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佩、女儿杨伽。
高氏快步进来,一眼瞧见了杨曼,“妹妹!”拉住了杨曼的手道,“这么多年可算又见面了,前几日我带着佩儿和伽儿去慈恩寺里祈福,这才回来,没能迎迎你们,妹妹别怪我。”
杨曼自是知道,这是为了佩儿的婚事祈福,怎会怪罪。“嫂子这是什么话,以后咱们都在京里,有的是见面的时候,晚这么一刻有的什么。”
杨曼又看向高氏身后的二姝,不由地赞到,“一别多年,佩儿和伽儿都出落的这般水仙花似的了。”
杨佩和杨伽向姑姑姑父行了礼。高氏又引着二人跟御衍、御蝉和御徹互见了礼。
御蝉仔细打量着两位姐姐,见二女姿容秀丽,笑容可亲,当真是一对水仙般的姐妹花。
杨佩今年十七岁,来年开春就要成亲了,杨佩生的婀娜多姿,温婉可人,有些肖似杨曼和高氏。杨伽今年十五岁,还未曾定亲,眉眼间倒是有几分杨章的英气洒脱,只是这会和哥哥相互一个见礼,双脸微红,烟波流转,带出几分小女儿的娇俏来。
御蝉再抬眼瞅瞅哥哥,人还看着杨伽挪不开眼,真是傻气的很。
御蝉仔细瞧着两位姐姐,高氏和二女也仔细打量着御蝉。杨佩还记得当初表妹的模样,那时雪团一样的娇娇表妹,如今出落的这般美貌。高氏细瞧后跟崔老夫人说,“母亲瞧瞧,咱们阿鸢生的可是比妹妹当年还要好。”
崔氏笑着点头,御蝉不好意思道,“大舅妈谬赞了,我哪里比得上母亲。”高氏拉过御蝉的手,“舅妈可不是瞎恭维,老太太见多识广,阿鸢这相貌品格,不光是姑太太,就是满长安城的贵女,可有比的上的?”
杨伽也应和,“娘亲说的不错,我还真没见过比妹妹生的还好看的女郎了。妹妹好了京城,可有定下书院,若是没有,院可好?我们那有个宇文家的女郎,自以为是长安第一的殊色,整日里拿腔作势,仿佛我们都是烧火的丫头,灰头土脸。我看她就不及妹妹,改明妹妹跟我去上学,杀杀她的威风。”
高氏笑道,“尽胡说,你妹妹上学是给你显威风用的?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你若不想见那宇文家女郎,就在家待着,等着我和你祖母给你定亲事。”
杨伽立马红了脸,撒娇道,“母亲我不说了,先生说我还没学好呢,我可不想早早嫁人。我就是想着有了个这么好看的妹妹,让我的同窗们也见见,让她们羡慕羡慕。”
高氏道,“你可要有点做姐姐的样子,看佩儿都是怎么待你的,以后可不能把阿鸢带坏了。”
御蝉笑道,“舅妈多虑了,我看伽姐姐这样的脾气性格甚好,怎会带坏我。我初来长安,也没有认识的闺中好友,还想多和两位姐姐玩呢。”
高氏点头,“这是自然,以后你姐妹们一处玩耍,也有个照应。”
一家人久别重逢,总有说不完的话,仆妇周氏进来问道,“老夫人,大夫人,饭菜已经预备下了,可要现在摆席?”
“现在就摆上吧,也不用分屋了,咱们一大家子坐到一处,边吃边聊才自在。”大雍民风开放,于男女大防不甚介意。崔氏起身,和杨章带着一大家子人往饭厅去了。
席间觥筹交错,笑语连连。等吃的差不多了,崔氏看眼几个小的,“你们若是吃好了,就自在玩去,不用陪着我们干坐着。”
几人应了退下,林御蝉瞧着哥哥自打杨伽姐姐进来,心神就没安过,现下有这大好的机会自不能浪费了。便轻摇杨佩的衣袖道,“佩姐姐,带我和獾奴逛逛园子可好?我当初年幼,都记不得了,獾奴更是不曾来过呢。”
杨佩一眼就知道御蝉的意思,自然答应,“有何不可,妹妹跟我来,獾奴自己可走的动?要不要抱?”
御徹绷着小脸,小身板一挺,“獾奴长大了,能自己走,不要抱的。”迈着短腿,跟到两个姐姐身边。
这头御衍正想着要不要陪着妹妹一起,御蝉就善解人意道,“哥哥以前就回来过,想必是不稀奇的。就不用跟着我们转悠了。”说罢冲哥哥眨眨眼,御衍了然于心。
倒是杨伽见姐姐妹妹不问自己,转身就走了,正气着要追上,手一把被人拉了住,“伽儿,你要丢下我往哪里去?”
另一边饭厅里,崔氏见孩子们都出去了,便跟女儿、女婿道,“如今你们一家也回来了,有件大事要与你二人商量。”
杨曼笑道,“母亲可是说雀奴和伽儿的事?我和老爷早就是同意的。母亲可是要商量定亲的日子?”
崔氏亦笑了,“雀奴和伽儿的事自然要商量着定下。不过我现下与你夫妻二人要商议的是另一桩婚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