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宁徽玉的所有一切,都无关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
……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敏感的胸部被他的蛮力弄得很痛,外加好几分的羞耻.开口否认的时候,凤幽夜忽然觉得鼻子有些泛酸,但她努力让自己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容一定难看得很,反正是在夜色之中,没有人看得清楚.
离儿,你……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忘了我!醉酒的男人却比凤幽夜想象的更加坚持,坚持将她认定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一把将纤瘦的女人拖离了靠近出口的墙壁,宁徽玉秀美如玉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
你怎麽能忘了我,怎麽能……拽着女人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手腕,银发男子狠狠地将她甩到了房中的软榻之上.
凤幽夜有些慌了.
因为受惊不小,女人急促的呼吸引起胸部轮廓明显地起伏.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现出如野兽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女子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凤幽夜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又一次告诉男人:我不是离儿……
她不是没见过醉鬼,也不是没见过荒淫取乐的男人,毕竟她来自那样晦暗的为人诟病的中州皇室.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面对这样的场景──她那被人称颂为神的丈夫,竟也会化身成一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醉鬼,在她面前褪下了淡漠出尘的外壳,表露出如同野兽般最蛮不讲理的一面……她绝对不能成为他阴暗yù_wàng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然而,女人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懂男人究竟是种什麽样的动物.
凤幽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护住胸口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到底有多挑逗……事实证明,雄性的shòu_yù破闸而出,只是那麽一瞬间的事情.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在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宁徽玉飞快地褪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的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顶端头角峥嵘,下面长长的粗壮的像根棍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毛发丛生的腹部,整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淫靡的肉粉色……不等女人从这异常强烈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头长长的银发在空气中飞舞出一个唯美的姿态,赤身luǒ_tǐ的男人已经压到了软榻之上!
离儿,离儿……是我不好,你不要离开我,离儿……总是如神只般高尚而不可冒犯的男子,仿佛绝望又似满怀希冀地呢喃着,哀求着.而他那双可以顷刻间翻云覆雨的手,却在无情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离儿,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我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男人疯狂的撕扯,身下的女子很快就露出了晶莹的雪肤,暴露在夜晚凉薄的空气中,泛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这男人疯了,凤幽夜也疯了.他发疯似的撕她的衣服,她就发疯似的踢打着身上的男人.
然而脱去了外衣的秀美男子,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文的味道.他的气息火热,野兽般呼哧、呼哧地舔吻着她的颈项;他的身体滚烫又沈重,死死地压得她根本逃脱不得;他的性器更是愈来愈坚硬,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顶着她的小腹……宁徽玉,你放开我!我叫凤幽夜,我不是,不是她啊……
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害怕自己正压着她求欢的丈夫……被当成另一个女人受神的临幸,这究竟是作为一个平凡女子的光荣,还是身为一个妻子最可悲的耻辱呢?
嘶啦──
随着最後一次裂帛声,一具雪白而诱人的胴体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宁徽玉眯起了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同样是裸呈,被压住的瘦弱女子已经羞耻得瑟瑟发抖,而男人的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愈发强大的压迫感,危险得几欲令人窒息.
他一直都是神,这一片广大土地上独一无二的神!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麽?是不是做了神,就一定能使天下许许多多的平凡人家得到安宁,是不是人间真的能少许多离散,是不是如她这般的女子就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麽,他的心,会越来越痛……离儿,我不该离开你的……男人火热的yù_wàng象征高高竖起,往身下女子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送去.是後悔了麽?是後悔了吧!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还有什麽意义?如果没有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