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得挺欢,你揣在怀里,可是什么宝贝东西?”
“不是不是!”司徒舟兰慌忙否认,“只不过是两只普通的小虫罢了,我养着玩的。”
“养着玩啊……”温禅若有所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敲着,“你说的是真话吗?”
司徒舟兰道,“九殿下,你派人将我打晕带来这里,可有想过后果?司徒家好歹在江湖是有名有望的,就算宴北哥不会站在我这边,还有单家……”
“我不想听那些。”温禅打断了她,道,“这两只虫,是蛊对吧?”
她神色一滞,原本还带着威胁的面色忽而一转,浮上些许恨意,笑了一下说,“是啊,就是蛊。”
温禅不动声色,任她继续说。
“你既然知道了,那我就明说,这种蛊是我特地为宴北哥准备的,名为雌雄蛊,殿下没听过吧?”司徒舟兰对着温禅嘲笑,“它们是我托人在妖市上买的妖蛊,雌入男体,雄入女体,成熟之后便可让男女相互爱慕,时间越长,爱意越深。”
温禅听到这,气得牙邦咬得疼,面上却不显,“你想把这喂给梁宴北?”
“殿下,你好歹讲些道理,我陪了宴北哥十几年,我们打小就订了姻亲,前些年他出了事,我耐心陪在他身边六七年,只为等着他恢复正常娶我,你为何要横插一脚?”司徒舟兰似开始陷入癫狂的状态。
“男婚女嫁才是天经地义,我可以为宴北哥生儿育女,你呢?你能做什么?”她道,“司徒与梁家在金陵之内,早就是人人赞颂的亲家,只要宴北哥吃了雌虫,一切就可以回归正常了,这样不好吗?”
“你凭什么替梁宴北做决定?!”温禅双眸满是冰冷,“他有他爱的人,你又算什么?”
“你若是不从中作梗,宴北哥爱的人就是我,也只能是我!”她喊道。
温禅笑了,带着浓郁的嘲讽,“凭着一只妖蛊,你就算骗得了天下所有人,你能骗得了你自己吗?”
“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司徒舟兰道,“我只要他的爱。”
“可惜你的诡计被的发现了。”温禅嗤笑,“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殿下,雌雄蛊并不是天下独此一对,你拿走了这对,我还可以去妖市上买,只要我还待在宴北哥的身边,我就一直有机会。”司徒舟兰有恃无恐,“你无法阻止,我与梁家上下早已形同家人,随时可以下手。”
温禅闭了闭眼睛,似乎在顺气,拳头握得紧紧的,崩在爆发的边缘,他道,“你休想!”
她见温禅气成折磨样,无端的开心,正想笑,就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梁公子来了。”
司徒舟兰眼睛一亮,张口就要大喊,温禅却动作极快的掐了她的哑穴,再把先前蒙她眼睛的布捂在嘴巴上。
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想闹出些动静,奈何身上的绳索绑得实在太紧,她半分都动弹不了。
温禅把两扇屏风给拉开,把司徒舟兰连人待椅子给藏在后面,因为拉得急促,屏风处留下一条缝,司徒舟兰的眼睛恰好对着那处,她看见温禅把桌子上的东西囫囵收拾了一下,揉了揉脸,道,“让他进来。”
然后就是门响的声音,梁宴北进门就喊,“殿下,外面好冷啊,你还让我站那么久……”
说着随手脱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瞥眼看见桌子上还有半盏热茶,他顺手拿起来喝了。
温禅问,“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他答。
走过屏风之时,司徒舟兰又发狠的开始挣扎,企图制造出一些响动,温禅注意到她的意图,忙用一大串笑声把那细碎的声音压下去。
梁宴北很意外,笑眯眯问,“殿下是碰见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你来看我,我就高兴。”温禅说,然后拉着梁宴北远离了屏风,说,“我这两天刚做成了一个笛子,吹给你听听。”
他从案桌那边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打好油的短笛拿出,没来得及让梁宴北细看,就直接放在嘴边吹。
说起来温禅还是会吹一点的,毕竟自己也是个做笛子的老手了,做完之后总忍不住想吹,但是他从没有因此去学过,只是自己摸索。
能吹出响,但是并不好听,可温禅为了压住司徒舟兰发出的那些小动静,还是厚着脸皮吹,不一会儿整张脸就涨得通红。
梁宴北对这笛声表示非常诧异,听了一会儿想要劝说算了算了,但见温禅吹得卖力,一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殿下……”他试着喊了一下。
温禅充耳不闻,侧过身去换了口气继续吹。
而司徒舟兰这边快急得吐血,一边听着刺耳的笛声,一边也又要费劲心思让梁宴北注意到自己,手脚都磨得生疼。
就在温禅要换第三口气的时候,梁宴北忽而一把拉过他的手腕,拿走他的短笛,将人给轻轻一推,推到了墙上。
然后他整个人贴上去,也不给温禅反应的机会,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