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了邻居,他几次对他们伸出援手,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妇人,怎么也不会往那上头想。
铺子还开着,但确实如料想的一样,生意少了许多,好在能赚个本钱,雪茶对此不急,真正让人着急的是家里那头小虎子。
昨晚在床上,她为了哄他主动求好,竟被他给拒绝了,说他没心情。他不愿意,雪茶心里倒松了口气,前两次的不快记忆还深刻的印在脑海里,她对那事真的有些怕了。
头一次她不巧来了月事,弄了他一手血。而真正成事的那回,她疼的要命,好不容易挺了过去,吴弦却偃旗息鼓了。她真怕再有一回这样的事,吴弦那脆弱的小心灵受不了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法有孩子了?
天黑了,吴弦给仓房的浴桶里加满了水,他要好好泡个澡,最好能把满脑子乱糟糟的念头洗涤的清楚明白,最好能把那大大的‘无能’两个字洗掉!
一切准备就绪,在跨入浴桶前,他忽然瞄到柜子缝里有东西,就上前把那东西拽了出来,拿到油灯下一看,这不是李光非要借给他观摩的宝贝吗?这段时间事多,竟彻底把这东西给忘了。
拆开包袱皮,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本书,吴弦漫不经心的一翻开,忽然猛地又合了起来,手一抖,书掉在了地上。
只见书里有图有字,十分生动,比春骨专业,既有观赏作用又有教学作用,还真是个好宝贝。
他赶紧弯腰把书拾了起来,脸热热的细看着,这一看进去,眼睛便再也离不开了。
他眼不离书,似这世上最用功的考生,一手举着书,一脚跨进了浴桶,坐在桶里的台阶上细细的看了起来,一口气连看了几页,他才稍离了书面,长长了舒了口气。
原来他上一次竟是囫囵吞枣,凭白糟蹋了美人,难怪她疼成那个样子,原来他初次那样偃旗息鼓实属正常,不必因此否定自己,渐渐就会适应的。
吴弦又匆匆的翻了一会儿,把书投向一边的柜子上,恰好听到雪茶在院中干什么,便小声喊了一句,“娘子,你进来一下。”
雪茶出来晾衣服,忽听他在叫自己,还以为是他沐浴忘了带什么东西,便听话进了仓房。
“叫我来干什么?”问完却见那人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雪茶猛地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啊’的轻呼一声,蒙住了脸,“到底要什么东西?你快说!”
吴弦像只猎食的野兽,一下子从水中跨了出来,拦腰抱住了雪茶,“你。”
雪茶脸红的滴血,不知这人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忽而冷淡的要死,忽而又这样孟浪的要命。
吴弦几下就把雪茶脱的像自己一样光洁溜溜了,虽然灯光昏暗,但该看不该看的一概能看的清晰,雪茶羞的不知该捂住哪里才好,亦或是把他身上捂住。
以往的两次都是在黑暗里进行的,从未像现在一样把彼此看的分明。
吴弦望着眼前如美玉如豆腐般可人的娘子,呼吸渐重,眼神黏在她身上,红着眼,不舍得错过一分一毫。
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鼓起勇气低头吻住了她,在大手碰到她胳膊的那一刻,忽然感到上面起了鸡皮疙瘩。
“冷吗?”
“嗯。”雪茶轻轻的闭着眼,根本就不敢看他,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吴弦把小桶中剩下的半桶热水倒进了浴桶中,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雪茶抱了进去。
本来宽敞的浴桶,因坐了两个人,一下子变的拥挤不堪。雪茶小小的抗议了一下,“这像什么?你好好洗,我回房等你。”
吴弦亲了亲她绯红的脸蛋,“说什么傻话呢?这个时候你说我会放了你吗?还是这好,这个小天地里只有你我,再说在这里对身体有好处。”刚才那书上说,在水里娘子会舒服许多。
吴弦很快就把刚刚学到的知识在雪茶身上实践了一部分,也许是因为极小空间带来的私|密感,雪茶慢慢放松下来,竟也开始体会到了一些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水更是漫了一地。
情境渐佳,果真没有什么痛觉了。
吴弦更是没好到哪里去,终于到了他一雪前耻的时刻,卯足了劲头致力于让他的娘子谷欠生谷欠死。
突然,远处传来了开门声!雪茶惊醒,赶紧推了吴弦一把,示意他快停下箭在弦上不发的感觉实在熬人,吴弦忿忿的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