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芊瑜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狂豹个下了车,我刚鬆了一
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狂豹是一起来的。
“小刀,你真是能干,先把芊瑜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芊瑜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
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
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
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和盛也想找他。”说话间,芊瑜已经
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豹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狂豹,狂豹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
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小刀,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
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狂豹搂着我
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芊瑜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
开始放光。
“刀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小刀,把钥匙给他们。”狂豹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芊瑜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芊瑜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
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小刀,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
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他面子。
狂豹过来打圆场,“洪爷,小刀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
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芊瑜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
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警官,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qiáng_jiān,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luǒ_tǐ,你怕
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
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qiáng_jiān,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
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
己,连灵魂都不是。”
芊瑜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rǔ_fáng,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
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
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芊瑜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pì_yǎn,你想像得出
pì_yǎn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