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再说你不希望他俩醒了操你吗?」
「嗯~ 嗯,大流氓!讨厌死了!」燕一边假装挣扎一边娇哼:「是你希望看
着我被操吧?别扯到我身上。」
「行,随你说吧!那主人可就发号施令了!」我放开怀里的燕,把她的身子
扭过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跪好!骚母狗!」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回响,刚跪下的燕一惊,警觉的看着床的方
向,随时准备逃跑。我没想到动静这么大,也吓了一跳。我俩静止了一会,发现
两个男人还是像死猪一样打着酣,总算松了口气。燕回头瞪我,刚要开口,我就
又轻轻的给了她一巴掌:「主人就是愿意出声,骚母狗不许说话」
燕从我的力道感觉到了我的心口不一,微微蹙眉轻笑,娇媚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像小狗一样撅起屁股:「那好,主人,来吧,从后面操小母狗吧,小母狗痒
死了!」
「谁说要操你了?」我也俯下身去,轻轻地往燕的耳朵里吹气:「你不想要
别的大jī_bā吗?现在屋子里所有的大jī_bā都是你的,你还不挨个吃个遍?」
「嗯~ 嗯,不要!」燕貌似很坚决,但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床上两个男人的
裆部看去:「会被发现的!」
「怎么会?这两个睡的猪一样,才醒不了呢!你不希望被他们的大jī_bā操,
那还让他们摸你摸得都湿透了?」
「我,我才没有」燕躲着耳朵里瘙痒的来源,也半推半就的逃避我的问题:
「都是你摸的!」
「呵呵,是谁摸的你心里最清楚了」我一边小声说话一边揉着燕的yīn_dì:「
我的母狗刚才被人占便宜了,这会有机会了,当然要占回来!我要让我的母狗吃
他们的jīng_yè,让他们损失千万个子孙,而且都不知道怎么损失的!」
燕听我说的有趣,也不再反驳我,只是自顾自的呢喃:「哦……可是……可
是……嗯……」
「小母狗要听话,要不主人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加快手上的速度,开始指
挥燕开始动作:「拉开他的拉链,轻轻地!」
「嗯……嗯……那你慢点……哦……我怕会手抖……嗯」燕一边呻吟一边答
应了我的要求,把手伸向靠外床上躺着的郝。
我终于说动了燕,心里却不由一颤,患得患失的心慌又侵上心头。刚才劝说
的时候,心里都是激动,生怕燕不同意;这会燕真的去做了,心里又有点酸楚,
就这样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燕一点点解开郝的裤带、拉开拉链,慢慢的褪下内裤。
看到郝的jī_bā无精打采的躺在燕的面前,我的心倏地揪紧了。燕感觉到yīn_dì
上我的手不同寻常的颤抖,回头犹疑的看我。我故作洒脱的向郝的方向扬扬下巴,
表示对她的鼓励。燕回过头,一张口把眼前的jī_bā含进嘴里,慢慢吞吐起来。「
我的老婆真的再一次给别的男人kǒu_jiāo了!」我的心渐渐沉下去,但刚才一直萎着
的jī_bā却慢慢挺立起来,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燕努力良久,郝的jī_bā却只是微微有些硬,看来真的是醉的要死。刚才一直
推脱的燕此时却像得到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孩子,只是自顾自玩的高兴,全然
忘记了所处环境和身后的我,动作也慢慢大起来,开始把那根并未完全勃起的鸡
巴整根含进口中,用舌头在嘴里舔弄。
我也看的入神,停了手里的动作,但燕的yín_shuǐ还是不断涌出,时不时的还扭
动几下雪白的屁股。「操!舔别人的jī_bā都能发骚!」我在自己的心酸和悸动两
种情绪之间徘徊,就要透不过气来,于是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来平复一下。
我的眼光落在郝的脸上,虽然灯光昏暗,但我还是看清了他的脸,确实脸熟。
我左思右想终于恍然大悟,赶紧趴在还在吮吸jī_bā的小母狗耳旁轻轻说话,一股
淡淡的jī_bā的骚味飘入鼻子:「sāo_huò,努力点!估计人家郝这一年多想你都快想
疯了!」
「啊?」燕松开嘴,惊讶的问:「他是谁啊?老公你想起来了?」
「继续,别停啊!」我淫笑着抓燕坠在身前的大rǔ_fáng:「他可不是一般人,
是除了我以外,唯一一个拥有你内裤的男人,呵呵。」
「啊?这么巧?」我一提醒,燕也想起了郝的身份。
「是啊!咱们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那么胆小?」我不由得回想
起当时的公车一幕:「原来送给他摸他都不敢,现在天天见你也不敢和你说,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