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怕你错过。你要是不用,那你就还我呗!”
“还你大爷!”余生已经气得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 全程怒怼赵阳他可怜的大爷。
赵阳听糊涂了, “那你这是用还是不用啊?”
温喜儿明白, 这是一个皇上不急太监急, 太监自作主张,差点把皇上气出脑淤血的事情经过。
“赵阳啊,辛苦了。”
听到温喜儿的声音,赵阳懵了,深呼吸了两下, 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套套是你给他的?”
“……对不起,我龌龊了。”
温喜儿拿着杜蕾斯左瞧瞧、右看看,云淡风轻道:“型号小了,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说完,果断的挂了通话。
余生抿起嘴角,抬眸看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平时玩笑归玩笑,还没确立关系,接这个话茬,太下流了。
温喜儿将杜蕾斯扔给余生,“还他。”
“嗯。”余生贴身放好,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哒哒哒”外面传来急促的敲窗声,黑夜中一只哈士奇双目放光,正努力地扒窗向里看,“姐!姐!姐!”
余生和温喜儿异口同声道:“温让?!”
虽然中午在电话里得知温喜儿没事,温让还是在反复看了四五遍‘老头砸门叫骂’的视频后,毅然决然地坐上了最近一班飞机飞来了。
三餐生活节目第一期,有按地图找房子的镜头。温让截图后,摸索着到了门口。没有节目组团队,小小的屋子就亮了一盏灯,和寻常人家没有什么两样。他不敢贸然敲门,先迂回到窗下,确认了里面的人是自家老姐。
晚上海浪大,温让坐半个小时船,吐了两次,现在难受的往热炕上一躺,直哼唧。不过托了他的福,余生两人之间不再尴尬。
温喜儿摸着温让的头,心疼极了,“你来干嘛呀?”
“给你撑腰啊!”温让精神萎靡,气势依旧不倒,“咱家就我一个男人,我不来谁来!”
温喜儿皱着眉头,‘呵’了一声,笑道:“就您现在这副尊荣,能给谁撑腰?”
“哎,姐,你别看我现在惨兮兮的样子,照样一个打十个,你信不信?”说着,就要鲤鱼打挺站起身,“呕……呕……”
“挺住,挺住。”余生去洗手间拿了垃圾桶,回来发现这个二货又咽了进去“……”
“消停躺着吧。”温喜儿虚虚地拍了他一下,转而对余生说:“我去给他煮粥,麻烦你看着他点,要是还吐就给他买点药。”
余生答应下来。
温让见温喜儿走了,向余生连爬了两步,想要拽他的领口,没够到。余生顿了顿,弯下腰,主动把领口送到他手边。
就算没力气,气势也不能倒。温让扥住他,歪嘴一笑,舔着虎牙,低声呵斥道:“不是录节目么?怎么就你和我姐两个?其他人呢?是不是你给支走的?你想干嘛?”
问题有点多,余生统一回复,“你要相信,我是个安全的人。”
温让目光向他身下一瞄,像是破解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充满同情地挑了挑眉毛。
“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是说——我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余生弯腰弯累了,将领子从他手中轻轻拿了出来,坐直身,叹了口气。
温让还是警惕的看着他,忽然弱弱地说道:“我想……吃点烤肉。”
温喜儿煮了清淡的白粥回来,见温让躺在炕上,指挥余生喂他肉吃,已经满嘴流油了。还妄图喝两口啤酒,被余生拦了下来。
“得,粥是白煮了。”
话音刚落,大门被‘哐哐哐’一顿狂砸,“温喜儿,快给老娘开门,外面太黑了,我害怕!”
听出是文茵的声音,温喜儿放下粥碗,赶忙去开门。
“太黑了,太黑了,吓死个人了!”文茵像是被鬼追了一样,冲进明亮的里屋。看到炕上满嘴流油的小伙,眯起了眼睛,“温让?!”
两人互相问道:“你咋来了?”
“你不是去补课么?”
“你不是在家抄佛经么?”
又同时指着温喜儿答道:“我还不是放心不下她。”
因为不知道对方要来,文茵和温让坐了相差一个小时的两家航班。
烤肉锅又点了起来,余生去厨房将剩下的肉都切了,菜都洗了。温喜儿给他们拌料,两人颇有男女主人的样子。
吃过饭,远道而来的二位都累了,尤其是温让一个劲儿嚷嚷着要睡觉。余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和他挤一屋。
不出意外,夜里被温大少爷踹下床。余生坐在大橘的猫窝里愣了会儿神,给赵阳发微信“过来接我”
赵阳晓得自己今天闯了祸,即使一头雾水,还是匆匆赶来接他。余生霸占了赵阳的标间,二话不说把他轰了出去。
岛上就一家招待所,剧组人员都住这儿,房间紧俏,连赵阳的标间都是导演给他现串的。此刻他裹紧衣服,蹲在走廊很迷茫,不知去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