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对个物件失控,剑不稳心也乱,此人留不得,皇帝提剑意欲杀人。
剑至胸口。
苏秣坐在床头不知要避一下,抬眼正迎上秦勉那双冷酷无情的幽瞳:“陛下可是因为我未跪,失了礼数?”
这女子声音不似平常入宫那些女人绵而软,声音清细似竹叶拂动。
那脸清瘦红消,脸颊只有巴掌大小,朱唇抹了胭脂,额头正中一点朱砂红,那双眸眼似含桃花春情,一袭凋蓝小袄,玉簪坠了满头。
帝王松手,剑落:“你不怕我杀了你,为何不躲?”
苏秣道:“怕,可我动不了,他们说见陛下要三拜九叩,我失了礼数所以该死。”他进轿前几日子就听闻府中丫鬟说帝王无情,别国进宫来的那些美人都死了。
朝中大臣也有意欲讨好君王,不过……无用,帝王之心不是平常人可以揣测的。
女子含着水波,皇上用手点了她的红色朱唇,帝王冷声:“动弹不得?”
看来多便是不愿进宫被人下了药。
他轻轻一推那女子便软绵绵倒在床褥中,簪子落了一床,青丝凌乱,美人风骨。
“你是相府小姐。”
欺君之罪,满门抄斩。虽对那些人毫无情意,不过苏清毕竟是生他的父亲,换句话来说若他一人死便换了生养之情,若他不死只是他命大,虎口脱险。
日后再见可没得半点情意。
苏秣抿唇道:“我是相府五小姐。”
“朕不知相府何时有了五小姐。”秦勉不是傻子,相府何曾有过五小姐,怕是苏相不舍爱女,随便找个人搪塞他。
苏秣嘴笨不知该如何解释:“你不知道的时候就有了。”
秦勉道:“你可知丞相送你入宫意欲何为?”
“知道,伺候陛下,与陛下圆房生孩子。”这些他都听丫鬟说过,进宫美人虽不少,但真正活下来的确寥寥无几,每年入宫的秀女都被皇帝打发进了天牢,后来那些人便再也没见过。
他们传言陛下有不良癖好,做那档子事情喜欢用刑具,每有女子服侍不好或做事出了差错,变会被陛下打进天牢,他又听说那些器具叫yin具,折磨人的时候又疼又难受。
他是男儿家,他知道自己身份,可皇上不知道,肯定不能行房事,横竖都要死语气被器具折磨一遍,不如直接了当抹脖子,想到这里苏秣胆子大了些:“陛下要与我同房,可不可以不用那些器具。”
这女子言行大胆露骨,没有半点闺中小姐的小家碧玉,若不是那双眼眸纯净不染,秦勉真要以为苏相给他找了个乐子,这言行哪里是正常女儿家该有的:“器具?”
苏秣嘟哝:“具啊。”
帝王心一震,掐住床上女子的脖颈:“相府五小姐,朕竟不知相府小姐如此大胆?”
那一片雪肌又滑又嫩,温热触感让秦勉心下一滞。
苏秣呛的眼泪出来:“有些疼。”
陛下手一松,他便滚到了男人怀里,艳丽小脸挂着一颗泪珠,秦勉托住苏秣的腰,先前只是瞧着过分清瘦,这腰上无二两肉,摸到手里竟全是骨头。那家小姐瘦得像麻杆一样,瞧着便是弱病秧子。
软骨粉的药效退却一些。
苏秣瞧着秦勉心里难受,秦正那个大猪蹄子不是说下下辈子一定对他一见钟情,那哪里是一见钟情,分明是时时刻刻要割了他的项上人头。
骗人的时候花言巧语。
偏偏这一世又摊上这么个身份。
帝王有轻微洁癖,这般近的距离已让他感到不适,本想把人一把推开,看到女子下颌那一滴泪珠竟鬼使神差地把那颗泪珠擦拭:“怎么这般瘦,相府克扣你粮食了?”
这女子身上不似旁人熏香,只有一股淡雅之气,一头青丝落了几根在帝王手上。女子眼角绯红衣衫不整,比腰身肉感多了不少的屁股压在男人下三寸。
帝王暗了眸子,终年冷淡的那个地方竟起了反应!
秦勉即位三年,按理说帝王早该开枝散叶,可后宫无人,幼年时候,当今太后,陛下生母就塞了两个同房丫鬟,谁知道后来那两名女子被原封不动的扔了出来。
皇子不举之事不能让第三个知道,那两名丫鬟被秘密处死,太后知道皇帝不举,但世人不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