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五年多未曾行房……
苏轻月仿佛被撕碎了,痛苦不堪。
他早已被药折磨得没了人性,只知道无度索取……
隔天早晨,萧羽川才极度疲惫地趴在了怀中女子的身上,他精疲力尽,稍一微眯着眼打了个盹儿,似想到什么,猛地睁开眼。
看着身下已经昏过去的女子,他瞳眸中讶异不已。
詫异的同时,他眸光中满是惊喜,媳妇竟然没走!
而且她还用身子帮他解了春-药!
想起昨夜疯了般地对她,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二人此刻还是躺在地上的,正确来说,是她在下,他在上。
好在现在天不冷,苗家的屋舍,地板又是木制的。
昨夜又在剧烈‘运动’,不然她肯定会着凉。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她困得依然在昏睡。
她的肌肤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淤痕,有些地方甚至被他抓拧破了。
他眼中闪过一缕愧疚心疼,心想着自己怎么就那么混账,也不知道轻点。
听到一阵焦急的脚步,他立马穿起外裳,拉过被子将媳妇的身子捂严实了,不漏半点春光。
“谷主!”李木急匆匆冲进房间,看到谷主没事,他悬起的心总算落了地,“谷主,您没事就好,属下如召集了人手去深山找了您一夜,一直寻不着您,吓也吓死了。方才听人说您的房间似乎有动静,才连忙赶回来……”
他还想说下去,萧羽川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
李木不敢开口了,目光往床上看过去,想知道是谁给谷主解了致命春毒。
瞄了好几次,愣是除了看到一头长发在枕上,看到个头顶,脸是一点儿也没见着。
“眼珠子再乱瞟,小心我把你双眼挖出来!”萧羽川压低了声音。
李木赶忙撤回视线,“属下知错。”
“去准备浴桶热水”
“是。”
李木为谷主备好沐浴的热水后,在房外守候。
萧羽川关上房间,撩开床上的被子,拿起浴桶旁的毛巾打湿,先是细心地为苏轻月擦了个澡,再为她身上的伤处上了透明的膏药。
她的那处肿红不堪,他亦心疼地为她上了药。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光,把媳妇弄得这么惨。
依稀记得她在他身下痛哑了嗓子。
他当时根本就顾不了她,只知道疯般地发泄。
帮她上完药,他才洗了个澡,瞅了眼自个身上好几处绽开的血肉,是昨夜疏解前灼极所致,他也草草给自己的伤上了药,便上榻抱着她继续休息。
他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低首瞧着她安静地睡在自己的臂弯。
一整颗爱她的心盈满了餍足。
五年多了,她总算又躺在他怀里了。
天知道这段时间,光看着她不碰触,他有多煎熬。
每天最想‘吃’的她在他跟前晃,就是不给他下口,那滋味……
实在是忍耐不了。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生命中能得到她,是上苍赐给他的荣幸,他从来都是用命在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