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
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彷电影中的sè_láng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
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qín_shòu,疯子!”芊瑜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勐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
又挺的shuāng_rǔ裸露在我的面前。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
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shuāng_rǔ被我肆
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rǔ_fáng,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勐
烈。不仅是因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
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yù_wàng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shuāng_rǔ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
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
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次强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
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
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芊瑜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
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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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
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芊瑜的一条腿上,把另
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chù_nǚ地像一块最美味
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ròu_bàng,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
的yù_tuǐ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
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芊瑜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
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ròu_bàng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chù_nǚ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chù_nǚ秘穴已毫无防御,当ròu_bàng顶在桃源洞口,寻
找着进攻方向时,芊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勐地一
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
到董s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董sr,他不仅是芊瑜的父亲,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
人吗?我停了下来,ròu_bàng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这样做吗?
芊瑜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芊
瑜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芊瑜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
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
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警官,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
法都没有。狂豹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芊瑜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
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