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五年前少不更事的苏小妞儿,也不是他记忆中总是粘着他、赖着他,怎么都赶不走的小丫头了。
她已经是个二十三岁纯粹意义上的女人。
这女人心眼儿多,脑袋活,身上的妖精气儿比五年前还要撩人,而且她以前扁扁的小山包如今已经圆鼓鼓的撑开了裙子领口,一低头就是深深沟壑……
哪个男人不喷血?
何况是素了五年一口荤腥儿都没吃过的三爷。
他是干柴,他是烈火,他是宇宙洪荒最雄壮的神兽!
玛德,这女人五年里是不是偷偷修炼了魅惑男人的媚术?
为什么一靠近她,他浑身的血管、脑细胞都疯了?
操!
已经长大成人的盛夏姑娘默默的咬了咬牙齿,剪瞳覆盖了夜色的余晖,红艳艳的唇儿冲他翘了翘,“三叔儿,您老人家不才三十岁吗?三十岁就听觉失灵了?啧啧啧,好可惜呀!”
三爷大手“刷”爬上她的后脑勺,冷漠森寒的眼睛睥睨小女人瓷白透亮的脸,一寸一寸用目光描绘,“老子耳朵好得很,老子不光耳朵好,别的地方也很好,试试?!”
靠!
这男人多饥渴,第一次在酒店见面差点被他给办了,这次又来,憋了五年,真憋到劲儿了?
妞儿眸子水艳艳的眨巴着,两片蝉翼般纤长浓密的睫毛灵巧可爱的煽风点火,“我亲爱的三叔儿,您消停点吧,这可是您家门口儿,回头被人看到咱们这造型,忒不雅观?对不?”
妞儿忽闪忽闪的眼睛无辜纯真又可爱,寻不到半点时间的痕迹,除了眼睛里藏着的聪慧和狡黠,好像五年的时间什么都没改变。
可是从彼此的接触中却能清晰的体会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说不上来的抵触,渗入了骨头缝儿的陌生感,下意识的闪躲。
她在挣扎他。
三爷手臂更紧的搂住她,凶狠、暴力、用力生猛,“五年不见,忘了当初是怎么勾/引我了?要不要老子原封不动的演示一遍?”
嘶!
后脑勺被他钳制的麻木刺痛,她虽然长大了五岁,但皮还没厚到刀枪不入的程度,哪儿禁得起三爷这么暴力的镇压。
忍了忍,喘了喘,她挺着那颗分外强悍的心脏,漾开童叟无欺的大大笑脸,“三叔儿,别介啊,我当年实在无知,被帅哥美貌吸引一时不留神轻薄了您老人家,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俗话说得好,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返回去咬它一口,对不?”
贴紧她身板儿的男人眼神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眼瞅着能用眼神把她给冷藏了,阴鸷的目光淬了火,刮在她身上那个狠劲儿,乖乖——
“老子当然不会回去咬她一口,老子会直接毙了它!”冷三爷腰间的配枪硬/邦邦的抵着她的腿,一大块铁坨不是闹着玩儿。
妞儿脑袋轰隆隆想到了那年那月那一天,她厚着脸皮调戏他,“三叔儿,我的秀发,你的钢枪……”
啊呸!
毙了她,肯定用的不是这铁疙瘩。
完了蛋了,这男人把她的招儿都学会了,而且妹的还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以前那种战术失效。
三爷成精了……
脑门蹦出这么五个大字,妞儿恍惚生无可恋。
“啊哈哈,三叔儿,冷静,狗的命哪儿值一颗子弹的钱?国家资源要用在刀刃儿上,国家的,不能浪费!呵呵呵!”
妹的大爷的,三叔儿老扯荤段子,她正事儿咋说?
三爷粗粝的大手抓着她的拳头,欺身压住她,将她死死抵在车门上,“老子有亿万‘精’兵,储备充足,早就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你担心的问题不存在。”
艾玛!精、兵……精子大军?
月黑风高,小星星们羞涩滴躲在云里。
靠靠靠!以前他们在一块厮混缠磨大汗淋漓那会儿说的台词儿,居然全被他抖了出来。
他五年时间都在琢磨啥玩意儿?
苏小妞儿嘴巴一抽,仰视绷着一张脸帅到没朋友的男人,她记忆中这男人禁欲、古板、张口闭口军人来军人去,妥妥一个老干部。
可眼下,他依然冷傲孤高、霸气桀骜,比以前更高不可攀,可为毛变成了撩妹高手和段子手结合体?
苍天大地,不让人活。
“三叔儿啊,我都是要订婚的人了,我未婚夫您也过目了,您现在霸着别人的媳妇儿不放手,解fang军筒子,您强抢民家妇女哟。”
她笑起来依然脆嫩娇俏,被他浅啄深吻过的嘴巴一张一合,檀口浓香,每一个动作都勾着他的魂儿,他的心脏,他的邪火!
三爷大腿压着她的腿,军裤摩挲,气息扑了她满怀,“老子同意了吗?就你那个小男友?呵,他也配?!”
对,他也配?!
他冷三爷的女人,他也配!
妞儿手指头把玩他的风纪扣,金属扣子折射出耀目的光华,依稀可见男人下巴处性感的胡渣。
“怎么不配啊?我们很般配!尺寸般配,不大不小,气度般配,不轻不重,动作般配,频率一致,哦,最关键的是,我们年龄般配呀,交流无代沟,那种事也没有代购。”
“扯特么的混蛋犊子!看着我,看着老子的眼睛回答我,你们真干过那种事!”
三爷怒了,黑眸掀起暗夜撒旦一样狂枭的阴狠杀气,骨头与肌肉契合出铺天盖地的雄性张力,黑压压的朝着小小的一抹明媚欺压,力道之大能把她从脚趾头撕到头发尖儿。
她心下微恻,一股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