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却因一个重心不稳而躺下来,他顺势追逐过来,大掌已经掀开遮去她美好身躯的被子,退开她的小嘴时,只见她喘气,身上的浴袍因这动作而散开展现。
浴袍敞开却正巧只遮去她娇乳的半圆,没有露点半分却比露了还诱人,雪白无瑕的身体配上同样洁白的浴袍,让他的目光从她的锁骨一直而下,那最引人探望的三角地被浴袍交叠半遮起,光是这样,他的喉结不禁上下滑动,伸手从她腰间的浴袍处滑入,掌心的热意令有些失神的人清醒过来。
「不要。」
感受到他的掌心正贴着自己裸露的腰侧,谭木鸢立即挣扎转身要逃离,却被动作更快的唐浩礼扒下了浴袍,那如同剥了壳露出里头蛋白的水嫩白肌,就这么呈现在自己眼前,让他眼神暗了暗。
「住手,你快住手。」
谭木鸢发出惊慌的声音,几乎是被压制在床上任由浴袍被脱了去。
唐浩礼把手中的浴袍丢至床下,坐在她分开的腿后,为了要抓住她的双手而微弯的身体与她背部肌肤贴得极近,鼻间皆是她沐浴过的味道,他轻嗅一下,那过近而喷斥的热气令身下人一缩。
「唐浩礼,你不要太过份了。」
「呵,谭小姐这时候终于不再装了?」
唐浩礼直起身放开压制她肩上的大掌,却依然坐在她腿后,大掌在身下人还没挣扎要动之前抚住她的肩膀,然后顺势往下滑动感受属于她的柔嫩,这么一摸,立即感觉她的颤动还带点不适应的扭动,这直白的反应令他愉悦不少。
「原来背部是谭小姐的敏感带,谭小姐真该保佑平时烧了好香,要不然,按照你这样敏感的体质,换成了另一种男人可是会把你吃干抹净甚至囚禁你一段时间才好,毕竟,愈敏感的女人,在床上愈能令男人舒服忘我。」
谭木鸢抖着身体气愤喊:「你下流。」
唐浩礼的大掌已经来到她的腰凹处,手指流涟处尽数感觉身下人无法自制的颤抖,看得他唇角微勾。
「我是男人,遇上对了胃口的女人自然下流。」他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瞥见那分开之处时,喉头甚至吞咽起来,心中总是叫嚣着,腿间的肿涨愈发忍不住。
谭木鸢感觉到了什么想要并腿,但她一夹只能夹住男人,令她懊恼不已。
「呵,我很钦佩谭小姐到了这种境地,还想垂死挣扎,这样吧,我也大方给你一个提议,就看看谭小姐愿不愿意了。」
谭木鸢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愈往下滑去,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目的地」,她几乎绷紧了神经,「是什么?」
「我最近需要一个女人暖床,谭小姐目前是我极有兴趣的,不妨和我做个交易,交易期限内,谭小姐归我,包括身心,我的钱归谭小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谭木鸢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手不再动了,她的耳朵也让她听清楚他的话,可听清楚不代表她明白。
「唐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妇。」
「这词真难听,为什么不说是有期限的男女朋友?」
谭木鸢听到这话不禁气笑,「既然要把交往冠上期限,就不是交往只是有交易的男女而已,情妇就情妇,何必要塞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来谭小姐对于做我的女人很是不屑,那么我就更不能放谭小姐走了,要知道,这个机率实在太小,看厌那种见到我就流口水的女人们,对于你这种打心底厌恶的倒是对了我的胃口,既然谭小姐不想冠上期限,那么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成为男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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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我还是别人的女友。」
「呵,我真是佩服谭小姐泼人冷水的功力。」
伴随这句话,唐浩礼起身,谭木鸢一口气还没松开就骤然叫出来。
「好冰。」
她用被绑住的双手撑起上半身回头,只见唐浩礼坐到她的身侧而他手中还拿着装冰块的酒杯,而背部冰滑湿润的触感令她错愕。
「你为什么拿冰块冰我?」
唐浩礼看着冰块因她撑起的动作滑至腰处,听了她的问话他轻笑拿起那块冰说:「冰吗?不介意我来温暖你吧。」
「什——」
谭木鸢还没问出口,就见男人忽然弯腰,然后背部立即感受到刚才接触到热烫——他的唇很烫,更别提他湿热的舌……
「啊……」
谭木鸢意识到他正tiǎn_shǔn自己,而且是顺着冰块水渍时,她不自觉颤抖起来,那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脑袋让她一团乱。
他的tiǎn_shǔn一路滑下,停至她的腰凹处似乎吸吮了一口,那酥麻感觉令她浑身一紧,然后,他又放了一块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