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还是要求一求票吧。
送走了吕布之后,李儒立刻离开府上,前往皇宫,他很清楚自己岳父的脾性,也知道他一般的生活规律,所以不难知道现在董卓所在。
此时的董卓还在脂粉堆里打着滚,永乐宫的确是他用来处理朝政地,只不过他的“朝政”与寻常人理解的或许不太一样。
董卓根本就想不到这个时候李儒会来找他,所以直到寺人通报廷尉李儒求见的时候,他还在榻上及时行乐不知几度春秋。
匆匆忙忙收拾一番,也不想要拖得太久被怀疑,大概因着虎牢关之战胜利的关系,董卓现在对李儒的态度还是很不错地,所以在他面前尽量保持着端正,但匆匆忙忙的收拾,自己本身又是粗心大意的性格,而碰上又是一向心细如发的李儒,哪里瞒得过去。
李儒刚一进殿内,灵敏的鼻子就嗅到了一股味道,心中就有了计较,再看看董卓的穿着打扮和身边几个侍婢的脸色,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董卓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别说是现在宫中那些宫女以及灵帝遗留下来的一些嫔妾,就算曾经的何太后他都有过染指之心,只不过何太后那家里人实在太蠢,将她也连累了,好好佳人就此葬送,而且是一个不留。
就算董卓与那益阳公主结亲,不过是为了利益多一些,益阳公主还没有那个本事能够将董卓完全拴在自己身边,现在人虽然是在相国府,当起了她的女主人,但对于董卓并没有多少威慑,其本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性格并不刚硬,而董卓在过了新鲜期之后,看她性子如此,也就毫无顾忌,出入宫中越加频繁。
在虎牢关之战胜利之后,本来还有所收敛的董卓发现自己的震慑已经达到顶峰,家里的益阳公主不敢有丝毫异语,而外面这宫内宫外之人莫不畏于其淫威,哪里敢有丝毫怨言和反抗,也令他肆虐起来更加如鱼得水,更助长了气焰,宫闱之中、皇室禁地却成了他的后花园一般。
对此李儒一直是很担忧地,但他此时发现这些,即使心里明明知道,也只是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就此多说什么,心中默默叹息一声,深吸口气才对董卓拱拱手言道:“听说相国身体抱恙,臣特来问候,相国安好?”
董卓哪里是抱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懒得去见那些朝臣的脸色,干脆窝在这宫里白日宣淫、不尽fēng_liú,此时听到李儒的话,自以为他没有察觉到什么,轻咳了声端正了一下坐姿,而后又敛了敛衣衫,露出一个“惊悚”的笑容道:“文优有心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许是前几日天气骤变,这河内与西凉可不相同,多少有些不适应,文优若没有其他事情,就此先退了去吧。”
李儒心中了然董卓现在巴不得自己离开,他却不能够让他如意,就算不能够明着进谏,也要旁敲侧击一番,于是又是恭敬一礼道:“既如此儒就放心了……”等董卓刚要放松心神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臣此来还有些事情,是关于吕将军地。好教相国知道,方才在府中臣与吕将军才会晤过。”
董卓愣了愣,脸上笑意渐渐收敛,侧目望望左右,周围这些有眼色地侍婢们哪里还不知道该做什么,一个个都是默默退了下去,一直到空旷的殿内只剩下了董卓和李儒两人。
董卓这才看向李儒,神情却已经不再轻松,“文优刚才说到吕奉先……到底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
吕布此时在自己府中书房里,正在练字,浑不知自己成了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的话题。
练字需要的是平心静气,但现在吕布的心却静不下来,气也有些喘,这可不是因为此时正在研磨的那双纤纤素手,以及它的主人、那个有着婀娜身姿、更着着的娇俏可人儿,而是他的心事重重。
离开李府回来,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陈宫二人,说起了这事,他并非对陈宫二人有了依赖,实际上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不过有了这两人的头脑,对他看问题有很大帮助,而陈宫二人对此看法也是差不多,都觉得现在是李儒这手玩的漂亮,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吕布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更弄不清楚他的杀招在哪里,现在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对策,只能静观其变。
李儒的问题如果还可以放在一边的话,那么刘关张三人现在却入了吕布的心,吕布现在所想更多也是关于他们。
吕布不知道李儒是从哪里知道自己对这三人的观感不好,甚至想要对付他们地,但他很清楚李儒对他说到他们的时候,实际上更象是一次警告,警告自己不要随便对刘关张动手,别看这三人现在混得不好,但李儒是在考察他们,也在关注他们,如果吕布想要对付他们就等于打了李儒的脸,也就等于打了董卓的脸。
但其实说实话,如果不是李儒说起,这些日子吕布险些要忘了刘关张三人的存在了,现在想想就觉得自己心中痒痒,非得要去寻一寻他们的麻烦不可。
这三人吕布深知不是好收服地,更都不是寻常角色,既然不能够与之为伍,那就不能够坐视其做大,对于李儒的警告吕布稍有顾及,但难道他非得要做的那么明显么?
“但使五原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当最后一划完成,吕布昂然收笔,身体猛地一伸展,感觉头脑中蓦地一片清明,好似突然间想通了许多事情。
之前吕布在追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