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他们就找到了密道。
当他们踏进密道的时候,慕伯便吞下毒药。
“对不起老爷!”慕伯始终还是心怀内疚,断续的说完嘴角流出黑红色的血液倒在地上。
等到他们一行人从密道里无功而返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和我演戏?我便陪你们演完这出戏。”年轻男子的从密道出来后看着这两人,眼光凌厉的道,在一个个喜字烛光下还是看不清他的脸:“走!”
一声命令,所有人都撤出了慕府。
天已经大黑了,慕风抱着喜服痴痴地想着一夕穿上是什么样子,脸上竟泛起红晕,身后还跟着阿洋。
“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你偏要跟来,现在都这个时辰了。”慕风实在有些埋怨阿洋。
“少爷,你快去吧,都到门口了我拿进去就可以了!”阿洋也有点不好意思,便自告奋勇的说帮他拿进去就可以了。
这才发现已经到家门口了。但是空气中还弥漫着血液的味道,大门也紧闭着。
慕风心中生出不安。没有回答阿洋的话,一个纵身跃入院中。
满院的尸体,霎时间哑口无言直冲进内堂。看到慕老爷瘫在木椅上,两眼涨红跪倒在他身前摇晃的大叫道:“爹!”
摇晃了几下,慕老爷竟缓缓睁开眼面带微笑有些急促道:“灵石拿出来。”好不容易说完这话,见慕风还是不动便用尽身上的力气催促他:“快,快去!”
找到灵石的那刻,赶紧捧着它回到慕老爷身边,眼见着慕老爷拿去灵石往自己心口上刺。
“这出戏真是精彩啊!”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内堂,惊吓到了还活着的几人,显然没意识到去而复返的人。
“我不离开,怎么能逼的出灵石的下落呢。否则你还以为你能见到你儿子的最后一面吗?”一副看到好戏的语气。
慕老爷没有理会男子说的话语,他将死之人又什么可怕的,对着慕风眼里满满的全是心疼“风儿,未能看到你成婚我死也遗憾。你别怪爹狠心......”
说完便用尽全身力气把灵石刺进他的心脏,使得伏在他膝盖上哽咽的慕风生出一道光柱冲开了所有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光柱持续了几分钟慢慢消失在心脏的位置。在所有人都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慕风眼神涣散的爬起来径直从内堂穿过大堂、院落打开大门漫无目的全身是血的离开了。
没想到灵石的力量这么大,男子这才清醒过来不见了慕风身影准备拿慕老爷开刀。却发现被光柱的力量把刚才慕伯打在穴道上的针全部冲了进去,致使死亡。
“一个不留。”男子显然怒火中烧大吼道。
现在连最后的阿洋也难逃一死。
繁华过后又是一片沉寂,街上最后的面摊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油灯一盏一盏从窗户口灭了。江面的花灯也越飘越远,能看到的只剩星星点点。
不知道怀里的人哭了多久,从大声的哭喊到小声抽泣直到现在的安静。
“夕夕,回家吧。过了就过去了。实在觉得委屈的话。天亮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言若也很想知道,慕风为什么没有来。那个曾说从小就爱夕夕保护她的人为什么食言?
“嗯,谢谢小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吧。”她决定去找慕风问清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言若实在有些担心。
“不用,我没事。”一夕尽量的对着言若露出一个笑容。
日落都过了,日出还会远吗?
天已渐渐明亮。一夜之间似乎什么都变了。约好的在变,没约好的又在发生。世事无常。
一夕收拾好情绪,把宁白的玉佩稳稳放好。离开言若怀里又道了声谢,便向慕府去了。有些事还是问清楚好。
“我在家等你。”言若看着一夕离开的背影,心疼又无法帮她解决,只能缓缓开口。
言若还没走到林府,就远远看见宁白坐在林府门口,撑着下巴眼睛无神的发着呆。一看便知,定是在这等了他们俩一夜。
“小哥,一夕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宁白见到言若一人回来了,满脸疑问又担忧一夕。
“她有点事,过会就回来了。”
“哦,那我在这等等她。”话方落,又继续准备坐在台阶上。
言若沉着脸拉了他一把,拧着眉头道:“你也一夜未眠,进去吧。”
“不行,我要等她。”宁白倔强的说道。
“你这样子,夕夕见了也不开心。”见说不动他:“何况你这副模样......”话还未说完眼睛就把宁白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这.......”宁白尴尬的理了理衣衫。言若见说动了,就推了推他进门了。
一夕来到慕府门前,大门紧闭。这是想要拒人千里之外吗?感觉不对,昨天是花灯节为什么他们家里一点热闹感都没有,灯上竟然贴着大红喜字,却凄凉无比。越想越不对,赶紧来到门口敲门。
“慕风,慕伯伯,慕风,慕伯伯,......管家,开门啊。”一夕一声声叫着,手一下下拍打着大门。里面却死一般沉寂。感觉越来越不安,越不安就越忘了很多东西。明明可以从屋顶直接进入的,何必要在门口敲打着,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半晌才想起从屋顶进去。轻轻一闪,进了慕府院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风,被一夕吸入鼻腔。越走到越近,血腥味越强烈。不安的情绪越来越热烈。
推开一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