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裴元庆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满脸紧张、紧紧抓着自己双手的母亲上官云雀和满眼泪水的司徒映月,裴元庆心中一阵惭愧。
裴元庆小声的说道:“妈,对不起,我又惹祸”。
上官云雀说道:“这不怪你,都怪娘,是娘不好,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是娘”。说着上官云雀禁不住抽泣着哭了起来。
裴元庆茫然的看着上官云雀道:“母亲,你别哭了,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
上官云雀停止了哭泣,抚摸着裴元庆的头说:“这不是你的错,儿子,这都为娘造成的,那是13年前,为娘刚嫁入皇宫不久,由于不擅于皇宫内勾心斗角,为娘一直受到皇上的冷落,很少会被召去皇上的寝宫侍寝。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中午的时分,本来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阴雷阵阵,响彻云霄,铺天盖地的雨水倾泻而下,这情形让天地万物都在颤栗,仿佛随时要毁灭。
“各种各样的鸟类鸣叫着飞入自己的巢穴,进入巢穴后的他们都不敢动弹一下;不同种类的野兽奔跑着、吼叫着争先恐的往深山里跑,水里成群结队的鱼类不停的往河水的深处游去,人们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门窗紧闭,藏身深院,不敢出来,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唯恐惹怒了上苍,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这情形一直持续了七天七夜,在这最后一个夜晚,天空依然阴云翻滚、雨水绵绵。当时为娘正在房间里研究祖上传下来的的修行功法,因为当时为娘已经卡在窥仙境七重很长时间,可迟迟无法突破到逆仙境,正在灯下反复阅读功法内容,却一点收获也没有,这时,房间的突然门被猛烈的推开了”。
“正在研究功法的我被吓了一跳,我站起身从内室走到前厅,看到一个身材威武的男人拿着一根长棍进入门内。我问他你是谁,他没有反应,我心里特别害怕,因为最近这几天是没有人敢出来到处游走的,我壮着胆子走向那个男人,他仍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心里更加害怕,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我努力的向前迈动一步,又问了一句你是谁,他仍没有回答。这时我靠近到了他的身边并用手轻拍了一下,我还没说话就发现他随着我的轻触竟然倒了下去,我赶紧移动过去想要扶住他。不想他的身体很沉,以我当时的窥仙境七重的修为,能够拿起数千斤的物体,却没有扶住他倒下的身体“。
“他的身体倒下并重重的压在了我的身上,由于他身体特别沉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我的身上成功挪到了地毯上。然后自己在地上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身体才慢慢恢复了点力气,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把他送出去,可以我当时的能力如果把他搬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身体太沉了,我想去报告给皇上,可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皇上,如果让皇上知道我房间里有陌生的男人,皇上会怎么想,因此我也不敢告诉皇上”。
“最后,我只得把这个男人拖进了内室的屏风后边躺着,把他拖进屏风后面后,却发现这个男人之前拿着的棒子不见了。我当时想这个人肯定是一个修为极高的男人,应该达到了这个星球修行力量的顶峰,也就是逆仙境七重的境界,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希望他快点醒来,然后让他离开,把他安置好后,我才有时间大量起这个男人,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虽然面色苍白,但不难从他的面容中看出的俊朗”。
“他浑身是血,到处都是伤口,伤口以裂口和洞孔样子的伤痕居多,其他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是伤口仍然泛着血红,只有腰部有一条深深的伤痕,好像破开腹腔一样,一时半会很难会好,护体的衣甲也早已破烂不堪,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身体的衣物都脱了下来,并用玉元晶液为他擦拭全身,然后找了一件宽大的衣袍给他套在了身上,随后我把前厅地毯上血迹和拖拽那个男人进入内室的痕迹全部清理完毕,然后找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我自己就去了自己的床上休息去了”。
“想着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久久不能入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我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发现一张英朗而冷俊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我吓的赶紧抓着被子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石元瑛,那个男人的名字,是后来他告诉我的。”
石元瑛见我醒了了,对我说:“你醒了,昨天是你救了我?多谢你,以后若有机会再行报答,告辞了”说着转身向前厅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掀开被子跑下床,跑到他的前面,双手一身拦住了他的去路说:“等一下,你不能出去”。
石元瑛见我拦住他,停下脚步问:“为什么我不能出去,你不要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命令我”。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是的,因为,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你是个男人,你若从我房间里光明正大的出去我就说不清了,外边的人会以为我和你,我和你--------”。
石元瑛打断我说道:“那是不是我偷偷摸摸的走就可以了”。说着他运起功力然后向屏风撞去,咣啷一声,屏风应声而倒,把我吓了一跳,石元瑛躺脸色苍白的在屏风上吐了几口鲜血。
这时外边响起一个宫女的声音:“皇妃,里边怎么了,你没什么事情吧”。
我赶紧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