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用力,强大的快感刺激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多馀的口涎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姐姐妳…鬆开…唔嗯……!」疯狂痉挛的ròu_dòng已经陷入失控,除了将外来的物件纠缠着吞往更深以外什麽都办不到,软肉一拥而上自虐般地贴合在异形ròu_bàng上吸吮着,尤里乌斯皱紧了眉头,小脸上第一次浮现了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感到疼痛的冷汗。
就算想要放鬆也鬆不了,被触手们轮番插弄调教了数个钟头的花穴早已不是自己的身体能掌控得了的,软烂的淫肉来者不拒,几乎已经到了只要是棒状物能干进来随便是谁都好的状态。顾小雨拼命地用鼻腔将空气吸入肺部,堵在喉管裡的扭动触手让她觉得自己就快死于窒息,整张脸已经被泪水湿了大半,神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散在慾望的海洋中。
「……够了,就算姐姐会痛我也不管了,这都是姐姐的错!」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男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愤恨地瞪着面前就算被肉红色的触手堵满了却还是汁水横流的花穴,眼角瞥见微微张开的粉嫩菊洞,男孩脑中本来并不觉得这裡也能承担自己的想法立刻就粉碎了。
「嗯呜────!」浅色如海葵般的肉肢爬上了臀部,藉着淌满肉缝的粘滑水液轻而易举地鑽入了今夜还无人问津的菊蕾,顾小雨瞠大了眼眸,被触手綑住的双手拼命到简直就快抓破身下的床单。男孩甫一进入就疯狂肏干起来的恶行让她很快就无力地向前瘫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但知晓主人心意的触手很快就伸过来缠在她的腰间,将她拉回原先更好被人干进去的高度。
隔着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佔据了口腔及前穴、后穴的触手用相同的频率狠狠chōu_chā着孱弱的女体,女孩笔直的双腿不断颤抖着,无法分辨是cháo_chuī还是pēn_niào的透明液体不断从被发狂肏干的粉穴中喷出,但即使如此还是讨好不了被激怒的恶魔,蠕动不断的肉肢交互着捲紧在一起,用更为巨大的柱状姿态转动着进入、凶恶的掠夺着底下的一切。
顾小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破娃娃般被难以计数的触手翻来搅去,男孩的小手按在她的后腰处,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喷洒在她裸露在他面前的背肌上。从落在床上的影子,她可以看到男孩原本盘绕在头部两侧的犄角已经随着丰沛涌出的魔力而拉长,尖锐的前端让他的气场无端增强了许多,就像从一头惹人喜爱的无害小黑羊,长成了初具雏形的深渊魔物。
「姐姐…再让我进去点…哈啊…姐姐………」还未到达变声期的嗓音透着稚嫩的清纯,疯狂地与底下赐予自己无穷魔力的奇妙ròu_tǐ交缠着,尤里乌斯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白已经完全转为夜一般的墨黑,只有瞳孔是犹胜窗外血月的无尽殷红。
本来只知掠夺的触手一颤一颤地紧缩着,经历过数场情事的顾小雨立刻就知道这是男性在shè_jīng前的普遍讯号,这样的认知让被触手盈满的前后两穴迳自震颤了起来,果然在承担过高强度的连续侵犯过后,随着男孩颤抖的呻吟,大量的白浊黏液反馈般地灌注到早已无力承担的躯体之中。
热烫的激流pēn_shè而出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顾小雨似乎看见了蝙蝠似的巨大肉翼从男孩的背部伸展而开。
二十三、雨雾街的黑白之羊4(与小白羊的正式相见、微h) 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简体版)(觸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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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雨雾街的黑白之羊4(与小白羊的正式相见、微h)
彷彿浑身的骨头都被一根根抽出来,让巨猿兽人握在手上乱七八糟地狠敲一顿后,再重新安回自己的皮肤之下。这是从久违的筋肉痠痛折磨中甦醒的顾小雨,在床上睁眼的第一刻所体会到的感觉。
窗外落着濛濛轻雨,细细密密的斜织着,在玻璃窗的表面掩上一层斑驳的水珠,无声无息。
她实在没有印象是在什麽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的魔力在xìng_jiāo的过程中持续被恶魔男孩贪婪索求着,直到这具身体蕴含的力量终于濒临枯竭。少了魔法作后盾,又被无数触手死死缠绕的情况下,到了后半夜时她的意识就已断断续续起来,要说唯一清楚的,大概就是不管自己是清醒还是昏厥,密密麻麻的触肢永远都在等着轮番侵蚀所能玷污的地方、将自己的裡外都涂满它们的浊汁这件事。
不过和夜裡复满全身的黏腻不同,此刻的她身上盖着的是乾淨的被褥,四肢也脱离綑缚得到了自由 。折磨了自己整夜的恶魔男孩已经在洒落的晨雨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现在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挂着安适表情睡得正酣的清秀男孩。和残破睡袍底下满身qíng_sè痕迹的自己相比,同样是在触手堆裡滚了一夜,对方竟神奇的只有衣衫有些不整,也不知是怎麽办到的。
男孩在她身旁睡得正香,弯身缩在温暖的被窝中,颊上还有被棉被压出的浅浅睡痕,眉眼放鬆地舒展开来,似乎已经将自己是被追杀到这的的记忆忘得一乾二淨。连带他的另一重人格一起消失的除了头顶上显眼的恶魔犄角外,还有数量庞大到让顾小雨完全提不起劲计算的黏滑触手群,但牠们留下的破坏痕迹倒还堂而皇之地留在原处。
无语地望着购买后入住不过几晚,内部就被触手派对搞得像残破废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