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脸转朝房门方向.男人侵略的意味太明显,更何况,刚刚才讨论完生孩子的话题……早就被训练得异常敏感的神经,自然不会捕捉不到他的意图.
对于合约的赔偿条款,他会不会太令行禁止了一点?
不是你找我谈‘公事’的么?男人皱了皱眉,微微有些不耐的意味,既然急着解除协定,现在就开始好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公事呀
欧阳悠张了张嘴,结果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接下来,男人就如往常一般,慢条斯理地伸手去解自己的领口——修长的手指蓦地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换上了圆领套头的家居服——保守而古板的款式及图案,都与女人身上的不谋而合.
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这个女人不但没有任何的表示,反而直接跑来跟他说离婚……很好,这件该死的情侣衫很快也可以同那只倒霉的不受青睐的熊公仔一样被丢进垃圾桶了!
想到那只傻头傻脑的熊玩具,原本正下重手撕扯女人身上衣物的动作缓了下来……她说可爱……应该是真的吧
抬手褪去了宽松的衣服,男人慢慢地俯身下来,将已经瑟瑟发抖的女人彻底压制在身下.
啊……宁玉……当他渐渐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蜗里那一刻,小女人浑身发颤地轻轻尖叫起来.就像一只被野兽袭击的小动物.
他心痒难耐,重重地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
女人发抖的身子软绵绵地在他赤裸的胸膛下起伏,真的好似被惊着了的小兽.他强迫自己克制着,缓慢地,耐心地,舔舐着自己的猎物.
时间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欧阳悠只觉得自己已经连喘息都困难了,身上匍匐着的家伙才松开了她的颈项.从耳朵到下颚,到脖子,再到肩……那一侧的肌肤应该都被他吮得发红了.
好可怕……就像是在被长着獠牙的野兽亲吻一样.
接下来,被野兽眷顾的就是她逐渐裸露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了.
男人撩起她上身的衣物,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肚皮上.修长的手指拂过那滑腻的肌肤,弹琴一般轻轻跳动.
欧阳悠愈发的怕了.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而她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肉,绝望地等待着最切割的命运.
不知道生了孩子以后,这里会变成什么样……男人停下了指间的舞蹈,也许会变得肥胖松弛,你说呢,欧阳老师?
听见类似肥胖这样的字眼从这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欧阳悠光是想象,都觉得一个那样的妻子是对他的一种不敬.
因为长久以来频繁的欢爱,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应该是这世上最挑剔而冷酷的男人之一.他对女人的标准,应该是极其严苛的吧?
可她呢?只能说尚可的样貌,平凡无奇的身材,古板无趣的性格,更别说不会任何迎合技巧的床上功夫……天呐!如果不是因为那份协议,就算是下辈子,她也不会成为这样一个男人的性伴侣吧?他平时嘴上不说,心里却会如何地嫌弃她呢……嗯……也许吧……反正真的到了那时候,她也已经离开了——就算难看,也不会让他瞧见了.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砧板上的肉竭力将自己蜷缩起来,比第一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还要羞愧似的,浑身布满羞耻的红云.
男人在此时动手剥她下身的衣物.她的双腿挣扎起来,却轻而易举就被他褪掉了宽松的裤子,剩一条浅粉色的小内裤在身上,衬着她腰腹和大腿雪白的肌肤,纯洁的美丽耀人眼目.
不要……宁玉……她的小腿跟小脚丫仍试图反抗,大腿则试图并拢,然而男人没给她机会,将她双腿一分,小屁股正好搁在书桌的边沿,自己挺身站在其中,薄裤下已经耸立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腿心.
啊……不……欧阳悠徒劳地重复着自己的反对意见,极度的羞耻感笼罩不散.书房陌生的壁纸纹理和水晶吊灯,都提醒着她这是自己平素几乎从未踏入的地方.
后悔了?生了孩子,可能就不漂亮了.男人已经不紧不慢地扯下了裤子,得到释放的性器愈发膨胀,兴奋地戳弄着女人粉色小裤下的幽谷,脸色会发黄,小腹会松弛,这里……因为喂奶会下垂……
身上残留的衣服再次被往上推高,薄棉款的胸衣也被推了上去,露出女人两只雪白而娇嫩的rǔ_fáng.两粒无辜的粉嫩尖儿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