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阻得了那禅房中逞凶的人!
凤幽夜泪已流干,只眼睁睁看着那人玩弄着自己被迫裸露的身子,将紧闭的花穴搅出了一个小洞,他才意犹未尽地用沾满了黏腻汁水的长指,再次揉上了她的乳儿……别这般对我……啊……她的小嘴除了无意识地重复着乞求的话,只能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弄而刺激出的情欲.
乖幽儿,你是我的,我说了,证明给全天下的人看——
他的手掌紧紧抓着她孕期愈加鼓胀的奶子,长腿一屈,竟是跪在了软榻边,脑袋钻进了她仍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长舌一伸,竟舔过了已然被他玩弄得嫣红一片的穴缝!
啊啊啊……她如被人放上油锅的一条小鱼,身子拼命地弓起,想要挣开男人的侵犯,却不敌他的力道,更难摆脱shuāng_rǔ被紧紧握在那双大手之中的命运,只夹紧了大腿,反而将他的脑袋紧紧夹在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
呜……啊呃……啊啊……她的纤腰左右款款摆,她的娇臀竭力地上下起伏,仍试图逃避那最邪肆羞人的侵略,却在男人用牙齿拨开贝肉,轻轻含住那颗暗藏的小珍珠时,身子的挣扎刹那间化作了迎合一般的扭动——他的牙以最巧妙的力道轻咬着她全身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间或以长舌舔过她流着春液的花谷,倏地抵进娇嫩的穴肉里去!
啊……徽……啊啊……
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穴底瞬时春水四溅,滴落在禅房素净的地垫之上!
就在她高潮失神的一瞬间,男人掌风一挥,彻底阖上了那房门,同时间结界升腾而起,将这一间开始充斥着情欲气息的禅房彻底笼罩——旁人此时莫说是进来,便是听到点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凤幽夜哪里知道这些,她身子轻飘飘如在云端的时候,感觉有根硬烫的大东西抵在了自己腿间,对着仍在抽搐喷水的花穴上下一阵磨蹭,而后就在她咬着牙闷闷的娇哼声中,沉猛地顶了进来,撑开了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瞬间一贯而入,一入到底!
此刻她的内壁持续抽搐,紧紧绞住了入侵的肉柱,换来男人亦是闷哼了一声,早就胀得发痛的肉物抽动了数下,其中舒坦难以言喻……压抑了尽月的yù_wàng,哪里是昨日晨起那一两次缠绵能满足得了的?这下不管不顾,只往那渴望了多日的娇人儿身上最娇的地方先干爽了再说!
啊……啊嗯……在他无甚章法的一阵猛撞之下,女人失神地一阵乱叫,xiǎo_xué被那铁杵似的肉物撑得又涨又满,偶尔几下大guī_tóu钻进了花心里,肏得那花穴愈加汁水泛滥,娇嫩的花瓣很快被干肿了!
干了好几百抽,男人射意上涌,才缓下那攻势,将肉柱拔出了穴口,在已然泥泞不堪的花穴外头上下摩挲,不时蹭过她的小核,换来女人又是全身一阵抖……就在凤幽夜以为他会就此放过自己的时候,他拎起她一条大腿,使得她微微侧躺,扶着粗长的肉柱再次顶了过来,猛地钻开花穴,重新插进了小小的花径里!
呜……她不知自己如小猫儿般的可怜叫声,听得人愈发心痒难耐,登时又换来男人一阵猛肏!
她泪眼模糊之间,只看见男人银发微闪,俊美的容颜染上了浓浓的欲色,如一头喘息不已的兽,不断挞伐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极端的羞耻过后,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任男人抓着她的大腿,揉着她的绵软,干着她的花穴……意识已经被放空,所有的一切好似都被抛开,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自尊骄傲,甚至什么朝堂百姓——既然她无法让他站在她的角度,与她感同身受,那么除了让他将自己送入她的身子里,与她不断紧密结合于一处,她不知道,她还能有什么方式,让他理解她,让他……真正成为她赖以依靠的人,成为……她的男人.
不是名义上的夫君,而只是因为,是她的男人,是她所爱的人!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嘴喃喃地,伴着细密的吟哦,轻轻地吐露而出——徽玉……我爱你.
为君生,为君死.
为君已成狂.
兴许从她以匕首刺入他背脊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她凤幽夜,此生只能是他的禁脔,再也,无法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宁幽卷127、水乳交融
禅房里头两人疯狂缠绵,不管是原先被迫的人,还是强迫的那一方,最终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禅房外,魏府女眷对着那紧闭的门扉侧耳听了许久,却未再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偶尔有鸟鸣声和风吹树叶萧萧之声,便再无其他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