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点点头, 眼睛黑黑亮亮,“欣欣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吧。
半哄半骗,林欣终于把巨婴弄到床上。刚要起身, 男人像只超大型的奶狗扑上来,把她压在身底, “欣欣,你陪我睡。”
林欣板起脸, “不乖了?我去煮醒酒汤。”
陆奶狗头摇到飞起,“不行不行。”
林欣正要凶他,他单手撑下巴, 歪着脑袋,桃花眼亮晶晶,“我不准欣欣下厨,厨房太危险,欣欣会被磕到碰到。”
林欣气笑了,突然觉得他喝醉也蛮好的。
陆奶狗伸手,在林欣眼前晃了晃,绵乎乎地讨关注,“看,昨天我帮欣欣烧红糖水,就烫到了。”
林欣:“……那我帮你吹吹?”
这套路,她防不胜防。
陆渊像讨到糖吃,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止。
林欣握着他的手,对着拇指虎口的红斑轻轻吹了吹,“睡觉了好吗?”
陆奶狗乖乖从她身上下来,林欣刚要动,就被他长手长脚钳住,“一起睡,欣欣不准离开我。”
林欣没了脾气,轻轻阖眼。
消停不到一秒,陆渊摇她,“欣欣,你还没答应我。”
林欣装死。
陆奶狗熟门熟路解开她衣襟,下巴搁在她胸口,柔柔地摩挲,嘴里含糊其辞,“欣欣,你坏。”
林欣吃疼,颊边微微泛红,轻轻啊了一声。
你才坏,醉酒了还这么qín_shòu。
林欣呼了一口气,侧着身支腮,把人推开,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好好,答应你,快点睡好不好?”
陆渊呆呆盯着她,几秒后,眼睛突然微微澜动,“你骗人。”
林欣扶额,瘫回床上。
她肠子都悔青了,刚刚就不应该心软,就应该坚持让吴秘书过来把他拎回去。
陆奶狗委屈透了,把她衣襟拉得更开,掬出那捧雪白,“欣欣一点都不讨厌姓宋的,今天让还姓宋的对着这留口水。”
声音软软的,每到姓宋的几个字,明显硬一下。
林欣躺尸,红唇微抿,忍着他翘长的睫毛在身上扫,不跟崩坏的人计较。
“欣欣昨天还让他抱,姓宋的可恶,以前居然敢骗欣欣,抱了欣欣十五分钟,蹭这里蹭了十五分钟。”
林欣无语,蹭地坐起来,“放屁,我那时候还没长好呢。”
八百年前的事情,他要上天啊。
陆渊眼睫微垂,桃花眼悄悄挑了一下。
他黏上来,从身后抱她细软的腰,枕在她肩上,可怜兮兮,“那欣欣答应我,以后不理姓宋的。”
林欣点点头,想快点摆脱这只烦人的巨婴,“好,阿渊乖,睡觉觉。”
陆渊贴着她耳朵呢喃,“还有,欣欣以后不准离开阿渊。”
林欣征征。他居然执着地绕回去了。
她压了压唇角,玩心顿起,转身,捧起男人英俊的脸,娇娇莞尔,“阿渊要先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护欣欣的短,就算欣欣错了,你也要护短。反正,欣欣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永远都站在欣欣的一边。”
男人不说话,眼睛黑白分明,一脸无公害,呆萌地看着人。
林欣皱眉,仔仔细细睨他,哼了一声,背着人躺下,“你装的是不是?”
万恶的资本家,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就想着空手套白狼。
过了会,陆奶狗又黏乎乎趴她身上,在她颊边亲了亲,“欣欣生气了。”
林欣一动不动,不想理他。
陆奶狗顽皮地拨她眼睫,不让她装睡,“阿渊答应了,欣欣永远都是对的,欣欣也答应阿渊好不好?”
林欣懒懒掀了掀眼帘,唇角微微挑起。她有点吃不准,这货在演戏还是真醉。
陆奶狗一个劲地往她身上钻,浑身的小火苗烫得她晕晕乎乎。
林欣拍拍身旁的床板,“好,乖乖躺下,不然我反悔了。”
陆奶狗不依不饶,漂亮的眸子灼灼如星,仿佛要将她看穿,“欣欣要对着我眼睛说,不能骗人。”
林欣认栽,努力不眨眼,对着他重复了一遍,“我不离开你。”
陆奶狗满意了,哧溜躺好。
林欣刚要关灯,男人长睫微扇凑过来,耳骨泛红,桃花眼晕开星星点点的灯光,羞涩地推推她,“欣欣,我热。”
林欣脸颊一阵烧,抿着唇帮他解扣子。一路向下,她倏地抬眸,指尖顿在皮带扣子上,又羞又惊,“你……”
刚刚她光顾着对付难缠的巨婴,没注意到还能撩起火。
陆奶狗桃花眼迷离,理直气壮,“都是欣欣害的。”
林欣反应过来,他已经利索解开皮带,捏着她的细细柔柔的手,热气伴着醉醺醺的酒气扑在她耳根,“欣欣,帮我。”
林欣颊边桃花烂漫,木讷地随他动作。
灯关了,局促的呼吸和男人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