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
宋清歌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半梦半醒之间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嘴唇都在打颤。
小腹坠痛拧绞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疼的瑟缩起来,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会这么疼呢
她睁了睁眼,最终又沉沉的闭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宋清歌是在外面的麻雀叫声中醒来的。
房间里很安静,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对着周围的陈设环视了一圈,精美奢华的大吊灯,宽大却有些发硬的大床,两边床头上放着像艺术品一样的台灯。太过熟悉的房间,以至于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
也是这样的地中海装修风格,只不过要多一些温暖的色彩,不像现在色调基本都是深蓝或者黑色的冷硬色。那时她每天都会在这个屋子,这张床上醒来,然后贪恋的从背后抱住那个男人
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接着神色漠然的战祁便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草莓燕麦粥和红糖蛋,培根,以及一杯热橙汁。
宋清歌看到他之后吓了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瑟缩起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的事,她被盛怒之下的他拖回房间里,他像是施暴一样的用了强,后来她就疼晕了过去。印象里后半夜好像也有过半梦半醒的时候,再之后的事情她就全然不记得了。
战祁走上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跟着坐在了床边。
见他又过来了,昨天那种无助和锐痛好像又重新席卷而来,宋清歌一边向后退,一边惊恐的看着他,“你你别过来”
她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神让战祁的心紧缩了一下,眼神也晦暗了几分。这个女人如此惧怕他,忽然让他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她脸上戒备的表情。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对她欲行不轨的歹徒或者qiáng_jiān犯。
他虽然以前也待她不怎么好,她却也总是笑眯眯的,无论他多么冷淡,她都一副有十足信心能把他暖化的架势,从来没有让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来。
而五年之后的现在,他似乎常常看到她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一想到这儿,战祁心里就愈加不痛快了,拧着眉道:“过来。”
宋清歌咬着唇拼命摇头,战祁又加重语气喊了一声,“我让你过来!”
他这么一喊,宋清歌更害怕了,不停地向后瑟缩着,眼见她再往后退就要掉到床下去了,战祁不耐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探身过去伸手将她用力拽到了自己怀里。
谁知战祁刚一碰到她,她就抱着头尖叫起来,“啊s;s;我疼,战祁,别碰我,求你”
她那么害怕,甚至让战祁都怔住了,心里一阵阵的泛着酸劲,他蹙着眉心道:“你别喊了,我不碰你。”
“不你会的”宋清歌仍然向后瑟缩着,不停地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她折腾的那么厉害,战祁也有些恼火了,提高声音怒斥了一句,“你再吵吵我立刻上了你!”
被他这么一吼,宋清歌缩了一下脖子,垂着眼像个被训了的鹌鹑一样,不敢再说话。
“非得让人对你耳提面命你就老实了。”战祁不忿的瞪了她一眼,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夹起碗里的红糖蛋送到她嘴边,语气不善的命令道:“张嘴,先把这个吃了!”
宋清歌警惕的看着那个红糖蛋,一脸的拒绝。“为什么要吃这个”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战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放下筷子,一把掀开了她的睡裙。
“啊s;s;你干什么!”宋清歌立刻条件发射的尖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捂自己暴露的身体。
“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清楚。”
他说完,宋清歌怔了一下,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底裤,却发现上面赫然贴着两个小翅膀。
她来事了?
战祁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昨天做完之后她那里隐隐有着血丝,他还以为他又把她弄伤了。结果到了晚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胡言乱语起来,捂着肚子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嘴唇也是青白的吓人,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以为她生病了,穿好衣服便准备带她去医院,结果掀开被子才发现原来她是来那个了,不仅如此,还弄得他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
他向来有洁癖,让他睡在一张沾满女人经血的床上。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无奈之下他又帮她清理了身体,换了床单,折腾了大半宿。
宋清歌胡乱的理好自己的睡裙,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愕然的看着他,“那那卫生经”
难道是他给她换的?
战祁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不然你以为还能有谁?”
一想到他对她做那么私密的事,宋清歌脸上立刻红了一片,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见她脸上染满绯红,战祁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进都不知道进去过多少次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她本来就是皮薄的女子,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她脸上更加挂不住了,羞愤的几乎要哭出来。
“行了行了,一大清早的,能不能别哭哭啼啼的。”战祁不耐烦的斥责她,又夹起那个荷包蛋递到她嘴边,“快点,张嘴!”
宋清歌不自在的道:“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是想让我直接填进你嘴里,还是想让我用嘴给你喂,自己选一个。”
眼见他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