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机会。”
猝不及防的表白,吓了唐皎一跳,心里没有什么甜蜜的负担,反倒觉得不可思议,她之前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上课,他对她一如既往。
可在知晓她是涅槃,还是在她拒不承认下,就喜欢上她了,这叫什么事,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喜欢的是她唐皎,还是多才的涅槃。
拒绝道:“抱歉,我倒是觉得你可能喜欢的并不是我这个人。”
谢文衿第一次追求女孩子,疑惑一会,又道:“可不都是你吗?”
这回唐皎是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有时间和我去看电影吧,我选了不上课的那场,《绿瓶记》就是讲女子命运的,你一定会喜欢。”
已经接了花,电影票绝对不能接。
“抱歉,我打算近期都在家好好学习,毕竟马上就要毕业考大学了。”
他懊恼的收起电影票,“也是,我都忘记了,你还要考大学的。”
唐皎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小洋车再次响起鸣笛声,她如获大赦,“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谢文衿没做纠缠,站在原地默默看着她跑上车。
上了车,唐皎这才真的喘过气,她已经断定是涅槃这个身份给自己镀了层金,才会引来谢文衿的喜欢,颇为头痛日后再遇见他可如何是好。
张若靖淡定自若地收起手里图画,像是不经意看到了她怀中的花,夸了一嘴,“这花倒是新鲜的很,拿去做玫瑰酱想来也很好吃,就是开的不如你家院子里那些。”
被精美包装的花,他竟要拿去做吃的。
听出弦外之音,唐皎微微侧头,今日的张若靖慵懒随性,一身从国外定制的格子西服,衬衣领口没有扣到最上面,若隐若现的锁骨诱人视线探索。
“看够了?”
他故意调笑,顺势将手放在自己下巴处,“你表哥我算不算秀色可餐?”
被他这句话逗笑,她捂着嘴,眉眼弯弯,上下打量,不得不承认,他若是女子,那定是祸国妖姬,“美色当前,我心之向往。”
“我瞅瞅,美人还缺鲜花相伴,”说完,将自己怀里的花塞到他身上,自己点头,“嗯,这才好看。”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清癯干瘦,拎起娇艳玫瑰,让她忍不住在那鲜红一片里找寻那一抹心痒。
他未收力道,弹弹那花瓣,直把玫瑰花差点弹破才开口,“谢文衿要是知晓他送你的花,你反而给我,不知该如何伤心。”
唐皎伸手拂过花瓣,指腹下柔嫩的触感传递给大脑,“你不说我不说,他才不会知晓,是不是?”
她没注意,只顾看着他的侧脸,手指滑动着就碰上了他的手指,温热的相碰一触即放,她缩回手,拇指轻轻摩擦自己挨到他的地方,逃避似的将视线看向窗外。
他嗓子里传出低沉性感的笑声,“这捧玫瑰花,那我却之不恭了,既然送了我,可就没有再没拿回去的道理。”
“嗯。”
小小的车窗上,倒映着她神色复杂的脸,那张脸上,眸里充满了慌张,却又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张若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翘起了嘴角,手下的玫瑰被他一握之下变成残渣,眼眨也不眨地将其弹在其他花下,当做这捧花中没有少上一枝。
之前的图纸被压在玫瑰花下,他将其抽出,细细将褶皱处展平,唐皎突然回头,正巧看见他将图纸折好放进口袋。
疑惑的看着他,“你偷偷将什么放起来了,我刚才上车就看见你在画东西,孤儿院不是已经建好了,你在画什么?”
他拍拍口袋,在她求知的目光下,只说了两个字,“秘密!”
唐皎抿着双唇,这两个字让她想起初见他时,时刻防备他,对他说的话,那时他们的关系还远没有现今亲近。
可如今他这样瞒着她,反叫她心里不是滋味了,“少帅人忙事多,秘密确实不少,倒是我多嘴了。”
张若靖眯着眸子,倾身上前,将她堵在椅座上,碍事的玫瑰花横亘在两人中间,他抬手捏捏她光滑的脸蛋,“这就生气了?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我保证。”
她捂着脸瞪他,他笑了一声,缓缓离开身体,脸上写满两个大字“开心”。
车窗外景色来来回回倒去,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吸取养分,嫩芽抽条成小小的叶子,远远望去绿葱葱一片,时间的沙漏簌簌而下。
唐公馆小花园里争奇斗艳的花儿们迎风招展,同那些鲜嫩的女孩们交相辉映,她们嬉笑的声音,成了这里美妙的一景。
政、商、军三方代表齐聚一堂,借着唐皎的生日晚宴,大家客套试探。
做为这场晚宴的中心,唐皎正在房间里做最后的整理,翠妮几次深呼吸,为她轻轻带上小巧的蓝宝石耳钉。
“小姐,你不要紧张,就当外面那些人都是青菜萝卜。”
也不知是谁紧张,她含笑看着翠妮为她忙前忙后,房门被打开,唐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