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徽城少帅这么闲的?
会和谢文衿一起出现在这戏剧院里。
台上排练的演员们都同孟浮华关系交好,见谢文衿和其争吵起来,纷纷跳下来为她撑腰。
谢文衿不了解孟浮华,不然不会过来第一句话就是维护唐皎。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 那些演员甚至想将谢文衿赶出剧院,唐皎收回黏在张若靖身上的目光,过去为孟浮华解围。
她挤进两人中间, 亲近地挽上孟浮华的胳膊,孟浮华偏头不想看她,倒是没将胳膊抽走, 给她留了面子, 毕竟谢文衿误会她被欺负了。
“文衿你误会了,浮华只是邀请我来看她最近排练的戏剧,希望我能提出一些意见, 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浮华?”她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你说句话呀,你不说话,还想不想要文集了?”
孟浮华立马将头转了过来,“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你怎么还能反悔呢,不是都答应送我了。”
唐皎得逞般露出狐狸笑,对谢文衿道:“你可瞧见了,我俩关系好着呢。”
谢文衿冷静下来,踟蹰半晌,对孟浮华道了歉,孟浮华哼了一声,露出小女儿姿态,将身边围着的众人赶回舞台上继续排练。
张若靖踱步到了唐皎身边,被唐皎拉着走到角落。
剧院里除了舞台光亮最足,其余地方都显阴暗,冷嗖嗖的,他脱下身上西服披到她肩膀上。
宽大的西装盖到她大腿根,活像穿了条裙子,她慢吞吞地将衣服穿起来,同他本点不客气,“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怎么会和谢文衿一道过来了?”
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遮住了那窈窕的身姿,让他口干舌燥,面前的小姑娘眨着晶亮的眼,套着他的话。
好像不能再叫她小姑娘了,小姑娘长了一岁,已经出具女人风味了。
他眼尾上挑,潋滟的眸子饱含深意地划过她抽条的身体,“不过是半路遇见,就一道过来了。”
“哦,”她拉长语音,还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何种风情,“原是意外碰见。”
“不然,小表妹以为我为何会过来?怕你被谢文衿的未婚妻欺负?”
话里充满反意,果不其然,他后面又道:“我啊,其实是过来看你怎么痛打落水狗的,奈何你同人家成了朋友。”
她横了他一眼,口是心非,分明就是担忧她,心里有些小雀跃,“小心我向孟浮华告状,你说她是狗。”
他笑出声来,伸手为她整理西装,西装太大,歪歪扭扭穿在她身上,变扭,不让她向后躲,说道:“别乱动,马上就好。”
还以为她是只对待敌人毫不留情的豹子,可一碰见感情就是一只乌龟,刚伸出头苗头一点不对,就又缩回去。
温水煮青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瞧瞧,孟浮华叫她一声,立马抛下他跑远了,好像他在后面追着咬她似的。
回到孟浮华身边,孟浮华问她:“那位就是徽城少帅?人如其名,当真颇有风姿。”
她与有荣焉,“恩,就是他。”
两人在一起看演员排练,另两位男士只好孤零零凑一起,在她们不远处坐下。
孟浮华毫不遮掩,转头将张若靖从头挑剔到脚,对唐皎说:“我这人眼光一向好,张若靖值得你托付终身。”
总是听旁人说自己与张若靖相配,还从没被人这般直白的说过终身的问题,饶是她都面皮薄了起来,扛不住。
“别乱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给报纸投稿说你们不是一对的人都是傻子,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那么优秀,你再不赶紧下手,小心被人抢走了,他身边野花多的时候,都有大片女人想当他姨娘,何况他为你守身如玉呢。”
胸口咚咚咚跳了起来,那晚额头上的亲吻印记要着起来般,耳边听着她继续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都足以让我看清,你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的,多好,你怕什么呢?”
她怕……
她是怕,她怕自己再一次所托非人,即使知道是他张若靖,她依然不敢确定,装傻充愣,在他面前说忘记那一晚他的表白。
可午夜梦回,他总会入梦来。
那一吻那一声告白彻底扰乱了她,以强势之姿闯入她的心扉。
孟浮华又幽幽道:“你可是我敌人,我为什么要开解你,你就活该像我和谢文衿一般,同张若靖不挑破,迈不出去下一步。”
心中愁云惨淡,全被她这句话照进光亮,这孟浮华可真是个妙人。
人是否都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事情如云雾罩山,找寻不到真相,可站在旁人的角度却能知悉他人问题。
有心撮合谢文衿和孟浮华两人,她劝道:“谢文衿这人太过通透,你若不让他知晓你喜欢他,凭他自己发现,还不知要让你吃多少苦,我看莫不如你去同他表白。”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