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眉不相信,想到秦保山今天去检查身体,便问他,“爹的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问题?”
“放心吧,还是那样子,只是药不能断。”所以花钱的地方还在以后。
“我想出去工作,赵老师上次跟我说,现在城里大搞建筑事业,我觉得我还是能去闯一闯的。家里总要用钱,在农村挣的钱只能勉强糊口,我还要养你哩,将来还要养孩子。”
傅眉默默叹口气,“那危险吗?”她知道秦丰有极大的责任心,他把这个家看的很重。以前秦保山亲近秦阿婆的时候,他生气也真没想过不管秦保山,那是他亲爹,自然不能丢下。
现在秦保山生病,更不可能放任不管,只能努力赚钱。秦丰心里下了决心,有了盼头自然就沉得下心了,“有什么危险,不过是辛苦一些,你男人不怕苦。”
傅眉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闷笑,“是,我男人这么厉害,顶天立地,啥都不怕。”秦丰心头一热,一个翻身把傅眉压在身下,几下就扯开了她衣裳。
傅眉脸蛋红红,但是也没有阻止,自从结婚后,秦丰就彻底化身为狼了。每天晚上都要折腾许久,傅眉刚开始还有些吃不消,现在勉强能应付住他。
以前是不知道,尝过那种销魂滋味之后,就很难放下了。他恰恰跟她那么合拍,每次都能到达欢愉的顶峰,细细密密的吻一直从脸上滑到胸口,留下一片红痕。
傅眉忍不住喘息,十指钻进秦丰的头发里,勉强抱住他的脑袋。秦丰底下一直试探,等到她终于湿润,这才放开手脚长驱直入,一下到底。
她有些受不住这样凶狠的冲撞,拱起腰想后退一点,秦丰大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直往自己身下拖。他的力道很大,速度毫无顾忌,架子床又随着红浪翻滚了。
傅眉觉得身体快要散架,艰难的吞咽唾沫,缓解嗓子的干涸。紧紧抱住秦丰宽实的肩膀,最后他的速度越发凌厉,凶猛有力,傅眉知道他要到了。
连忙轻喘着声唤他,“哥,不要、不要留在里面。”她是害怕会怀孕,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怀的。马上就要开学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难道还没进校门就休学生孩子吗?
秦丰充耳不闻,狠狠的冲刺的了几十下,低吼一声,拔.出来将全部热情释放在她白嫩的肚皮上。秦丰趴在傅眉身上缓了好一会儿,身子发热,热烫得汗水顺着鬓发滑下来,打在她红痕遍布的胸口。
那场景暧昧、肉.欲纵横,秦丰失了一下神,摸了摸她疲累的容颜。翻身下床穿好衣裳,拿出手帕给她清理干净,再给傅眉倒了一杯水。
重新把人拥进怀里,秦丰心口是满满的滚烫与满足,眯着眼睛吻了吻傅眉的额头。低声哄她睡,傅眉早累的睁不开眼睛了,再次进去他温暖的怀抱,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丰是个行动派,已经打算出门,自然开始准备。先给赵永青去了一封信,说明他准备过去的话,然后通融村上,请求出门证件。
秦保山也知道他要出门了,只是低头叹气,到底没说什么。傅眉的录取通知书拿到手之后,就筹备着开学的事情,卫生所是不能去了,但是当时进去的时候也是从村干部手里拿了文件的,这次要全都转给赵燕燕。
还有她要去的学校恰巧就是陈思齐的学校,也是因为医大离家里近,再说学校的名声挺好,傅眉才会去那里。她还是准备学中医,毕竟这个她不但熟悉而且有真才实干。
秦丰出门的日子很紧,他准备正月十六就走,刚好在家过十五。秦保山抽烟在家里团团转,“咋走这么急哩,过了正月再走也不迟嘛。”
说到底,秦保山是有些舍不得儿子了,“你看,傅眉也是二十号就开学了,家里不是空了”秦丰道:“人家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哩,早些去也好多认些人,找个轻松活计。”
他就不像秦保山那样叽叽歪歪,想到要到外面去打工,甚至还有些兴奋。他现在正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不在这个时候干出一番有名堂的事情,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傅眉早知道秦丰的决定不会更改的,她的态度都是支持他。这几天也没闲着,以前她只对医术有兴趣,现在还得学会照顾她男人。
说实在的,傅眉以前在傅家,除了爱下厨房像钻研医术一样研究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对于缝衣裳那些是从来没有动手的。好在女性似乎天生就能捏起绣花针,这些天空下来她就往三房跑,叫张兰花教她做鞋子、扎鞋垫子。
没人说过干这活也会上瘾,她一天就跟着魔似的,有空就针不离手。晚上灯下还在忙活,秦丰洗漱完进来,她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不变。
他好笑的拿走她手里的东西,傅眉嗳呀一声,“快还给我啊,还有一针就好了。”那一针不绣好,今晚要睡不着的。
他抱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语气凶巴巴的,“明天我就走了,你就这么当我婆姨的,理都不理我。”
傅眉笑着反驳,“这不是给你扎的鞋垫嘛,有你这样倒打一耙的?”秦丰抱着她蹭,先前不觉得,现在分别在即,越想越舍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