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傅仇无动于衷。他要的不是钱,要她当初在他追随她时,她给的那个承诺。
苏轻月也不勉强,安顿下来的当天,就实地勘察之前打探好的二千亩良田,以及京城边上的几间农舍与地皮,短短几天内,全部以天机阁名义买下成交。
在当今天下,买田地房契等可以用帮派势力的名义,就像现代以公司名义购买,是一样的意思。每一个势力购下的资产、号令旗下的人,都有独特不可复制的信物,此种信物有人专门制作,只要有钱,没有办不到的事。
京城公孙家宽敞的大厅里,年近五旬的公孙家主公孙熙威仪地端坐在大厅主位。
一名下人匆匆来报,“老爷,萧氏家主携夫人前来,说是要见您。”
“让他们进来!”
“是。”
很快,萧崇焕与沈芸走进大厅。
“公孙贤弟,好久不见。”萧崇焕很是热情地迎了上去。
公孙熙端着茶杯,不冷不淡地坐在主位,很是威严,“你这声贤弟不敢当。萧家主眼里哪还有我公孙家!”
砰地放下茶杯,茶水四溅。
沈芸吓白了脸,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镇静下来,“未来亲家,我们夫妻是一直挂念着公孙家的。”
公孙熙脸色怒而有威,“你我二家皆为一等世家,门当户对。本来,我女儿倩茹许配给你儿子萧景渊,乃美事一桩,岂知萧景渊竟然是个冒牌货。这也便罢,冒牌货死了,倩茹自然当嫁予你亲子萧羽川。你们倒好,为了一个乡野村姑苏轻月,竟然置我公孙家的颜面于不顾,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你儿子为了一个村姑,不要我家倩茹!”
“这是天下人误传。”萧崇焕赶紧澄清,“公孙贤弟,你我两家婚事铁板锭钉,我几次书信告知你,苏轻月那个村姑一定不会妨碍到川儿与倩茹的婚事。公孙贤弟定得相信为兄的诚意。”
说罢,命令随行的下人抬上了两大箱子礼物,“小小薄礼,再加上为兄亲自登门道歉,不成敬意。”
“哼!”公孙熙看也不看礼物一眼,以他一等世家的权力,虽说与萧崇焕平起平坐,差的还真不是点贵重的东西,“你们若真重视与我公孙家的婚事,已到京城两日,为何现下才来?”
萧崇焕夫妻自然是知道此番前来,难免讨好,为免公孙家太摆脸子,特意晾了两日。
沈芸话却不是这么说的,“是这样,都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从一个叫什么陇弯镇的破地方远道回京,一路劳累,回京就病了。川儿被苏轻月偷袭,重伤在身,昏迷不醒。”
边说,沈芸咬牙切齿,“苏轻月那个贱人,仗着我川儿对她有几分不忍,不满川儿与倩茹的婚事,竟然偷袭了川儿,害得我川儿差点就……”
脸上蕴起悲伤的神情,假意拭了下泪,“川儿一路昏迷到京的,今儿才醒。我刚到京就病了,家里两个人躺下了,老爷实在走不开。这不,衣不解带照顾了两天,我这一好,立马就与老爷一道前来,给未来亲家赔礼道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