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查不出,扫尾扫的很干净。”
张若靖颔首,自己低头沉思,三晋茶馆很快就到了。
一二楼喝茶看戏的人见张若靖来了茶馆,一个个打了鸡血般,眼珠子都要黏在他身上。
入秋后,天气渐寒,就连他都加了披风在身上,黑色披风将身体整个包裹,趁得那沾染疲惫的慵懒神情,愈发勾人心弦。
眼神随意扫过,便叫茶馆唱曲的风尘女子一个个失了姿态,恨不得脚下一滑能顺势入怀,可在看见他腰间手*枪后,又纷纷偃旗息鼓。
他打小相貌出众,又有神童之名,时常会引来注视,加上最近他桃花艳事喧嚣,被人打量也不在意,自顾自上了三楼打开唐皎所定包间。
开门那一瞬的功夫,足以让三楼人火眼金睛的瞧清正在品茗的女子,人群炸开,互相低头讨论,便将那其对上了号。
唐家大小姐唐皎!
少帅这是要玩真的?
张若靖和郑佳琪传了许久绯闻,也只是在众人眼中落下个流连花丛浪荡公子哥的名声,没有人认为他真的会娶。
就算娶,也就是个姨娘,可唐皎不一样,她若嫁,那必然是正妻。
包间内,早已找到过去自己烹茶手艺的唐皎,熟练为张若靖倒了杯茶。
纸醉金迷的生活是他给外人看的,她觉得他骨子是喜欢这种附庸风雅的东西的,从那天二姨家所穿所言可见一斑,因此,她将两人谈话地点选在了茶楼。
“少帅这是刚从谢家出来?想必收获不少。”
张若靖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赞道:“确实不错。”
唐皎面露笑意,两世恩情,能帮到张若靖总是好的,“少帅公务繁忙,今日找您,是有一事相求。”
“等会儿,”张若靖打断唐皎的话,“怎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客气,还把地点设在这,你知会一声我去唐公馆找你就可,或者,你给我回封信,我不就帮你解决了。”
他故意这样问,显得痞里痞气,邪气直往外冒,话里话外,好似他们两个有多亲近一般。
但也透露了另外一层信息,不管她今天找他帮什么忙,他都会同意。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事情有了着落,她也渐渐放松下来,“因着我的缘故,倒是平白让少帅卷进纷争,徽城到处都是谈论我们两个的,我也实在是不好意思。”
“算不得什么事,我反正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倒是你,名声要受我连累,”他转着手里茶杯,身子微微前倾,有一种侵略性的美感,“小表妹,这是想和我坐实这则谣言?”
唐皎是不信这人真不明白自己意思,没控制住,一个眼刀飘了过去,说道:“我会尽力澄清这件事的。”
“浑身上下都被泼满污水你怎么澄清?”
这句话一根针般,悄无声息刺入唐皎伪装的硬壳下,将她内里搅得天翻地覆,痛苦至极,一时间又让她回到了那个被众多文人批判的日子。
双手无意识捧住热气腾腾的茶杯,好似这点热量,能够带给她慰藉。
张若靖眉头微皱,他不过打个趣,谁成想唐皎反应这么大。
好在失神只是一瞬,唐皎很快反应过来,喃喃道:“总是有办法的。”
就像他们用文笔抨击她,她会用同样方式反击回去。
张若靖细细打量起唐皎,洋娃娃般的女孩,却没有一颗水晶般透明的七巧琉璃心,心思重的都要陈医生给她开药调解。
谣言这事他是真没当回事,索性问了另外一个他有些在意的问题:“秦家看到报纸什么反应?”
唐皎愉悦地翘起嘴角,“他们啊,已经同意延迟婚期了,说是我既然这么好学,便毕业再办婚事。”
“这倒是不错。”
“所以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请少帅帮我去查查秦老爷,主要是查他和别人的隐□□易。”
柔软的舌头抵在牙齿上,张若靖眸光幽深,旋涡一般差点将唐皎吸进去,他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看得唐皎心惊肉跳,这段日子的接触和前世的了解,张若靖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刚才还承诺会帮她这个忙。
哪里出了差错?
心中警惕升至最高,就见张若靖叫来守在门口的副官,拿进一个文件袋。
牛皮纸袋被放在她的面前,就如同一个潘多拉魔盒。
唐皎心里打鼓,面上维持镇定,伸手拿过,三两下将其打开,拿出里面东西一看,竟是秦父身上所有不干净的证据。
其中最大最显眼的便是她刚才所说的隐□□易。
低沉的声音戏谑在耳畔,“早在你说不愿意同秦清贵结婚,我便叫人调查秦老爷了,秦老爷藏的深,我的人也是费尽心力才查出这些东西的,甚至被他所设陷阱迷惑,走了不少弯路。”
“本就打算今日见你,将东西交给你的。”
“小表妹,你是怎么知道应该去调查隐□□易的?”
手指收紧,本就薄软的纸被她捏得变形,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