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珮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
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珮怡推进凉亭内,不
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佈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
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髒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
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
现成的桌椅。」
珮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
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
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
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珮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
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
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
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
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珮怡肩上,他紧紧盯着珮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
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522珮怡低着头没
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
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珮怡的rǔ_fáng又挤又揉的说:
「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珮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
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
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珮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
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珮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珮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
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
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
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珮怡根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
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
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
扯下珮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傢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
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珮怡的胸罩
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
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的上下其手
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珮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
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託你们……喔……啊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
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珮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
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珮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
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珮
怡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
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珮怡放平在桌面,冰
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
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兴起
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
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倂拢了起来,珮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
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
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
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珮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讚赏声、有的
则开始磨拳擦掌的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