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若水的脸被砸出一道红印子,他皱着眉头,抓住慕南烟的手腕:“发什么疯?”
“倪若水,你是不是逼我向爸爸摊牌?”这样的委屈,上次倪若水替打她七条时,出现过。
属于她的东西被动,慕南烟会很委屈,没办法不屑一顾。
她卡里的钱,的确是倪若水转走了;他让银行查到慕南烟有两百万的存款时,心里莫名不安,感觉慕南烟离他越来越远。
慕南烟在倪家长大,家里没缺过她的吃穿,却没给过她什么钱。
慕南烟自己手里拽着大把的钱,只意味一件事情,她正在琢磨摆脱倪家,单飞。
倪若水无法想象,慕南烟离开倪家之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不生活在他的宅子里,他怎么安心?
所以,他把慕南烟的钱弄走了,不给她任何机会远离倪家。
尽管让她像寄生虫一样靠他养一辈子,倪若水也愿意。
可慕南烟哪是池中之物,安于现状她是迫不得已;倪若水抽走她最后一张王牌,婚姻;她又怎能继续安于现状?
面对愤怒,委屈的慕南烟,倪若水冷冷清清:“慕南烟,你一切都是倪家给的;你的钱,你上过一天班?赚过一分钱吗?”
“是我打麻将赢的,你还给我。”慕南烟一本正经,那笔钱对她而言,很重要。
就如倪若水所言,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倪家给的,她如果和倪若水离婚,倪若水一分钱不给,她也无话可说;她想生存,想做自己的事情,就必需有启动资金。
倪若水拿走她的钱,就是断了她的生活支柱。
慕南烟的心情莫名跌到谷底,他究竟还是恨她,终究还是要把她逼上绝路。
“没有我,那些人会陪你打麻将?”倪若水不愿意把钱还给慕南烟,不是她贪钱,而是贪念她。
慕南烟纹丝不动盯着倪若水看了一会,继而走下床,像幽灵似的走向洗手间,没有继续问倪若水讨钱。
倪若水快速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摔在床,困在身下:“慕南烟,你想要钱吗?你把老子伺候舒服,要多少,老了给多少。”
慕南烟别过脑袋,懒得看他,也懒得挣扎。
倪若水想整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想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回家;她妥协离婚,他又不放过她;连攒的钱也要卷走。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与她的意愿相悖而行。
慕南烟瞥了他一眼,反抬双手,挺起背,拉下裙子的拉链,将裙子褪下:“你随意。”她不开心了。
慕南烟委屈兮兮,闷闷不乐的模样,倪若水爱看,至少她有情绪。
倪若水挑起慕南烟的下巴,坏笑:“南烟,学的挺熟;来,和若水哥哥说说,你想要多少钱?”
明明知道她在赌气,不是心甘情愿和他睡觉,倪若水还越发调戏她,招惹她的不痛快。
慕南烟屏住呼吸,气乎乎扭过头,没有理会倪若水,没有给他更多机会讽刺自己。
倪若水捏着她的下腭,摆正她的脑袋,让她正视自己。
慕南烟冷冷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她孤傲、委曲、气愤的情续混杂在一起,透出来的气息,无法用言语形容;倪若水看得挪不开眼,不忍她红眼圈,更不忍她谋划离开自己。
他拿开捏在慕南烟脸上的大手,手背轻轻抚摸她的小脸,格外温柔。
他说:“烟儿,我决定以后把你生活费暂停,改成上你一次,三万块。”
慕南烟眉心紧紧皱成一块,气得怄血,却没有发作出来。
如果她发作,或者妥协,倪若水指不定还有多少冷嘲热讽等着她。
“呵呵…”所以,她只是朝倪若水冷冷的笑了笑。
倪若水身子下倾,贴近她的唇瓣:“烟儿,这可比以前划算多了,你算算,如果我一晚上干你10次,你就可以拿30万,一个月就可以拿900万,你还至于为两百万生气吗?”
“噗嗤…”慕南烟本来是想生气,可听到倪若水说一晚上****10次,她莫名其妙笑了,觉得他好不要脸,好敢讲。
笑过之后,慕南烟冷静道:“俗话说,人越缺什么,就越吹什么。”
慕南烟话里的意思,嘲讽倪若水夸自己太能干了。
“怎么?打算试试?”慕南烟的笑,让倪若水心情莫名大好。
“倪公子,还是拿着你的钱去勾引外面的花花草草,我不吃你这一套。”慕南烟不以为然推开倪若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她至少是安全的,只要她不拿倪若水的钱,倪若水就不可以动她。
慕南烟从床上站起来时,倪若水跟随在后,将她圈进怀里,贴着慕南烟的耳垂:“南烟,肥水不留外人田,你好好考虑,就算你想离开倪家,也要生存吧!”
回来的路上,经过深思熟虑,倪若水放弃了强上慕南烟的冲动。
慕南烟的性格,倪若水比任何人都熟悉,他若真强了她,她估计得恨他一辈子,想有进一步发展,估计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不如断了她的财路,用利益引诱她,虽说慕南烟不容易上勾,如果他在后面动点手脚,慕南烟也拿他没辙,不得不向他低头。
倪若水的如意算盘,慕南烟心知肚明,他是想让她主动求他睡,那个贱人手里握着离婚保证书,简直无法无天,不过她会妥协才怪。
慕南烟缓缓别过头,看向倪若水:“我又不缺吃穿,我干嘛要卖身赚钱?”
退一万步讲,她要花钱,可以自己赚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