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是对着她笑了笑:“嗯,我和朋友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正说着话呢,门前匆匆走进一人。
苏谨霖一手还拿着烟,进门时抬眼看见他们,环顾一周登时笑了。
他快步走了沙发前面,回身挨着苏夫人就靠坐了过来,抱着她一边手臂,弓着身体靠了她肩头上面:“妈妈诶,可怜可怜你侄儿吧,我要被他们烦死了,天天让我去见亲,你说她们要是都像妮儿这样好看,也就罢了,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我不想结婚!”
说着他还死命蹭了蹭,然后叫了声妮儿,问她干什么去。
苏夫人好像对这名字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她一手按在苏谨霖的脸上,给人推了起来,还回头看了眼徐伽宁:“我妮儿当然好看,她长大了以后比小时候还乖,还招人疼。”
徐伽宁才走到沙发后面,苏谨霖没个正经,可他回头瞥着她时,又颇有挑衅意味。
她知道,他这是看着苏夫人状态好,故意叫她妮儿,试探她们母女亲情。刚才苏夫人的那一眼已经让她心里有了底,站在沙发背后,两手从后面揽住了苏夫人,徐伽宁一低头,在苏夫人脸上亲了一口:“妈,我先走了,朋友等着我呢!”
苏夫人回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也是一脸笑意:“去吧!”
徐伽宁站直了身体,瞥着苏谨霖。
他眼底笑意真是不怀好意,她开始相信了,那天救她,只是巧合。
可能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不是她,他也会出手……的吧。
这人笑脸实在碍眼,临要走过时候,徐伽宁手包从沙发上面扫过,到他眼前了,他偏头躲过,再回头时候,她已经走远了去,光能瞥着她背影。
出了门了,阳光已经暖了起来,徐伽宁快走了两步,扫去心头不快。
霍澜庭默默跟了她后面,一点动静都无,她走了一段路,回过头来,不想人就在身后,悄无声息的,一停下两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站住了,她后退一步,才抚住心口:“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怎么一直在后面?”
霍澜庭目光复杂,走过她的身边:“你和苏谨霖关系很好?”
她什么时候和苏谨霖关系好了,徐伽宁当即皱眉:“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同苏谨霖关系很好的?”
人是头也不回:“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有心追上去,鞋面有点磨脚,徐伽宁停下来看看,脚面已经红了,这双新鞋,真不应该这么穿,可已经让人家等了一早上了,再回去换,实在有点不像话,只得忍一会儿了。
出了碧情园,二人上车,霍澜庭今日没叫司机,亲自开的车。
徐伽宁上车的时候特意坐了后面,在车上脱了鞋,总算缓解了下疼痛。
霍澜庭从前面车镜看见她低着头,不知她在干什么:“别低头,一会儿又晕车了。”
她深知晕车的难受,当即靠坐了后座上面,一坐下来了,许多疑问就浮上心头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见你姐姐?”
霍澜庭:“昨日你才问过,我正想问你,问她做什么?”
什么样的理由,昨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徐伽宁慢慢说道:“昨日我去学校那边打听了一下,遇见她了,她当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听别人说了,说她是你霍家的人,是位好老师。我不仅是好奇,还想同她学习学习,能见她就更好了,我尊崇文化人,想充实自己呢。”
她真是知道上进了,再不是无脑的二宁了。
霍澜庭勾着唇角,并未多想:“从前你还见过她的,不过那时候你还小不记得了,后来我姐姐留学回来一直在外面工作,今年才搬回霍家,已经约了她,一会儿就能看见。”
原来是这样,徐伽宁连忙追问:“霍麒麟,这名字听起来跟一般人都不一样,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结婚了没有?”
街边黄包车连成一排,今日不知又有什么运1动,霍澜庭慢开车,从人群边上走过:“在她上面,有两个姐姐都夭折了,她出生的时辰火旺,因她生来哭声大,我爹特别喜欢她,抱了她说我这女儿的命定是极好的,给她取名霍麒麟,希望她能破所有厄运。她长大之后果然和一般女人不同,你见了她别被她带偏就好。”
什么样的人,怎么个不同的法,徐伽宁更是好奇:“她怎么和一般女人不同的?”
到了十字路口,转过车身了,霍澜庭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同学当中,多是国内外知名人士,回国之后,我爹也积极参与她的婚事,但是她今年已经三十有三了,依旧未婚,她说要为教育奉献。”
脑海当中,一下浮现了那天看见的身影,霍麒麟在徐凤举的肩上靠了一靠,虽然短暂,但她亲眼所见。按着时间上来说,这位霍小姐比徐凤举还大五岁,她留洋回来时候,她们还未来上海,所以她不婚一定是和徐凤举没有关系的。
可是,她哥哥也说过了,他这辈子不结婚。
徐伽宁在心中衡量了一下,两家地位悬殊,霍麒麟海外留学,同学朋友多半是国内外知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