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以为荣。”孟揽月顺嘴接话,气着了他,她倒是想笑。
“孟大夫,三哥已准备好了,请你过去呢。”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东院的月牙门处传来,一袭白衣的胡桑正站在那儿看着他们呢。
“这就过去。”回应,孟揽月随后看了一眼白无夜,在他凉薄的视线中,她挑了挑眉,就绕过他离开了。
与胡桑并肩而行,朝着白天齐的居室走去。
“草流城的夜晚很是热闹,待得天色暗下来,我便带你出府,逛一逛这草流城,也让我尽地主之谊,也顺便感谢一下孟大夫的救命之恩。”语调带着胡桑独有的文雅之气。
“胡公子那时在信里可是说要带我去醉烟楼品酒呢,不知可说话算数啊。”这话,孟揽月可记得呢。
胡桑随即笑起来,“自然作数,咱们今晚便去醉烟楼,品一品那醉烟楼里最有名的红袖。”
“胡公子破费了。”能不能喝酒另说,孟揽月先提醒,她是不会客气的。
“好说,喝酒的钱我还是有的。”胡桑摆手,嘴上谦虚。若是知他身世的人就会知道,他可不止有喝酒的钱,买下一座城池的钱也是拿得出来的。
抵达白天齐的住处,门口除却小厮就是护卫,并无丫鬟服侍在侧。
胡桑陪同孟揽月走进房间,房间亦是简洁的很,无任何多余的装饰摆设。
白天齐沐浴了一番,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正在等待。
“王爷无需紧张,我的治疗并无痛苦。”说着,她拿出卷镇,刷的铺开,里面大大小小各种型号的银针映入眼帘。
看见那银针,胡桑条件发射的后退了一步,不过嘴上却没那么说,“三哥,孟大夫的银针非同凡响,你一定得试试。”
孟揽月扫了他一眼要他闭嘴,胡桑只是笑。
白天齐不明所以,只是看着胡桑那笑,这心里忽然没了底。
将白天齐患病的腿平放在床上,孟揽月观察了一番,随后抽针。三根银针分别夹在指间,手指一动,一根银针顺着她的手指便滑到了指尖。
针尖顺着她的施力顺利的陷入皮肉中,白天齐的眉头动了动,不过随后他就舒展开了眉毛,小腿中抽紧的筋似乎放松了许多。这银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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