各地的风土人情、习俗喜好之间,差距之大,不仅超过了别的国家一国之间,也远远超过了西方各个国家之间的差别。
很多在咱们中国一笑了之的事情,比如关于河南人、上海人的小笑话,多少年以来,大家都习以为常,谁都不认为是在挑拨民族之间的矛盾。这要是搁在西方国家,那可是要一大帮子人上街游行,暴力冲突的大事情。
因为,中国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联合国”,五十六个民族,统一在一面旗帜之下——说中国话,写中国字,做中国人。除此以外,各吃各的,各玩各的,随您大小便。
刚从原始社会进化过来,体毛都褪不干净的人,特别喜欢吃肉。俺们吃米,吃面,还吃凉粉。
贾宝玉同学一着急去干坏事,就用茶水泡饭,稀里呼噜,吃完就跑。中国人光是喝茶的历史,就比米粒尖合种国的国史,早了几千年。
后来的罂国船队,到咱们这儿来,本来是来做买卖的。可是他们随船运过来的产品,到了天朝上国,竟然没有一件能够拿得出手,能入中国人的法眼,能让老百姓肯掏钱买的。
他们穷的实在是没着没落的,没有办法,只好向我们倾销毒品,从咱们这骗走了一大堆的瓷器、丝绸和茶叶。后来发现还是抢劫来钱更快,干脆就改行了,贩毒集团上了岸,直接就八国联军了。
罂国人也没落什么好,他们没在文明古国,好好淆习淆习,就颠儿啦。当时,他们把换回去的茶叶煮熟了,茶水倒掉,直接就啃茶叶吃。后来,他们来的次数多了,慢慢也进化了,才开始往里面放一两块糖,还要加上少许的冷牛奶。
俄罗斯人喝茶,要加柠檬片,加拿大人要加乳酪,不同的国家,都要加上不同的甜酸味,来中和茶叶中的苦涩。
老外吃不了苦,论起吃苦耐劳,咱们中国人,天下第一。
所以,你别老说很多中国人是土豹子,不会喝洋酒,舌头不会弯出一道酒槽,还它么的掺雪碧喝。
中国人喝白酒的时候,骆驼国还在树上摘苹果,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肋骨刚刚好。
您随便走到中国一个小县城的小吃铺,服务员给您递上一本菜单。甭管他有没有材料,能不能做的出来,光是印出来的上百个菜式、数百个菜名,就超过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加在一起的吃法。
这世上还有咱们中国人不吃的玩意吗?
俗话说:只有两条腿的爹妈不吃,四只脚的眠床不吃。
咱们吃大鲨鱼的尾鳍,吃小燕子的闺房,吃狗,吃王八,吃蛇吃猫,吃癞蛤蟆,吃小老鼠,吃爪吃蹄吃各种鞭,不光凉拌西瓜皮,咱还会嗑西瓜子。饿了就喝西北风,吃亏是福。
孟星魂的妈,普老师,当年就买过一本《豆腐一百吃》的烹饪书。
孟星魂不是很了解,却一直很心仪的一位文人造反者,瞿秋白先生,他在被刮民党反动派枪决之前,留下了一句话:中国豆腐,天下第一。
秋白先生之死,可以称得上是从容就义,绝顶fēng_liú洒脱之至。
一九三五年,他在临刑之前,还能信手集古人诗句,成一首七绝:“夕阳明灭乱山中(韦应物),落叶寒泉听不穷(郎士元);已忍伶俜十年事(杜甫),心持半偈万缘空。(郎士元)”
瞿秋白刚在墙上挥毫写毕,早上八点钟,刮民党三十六师特务连长廖祥光走进囚室,向先生出示了上峰立即枪决的命令。
瞿秋白很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