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於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於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
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後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麽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性的粗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乳肉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麽糜艳,她只觉得胸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
胸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rǔ_fáng,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後悔,後悔为什麽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後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性地钻进她腿间,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根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粗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xiǎo_xué,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这麽快便屈服了?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tuō_guāng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着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进这竹林中来脱衣服──没错,在他一直燃烧着诡异欲火的眼眸中,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根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手指愈发粗鲁地在她穴儿里抽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硬挺男根紧紧抵上了她的娇臀.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兴许,他才是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