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妞三种肤色,一个超黑,一个混黑,一个混白,超黑的大家都懂的,别说兴趣了,连眼欲都没有,混黑的还能看两眼,混白的味道就不一样了,整个将黑人和白人的优良基因传承下来,大大是眼睛,双眼皮非常漂亮,挺拔的鼻梁,猛一看有点欧美人的轮廓感,细看了还有点东方人的细腻。
她们三人穿着传统的印度服装上来拉扯我们,身上传来廉价刺鼻的香水味道,配着附近的牛粪跟人尿,我感觉胃里又一阵翻滚。
大厨不愧是**丝中的战斗丝,他一把抓住比较白的印度妞的屁股,大肆揩油。
“我们是台湾人,多少钱?”大厨居然会说“我们”这个英语单词。
“长时间的还是短时间的?一小时10美金”印度妞的英语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
印度妞边说边把我们三人拉到屋里,一进屋我立马被震撼住了,里面的女人大都裸着上半身,房间纵深得有六七米,每一米都有一个隔间,破烂不堪,到处都是发霉发潮的臭味。
“九哥,咱走把,这地方哪里是人待的地方。”我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催促老九离开。
“九哥,我觉得这白点的妞还行,要不你俩等我一下?”大厨一脸的贱笑。
“嫩妈,老刘这比地方你敢脱裤子?嫩妈你信不信你脱完裤子在床上躺10分钟明天你就长满湿疹?”老九一边说一边开始往外走。
白妞见我们说着话往外走,以为自己要价高了,赶忙拉住大厨,嘴里说5美金行不行?
大厨有些心动,说:“九哥,要不我不脱裤子?”
我跟老九鄙视的看他一眼,推门而出,大厨赶忙跟上,妞在后面大喊5美金2个小时。lt;gt;
自从经历过了小洋马,我似乎更看重的是能在异国他乡有一段可以回忆的感情,而不是随意的在肮脏的声色地域放纵自己。
贫民窟与富人区只有一街之隔,根本没有过渡,哗啦从窝棚就变成了高楼,街道也开始变的整洁起来,最起码街道上没有了尿液跟牛粪。
我的心情也开始变的舒畅,富人区给人的感觉还不错,我拿出卫生纸擦了擦我脚上的牛粪,恶心的不得了,富人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看到巡逻的阿三警察,拿着警棍开着挂。
富人区的水果摊上的苍蝇少了很多,我买了几个金黄色的大椰子,大厨和老九买了些甘蔗跟葡萄,我纳闷他们怎么能吃的下去。
在水果摊掏出钱包付钱时,我们被几个阿三小偷盯上了。
我们三人买完水果准备回船,侧面出来六七个印度小伙,在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撞了大厨一下,我们三人都没在意,印度小伙子们在我们前面快速的走,大厨准备掏烟抽一支。
“我草,我的烟跟钱包呢?”大厨摸遍了身上的兜。
“嫩妈,前面那群印度鬼子!”老九扔掉手中的东西就冲了过去,大厨也扔掉手里东西紧跟着老九跑了过去。
我把他们扔掉的二十多斤葡萄,无数根甘蔗捡起来,小跑的跟在俩人后面。
印度小伙子们已经在前面的路口已经拐弯了,大厨跟老九紧跟着也拐了过去,我提着一大包水果累的跟狗一样追,当我到了路口拐过去,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印度小伙居然不跑了,站成一排,瞪着眼睛看着我们,老九大厨站在他们对面,我提着水果赶紧过去站到老九旁边。
我数了数阿三一共7个人,计算了一下战斗力,老九可以打两到三个,我最多一个,大厨估计只有被打的份,我方处于明显劣势,
“九哥,要不算了,就几十块钱。lt;gt;”大厨已经怂了。
“你们谁偷的?”老九说英语的时候一般不加嫩妈,我总是告诉他可以加个,但是老九说不顺嘴。
阿三还是瞪着眼睛一句话不说。
老九刚才跑了那段路,汗开始往下流了,他把褂衩子的口都解开,胸口的老虎威风凛凛。
老九走到第一个小子面前,俩眼瞪着他,忽然“啪”一个大嘴巴子:“说,谁偷得!”
老九打完后小心的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怕阿三会猛烈的还击,右眼还不停的看着旁边阿三们,防止他们一拥而上,大厨听到这一巴掌,已经转身准备跑了,我则放下手里的水果,抽出一根甘蔗,准备大战一场。
对面的7位哥们没想到一动都没有动,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三个,眼神空灵,像军训的学生被教官训斥。
“我他妈的小宇宙都燃烧了,你们就给我整这个?”我暗骂道。
大厨收回已经往外迈了一步的腿,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九也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他又走到左边第二个哥们面前“啪”又是一个大脸蛋子:“谁偷的?”
七个人还是一动不动,难道他们在酝酿愤怒?还是外挂今天没有开好?
老九的怒火被彻底激起,他妈的你们这是看不起我啊,老九又开始扇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扇完最后一个,七个人还是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肯定不会相信,3个外国人,狂扇数倍于自己的本地人,本地人居然连个“卧槽”都没说。lt;gt;
老九彻底败下阵来,他点着一支烟,从业这么多年,估计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老九的心情有些沉重。手已经变的通红,拿烟的时候竟然有些哆嗦。
这时,一个阿三警察大叫着过来,吹着哨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