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1月20日
「不用顾虑姐姐姐姐已经慢慢习惯了…不会痛了…现在…姐姐只想要你…快点…动起来…让姐姐舒服…」贞德忍着疼痛,微笑催促。
立香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这点,但这道势必得跨过的门槛,还是替贞德的身体带来无可避免的折磨。
分身在贞德的mì_xué裡缓缓chōu_chā,翻搅着浓稠的ài_yè与chù_nǚ之血,肉壁像是在抗拒立香的进入般不停抽搐缩紧,似乎贞德感受到的疼痛有多强烈,下体就会还原同样程度的刺激,将它百分百的传达给替自己带来这样折磨的对象,抵抗立香分身的进入,儘管如此,对于早已习惯如此反应的立香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刺激ròu_bàng的方法而已。
虽然立香看的出来贞德很努力的在忍耐,但她下意识的小动作还是无可避免的露出马脚。
她会在感到疼痛时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然而身子一但绷紧,立香很容易就能察觉贞德的违心之举,下体立刻传来阵阵收缩,在贞德温暖肉穴裡的分身马上被紧密的勒住,像是在对立香诉说那难以言喻的冲动。
乘着淫靡水声,ròu_bàng一面克服mì_xué强烈抵抗,一面持续挺进,肉壁宛如要将它压扁般紧紧钳住分身,在上头磨蹭出让立香不住颤抖的浓厚刺激,肉慾同呻吟般慢慢从贞德咬紧的牙关涌现,象徵快感。
然而贞德mì_xué的反应,还是无法遮掩眼角熘出的几滴泪水和穴口的一抹鲜红,完全逃不过立香的双眼。
「贞不对,姐姐很痛吗?」立香老是忘了贞德要求她不能称呼自己本名。
「这可是姐姐珍贵的要献给弟弟的身为姐姐怎么可以」
虽然贞德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是在逞强,不过面对自称姐姐的贞德,立香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能让痛苦在她体内悠悠盪,自己却袖手旁观。
话虽如此,立香的确对贞德现在感受到的所有苦楚无能为力,他无法分担贞德身上任何一点生理上的不适感,言语的安慰能带来多少效果也是未知数,终究只是类似敲边鼓的打酱油行为,好似只能藉由控制分身的动作,来稍稍缓解贞德的疼痛,但终究杯水车薪。
「没想到弟弟比想像中还」贞德随口吐出。
「啊?姐姐你、你说什么?」
「没事我我很好你快点继续前进让你的把姐姐」
立香带着些许困惑神情看着贞德,思索着自己刚刚错过的呓语究竟为何,但贞德指示在先,也无暇继续分神动脑下去,只好迎合她的愿望,绷起臀部,缓缓地向贞德的ròu_tǐ深处挺进。
心理的期待与ròu_tǐ的痛苦在贞德的脸上混合,形成微妙的表情,让立香很难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准备享受ròu_tǐ的愉悦,还是咬牙撑过pò_chù的痛苦。
分身将紧紧闭合的淫肉分离,刮开mì_xué内的涌泉慢慢前进,即使立香为了避免弄痛她,力道刻意放缓,和南丁格尔结合的经验也让立香更了解该如何应付初体验的对象,但无可避免的痛苦还是折磨着贞德未经人事的躯体。
儘管现在的贞德已经渐渐脱离了身为裁定者的影子,但果然也只有裁定者的因子能够帮助她度过这个关卡吧。
立香无法想像贞德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强迫自己忍受这样的痛苦,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虽然在临死前忍受过无数拷问、刑求的贞德来说,这也许不算什么,但正是因为她承受过这样的痛苦,立香才捨不得让贞德再一次承受折磨,可如果这样的痛苦能够帮她带来更大的愉悦,那立香自然也不会拒绝她的意志,成全她本能的渴望。
如果说立香真的想替贞德做点什么的话,除了把分身控制好之外,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姐姐你现在习惯一点了吗?」
「嗯没想到你居然为了姐姐用了珍贵的令咒」贞德点头「你真的呼啊难怪她会对你那么姐姐也」
「啊啊嗯」
如果是平常的立香,听到有人这样夸奖自己,大概早就矇着头逃之夭夭了吧,毕竟他可不是那样坦荡荡的男子汉,怎么样他都会被诸如此类的言词害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但现在可非比寻常,「走投无路」的立香只能勉强别开头,不让自己跟贞德视线交错。
而且他也很好奇贞德提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刻意卖关子也就算了,偏偏就是这样顺其自然的发言才更吊人胃口,让立香一颗心瞬间七上八下,开始在脑海裡盘算各个可能的选项,担心自己会不会早已在无意间伤了那个未知的她。
但这样的状态并不能维持太久,在生理面临强大刺激的情况下(别忘了立香才刚成为贞德初体验的对象),片刻间立香就不得不集中精神以应付眼前的贞德,毕竟人家可是把珍贵的次给了自己,怎么样都得多花一些心力在她身上才对得起她的心意。
「你这么在意姐姐姐姐很开心所以是你的话没关係姐姐愿意为了这样的你让你拥有姐姐的」
就是这样的发言,让立香一面带着複杂的心情,一面从贞德的身体汲取ròu_tǐ的愉悦,下体的强烈压迫,在此时也像是年上外刚内柔的温和训斥,在一波又一波的挤压后,让立香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将自己最重要的次奉献出来,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虽然立香不知道贞德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够怀孕,但这如同是受精请求的愿望,让立香不禁本能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