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卢俊义问道:“师弟说你是韩轩,莫非是那梁山韩轩?”
这边韩轩拱手道:“没错,我便是那梁山韩轩。先前多有隐瞒。还望师兄恕罪,望燕青兄弟恕罪。”
那燕青笑道:“恕什么罪?你一报你那大名,我和主人便已经知晓你就是那梁山韩轩。如若我燕青介意,怎么会和你结拜?”
那卢俊义听罢,也笑道:“咱们兄弟相交只图个‘义’字,管他什么身份。”这边韩轩连连点头。三人相谈甚欢。谈了良久,那卢俊义道:“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教的咱师弟怎么样,来来来,师弟可有兴趣和我比划比划?”
这边韩轩乐道:“正有此意。”当下三人到了那演武厅。卢俊义在军器架上抽出一支长枪,立在那里,宛若天神。这便韩轩也抽出一支长枪,立在卢俊义对面。二人也没上来就打,而是各自观望着彼此。良久,还是卢俊义先动,长枪一戳,这边韩轩长枪一挡,一来二往,一上一下。不知不觉也战了三百合有余。那边燕青看着日落偏西,便道:“哥哥,主人不要再切磋了,也该吃饭了。”
韩轩听了,长枪一扫,跳出圈外,朝卢俊义拱手道:“大师兄武艺,师弟佩服。”
这边卢俊义道:“师弟武艺已是炉火纯青,竟然在如此恶斗中从容跳出圈外,吾不如也。”
那燕青听了,在一旁道:“主人和哥哥都是好武艺,打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咱们再说。”
三人入了席,一来也是自家人,而来也是饿得紧。三人也不拘束便狼吞虎咽将那桌子上的饭菜吃的一点不剩。
快到晚上了,燕青便拉着韩轩辞别了卢俊义,居然带着韩轩去那怡红院。不一会韩轩便和燕青到了那怡红院外。便见那勾栏到处张灯结彩,颇是喜庆。门口车马虽然不是很多,但都装饰考究,想来车主都是些达官豪富。这边燕青道:“这里都是大名府最显赫最富豪的人出入的地方。我来这里一来是这怡红院的吹曲的,不得不来。二来也是带哥哥你来此玩玩。哥哥你先进去,我还需走后门进去。”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便独自一人进去,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见了韩轩。生的八尺来长,身材匀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双星眸深邃透亮,让人深深着迷。一身剪裁得体的苏杭绸缎儒袍,显然出自名家之手,手中拿着西川纸扇,贵气之余又显得温文儒雅。可是双眼又不时闪过的精光自己又只从那些江湖豪客眼中见过。识人无数的也有点看不透这个第一次来的公子了,反正不过不管哪样,只要能赚钱就行。想到此,忙挥着手帕迎来。
这走到韩轩跟前笑道:“好俊俏的公子,不知公子要楼上还是楼下?”
韩轩奇道:“这楼上楼下还有什么区别吗?”
闻言便知韩轩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更加开心,笑道:“楼上视野好,只是一个座位要一百贯。”
韩轩也没把几百贯钱放在眼里,掏出一张三百贯塞到肚兜里,顺手还摸了一把,入手只觉肌肤细腻,温软光滑。那韩轩乐呵呵的开心不已。
见韩轩随手便给了自己两百贯小费,娇嗔的拍了韩轩一下,喊道:“楼上贵客一个。”
一旁小厮闻声,忙跑来带路。韩轩随小厮上了楼,只见楼上摆了十几张桌椅,上面摆满了瓜果。有的桌子已经有人坐了,韩轩也不想太引人注意,便在一张最边缘的桌子上坐下。见小厮还在身后站着,便扔给小厮一个十两银锭,道:“给我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小厮见韩轩出手如此阔绰,忙乐呵呵的去张罗。这边韩轩见了这怡红院的人物,也不由暗惊这勾栏的收入,楼下一个座位三十贯,总共有五十把椅子,那就是一千五百贯了,楼上若坐满便又有一千多贯,平时必然也收入不菲,一年收入怎么也在十万贯之上了,还不带那些出手阔绰之人给的小费。这边韩轩见了怡红院的景色,不禁想到了那些还无立锥之地的穷苦老百姓,顿时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下定决心要改变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
不知不觉时间也过了几个时辰,这边燕青已经忙好,韩轩连忙拉住燕青出去。刚出怡红院,这韩轩便大口大口的喘气。燕青在一旁见了,笑道:“哥哥在里面受不了了那些美女了?哈哈。”
这边韩轩听罢,摇了摇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见了那些出手阔绰的达官贵人,便想到了那些无立锥之地的老百姓,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唉,不说了,咱们回去吧。”
那燕青听了呆了半响,还是韩轩碰了碰他才回过神来。韩轩问道:“怎么了,该走了。”
燕青看了看韩轩,翻身便拜道:“哥哥有此感触,也定会想出解决的方法,我燕青不才,愿助哥哥一臂之力。以后哥哥要是有用得着我燕青的地方,便直说了,就是舍了这边跟哥哥去那梁山,我燕青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这边韩轩连忙将燕青扶起道:“兄弟是干净身子,哥哥怎能把兄弟往火坑里推。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走,咱哥俩先回家。我真想离着地方远远得,这种地方不是好男儿,好丈夫该呆的地方。”
当下韩轩便和燕青回了卢府,三人吃完饭又聊到深夜才罢休。次日清晨,燕青便叫醒了韩轩道:“哥哥,今天我带哥哥去拜访一个人,哥哥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