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说出口吗?”
埃文斯咬了咬牙,面前又浮现出自己被沈城操的意乱情迷的场景,他摘下了银边眼镜抚了抚额头,“没用的,没人会相信。”
沈城再次泛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哦?长官,我相信还是有一部分人会信的,要不要我现在就在这里大声的说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沈城话还没说到一半,只听门锁响了几声,门就被打开了。
在沈城进来之后,埃文斯再一次确认好门外没人后便重重的关上了门,锁好了门锁,这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叹了口气,银边眼镜也重新被他戴上了。
刚刚执勤回来的埃文斯匆忙的连白色手套都没有脱,军靴依旧紧紧的束在双腿上,沈城笑眯眯的看着神色有些紧绷的埃文斯,“看来长官是知道接下来会被做些什幺才锁好门的。”
埃文斯刚想斥责沈城,带着手套的左手就被沈城轻轻的擒住了,沈城单膝跪在埃文斯的面前,摊开手掌,把埃文斯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上,嘴唇凑近埃文斯的手背落下一吻,眼神挑逗,“今天先让我好好的服侍服侍你……”
沈城的吻让埃文斯心里一跳,明明是吻在他手背上的轻吻此刻却好像落到了自己的心底去,就在埃文斯摇了摇头,试图把这种感觉给抹去时,沈城轻轻含住了埃文斯带着手套的左手指尖,舌头轻轻的顺着指尖滑动。
不一会儿,浸着唾液的白色手套就被沈城的唾液给沾湿了,此刻的埃文斯能够感到沈城的舌尖在自己的手指上下流的游移着,薄薄的棉质手套此刻已经变成半透明;看着原本一直玩弄着自己的沈城此刻正像一只猫一样乖巧的舔着自己的手背,原本兴致不高的埃文斯此刻心底也有些昂扬。
沈城边轻轻滑动着舌头舔舐着埃文斯的指尖边注意着对方的表情,看到埃文斯一直冷静的表情渐渐变成压抑不住的兴奋,愈加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时的感觉,但紧紧握住的双手却示意着主人正在压抑着此时的兴奋。
沈城轻轻的抽开了舌头,舌尖和已经湿润的手套之间连带着一条浅浅的银丝,沈城摸上了埃文斯的胯部,解开了埃文斯裤子的腰带,已经有些鼓起的ròu_bàng就这幺露了出来。
沈城看着面前想要掩饰着自己勃起的埃文斯笑了笑,指了指旁边整洁的床,“我们到床上去。”
玫瑰蜂蜜和jīng_yè(高h)
埃文斯不由自主的跟着沈城一起来到了床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就这幺被沈城一下子给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ròu_bàng也再次被沈城给握住。
埃文斯看着沈城渐渐靠近自己下身的嘴唇,这才觉得有些不对,他试图合拢膝盖让沈城放手,ròu_bàng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了。
沈城看着身体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有些后仰的埃文斯舔了舔嘴唇,握住埃文斯ròu_bàng的双手也开始上下的滑动,嘴唇也含住ròu_bàng的头部,舌尖故意刺激着凹陷的部分。
埃文斯倒吸了一口气,随着沈城的舔弄,ròu_bàng的先端也渐渐的泛起几丝粘液来,棉质手套上湿热的触感让他想起刚刚沈城对自己做的事,下身的ròu_bàng又在沈城的口中硬了几分,“哈……别……别舔那……”。
沈城听到埃文斯的呻吟反倒起了兴致,一口气把ròu_bàng含的更深了,另一只手也慢慢的向下滑到下面的卵囊轻轻的揉捏,好像在催促着埃文斯快点shè_jīng。
卵囊被捏的埃文斯身子一跳,喘息声也加重了几分,英俊的脸上全是隐忍的神色,带着棉质手套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好像这样就可以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一样。
沈城故意深深的吸了一口埃文斯的guī_tóu,更多的淫液从马眼处一点点的渗了出来,埃文斯抓住床单的手又紧了几分,原本一丝不乱的银发此时也因为沈城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哈……那里……啊……”
沈城感觉埃文斯的ròu_bàng在自己的口中跳了几下,马眼处便射出股股的jīng_yè来,沈城咽下口中的jīng_yè,原本浅浅的唇色此时被埃文斯的jīng_yè沾得有些发红,湿润的唇色让埃文斯看的有些发愣,刚刚射出的ròu_bàng再一次硬了起来。
沈城擦了擦嘴角的jīng_yè,从埃文斯的胯部抬起了身子,他在军服的口袋里找了一会儿,这才找到了之前想要送给埃文斯的香料包。
沈城把香料包在埃文斯的眼前晃了晃,淡淡的玫瑰花香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依旧在喘息中的埃文斯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沈城的动作时,沈城打开了手中的香料包,把依旧有些湿润的玫瑰花一片一片的铺到了埃文斯的身上,连下身也被沈城铺好了几片花瓣。
埃文斯感觉身上的玫瑰花瓣痒痒的,他刚想要动一动身子抖落身上的玫瑰花瓣时,沈城止住了他的动作,嘴唇也轻轻的含住了埃文斯的耳垂吮吸,“都说了今天是让我‘好好服侍’你,听话,别动。”
沈城满意的看着面前铺满了花瓣的埃文斯,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罐蜂蜜,随着沈城的倾倒,甜腻的香气布满了整个房间,金黄色的蜂蜜沿着铺好的玫瑰花瓣一点点的蜿蜒流淌,随着沈城手上的动作,埃文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