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男人做了个“money”的手势，笑得有些狡诈：“这一次六十万，你能拿得出钱来，我就给你。”
“以前不是这个数，你当我是傻的吗？”左青青神色有些狠戾。
男人哼了一声：“你男人从监狱出来了，你不是有靠山了吗？筹钱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你别欺人太甚！”左青青捏着吊脚杯，因太过用力而导致指尖发白。
“我欺人太甚，你当初求着我帮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现在你能耐了，想踹开我是吧，没那么容易，只要你的把柄一日在我手里，你就得听我的话。”肥硕的男人伸手叉了一块肉，放入嘴中，嚼得滋滋作响。
左青青站起身来，声音放低：“你给我点时间。”
男人点点头，摇了摇吊脚杯里的红酒，轻啜了一口，说：“时间我有，钱到位就行，不过……别让我等太久，我比较没有耐心。”
左青青出了包房，眼光忽地看到前面餐桌的人影，她闪身躲进了柱子后面，站定了，心里的恐慌涌上心头，余夏在这里……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要出去必经过余夏这一桌，算了。
左青青转身躲进了不远处的卫生间，还是等他们吃完了再走吧。
在卫生间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左青青看了看腕表，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青青？”余夏正对着镜子补妆。
左青青笑了笑：“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和程琛在这里吃东西，你呢？”余夏说。
左青青干笑了一下：“我吃完了，正准备走呢。”顿了一下，挥挥手，“不说了，我先走了，朋友在等着我。”
左青青走得很快，余夏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再见，她已经离开了。
余夏回到座位上，程琛已经结账了，她拿起包，跟程琛并排着往外走：“青青刚才也在这里吃饭，我刚刚在卫生间碰到她了。”
“她路过的时候我看见她了。”程琛说，“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嗯……”余夏淡淡地应着，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不知道是什么。
到了停车场，程琛去拿车，余夏站在门口等，手机在包里微微震动，余夏摸出手机，是个本地的未备注来电，余夏试着按了接听键：“喂？”
“姐姐！猜猜我是谁？”电话里传来一把稚嫩的男声。
余夏听了听，觉得有点熟，但是又想不出是谁，便说：“白昼？”
“宾果！猜中了。”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非常开心，“我好不容易才要到姐姐的电话呢。”
“是吗？”余夏对这个孩子还是挺喜欢的。
“对了，姐姐，光大请我去拍广告了。”白昼说，“姐姐还在光大工作吗？”
余夏笑了笑：“光大是我丈夫在管理，我不负责。”
“这样子啊。”白昼好像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明天也能见到姐姐呢。”
“想见我？”余夏说，“嗯……你可以在后天中午的时候来夏琛，我那时候有空。”
“那就这么说定了。”白昼有些兴奋，“到时候可不准放我鸽子。”
“怎么会？到时候我请你吃饭。”余夏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