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轰动。
自然而然的,小说的作者蘅芜君也一再的被人们提起。
原来《长白剑侠》系列的读者,才知道蘅芜君不仅能写武侠小说,就连宫闱小说写的都这么精彩绝伦。
而那些从未看过《长白剑侠》系列的读者,因为蘅芜君这个名字,便找来那两本已经出版的武侠小说。这一看,就发现这两本武侠小说的作者确实和《满庭芳》的作者是同一个人,虽然题材有所不同,但是文风和文笔都非常接近。
于是两本已经出版的武侠小说,销量忽然大涨。
米朵再去俗文学那边时,便是林主编亲自接待的她,不仅把她的稿酬涨到了万字五十元,而且还提及想要她给俗文学多写几片类似《满庭芳》这样的宫闱小说。
米朵一口应了下来,俗文学终归是她的老东家,她自然也会多念几分旧情。
说完稿酬方面的事,米朵就将自己早已写好的第三部武侠小说拿了出来,今天她来原本就是和老张商量什么时候登载这本小说,只是想不到林主编越过老张,直接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林主编看到已经写好的第三部武侠小说,想到自己的计划,觉得这本书来的刚刚好。
自从俗文学的销量上去以后,林主编就动了增加副刊的念头,而米朵便是他选定的副刊主笔。
只要蘅芜君这边能经常给他供稿,再多招一些有潜力的新人,这份副刊不愁办不起来。
从俗文学的报馆出来以后,米朵就去了租界的一家广式茶餐厅。
自从陈斯年给《满庭芳》写了一篇评论文章,让《满庭芳》一下子引起轰动以后,米朵就和陈斯年成了忘年交。
今日对方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位女性朋友,米朵便顺路去了报馆送稿,到达茶餐厅以后,正好时间不早不晚。
陈斯年和他身边一位年轻小姐,也刚到餐厅不久。
“这是密斯柳,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平时也喜欢写一些小说和文章。你的《满庭芳》她也看过,还写了一篇评论文章。”陈斯年将柳小姐介绍给米朵后,就向着柳小姐说道:“这就是《满庭芳》的作者蘅芜君,和你想象的一样吗?”
柳小姐比米朵要大上一两岁,穿着时髦的软绸连衫裙,头发也烫成了流行的波浪卷发。
她站起来朝米朵微微笑道:“蘅芜君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本来以为文笔如此老辣的人是和世叔差不多年纪的人,哪里想到比我还要年轻一两岁。真是惭愧。”
米朵笑道:“密斯柳这话太过奖了,我也不过就是经历的事比较多,看透了世情而已。”
陈斯年在旁插了一句:“你现在只看到蘅芜君的文笔老辣,却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事。”
关于夏若青的经历,陈斯年问及她的来历时,米朵曾经提过两句。是以陈斯年有此一说。
但是米朵并不多想讨论这个话题,很快一言带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我现在只想把小说写好。”
柳小姐就问米朵:“蘅芜君最近在写什么题材的小说?”
米朵道:“最近在改一篇原来写好的小说。这篇小说,我曾经往七月玫瑰和礼拜天都投过稿,可惜却没通过。”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陈斯年问道,“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米朵道:“可能是我这篇小说不大符合当下的审美。”
这么一说,柳小姐和陈斯年越发好奇了。
柳小姐直说道:“可以让我们看看这篇小说吗?”
米朵道:“这篇小说,我还没改好。等改好了,若是礼拜天那边肯刊登,你们就能看到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米朵对《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这篇小说能不能被刊出,还是没多少信心。
这天,她把前前后后修改了三遍的《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工工整整的誊写了一遍。
原来写这篇小说的时候,米朵的文笔还不是太好,很多地方她处理的也不是太好。这次她重新把一些对话和场景修改了一遍,务求让读者代入到主人公的悲喜当中。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整理好以后,米朵连同刚写的一篇小说一起,装进了信封,然后下楼去了礼拜天的报馆。
礼拜天的李编辑先看了米朵新写的那篇小说。自从《满庭芳》大获成功以后,上海马上就流行起了宫闱小说。可是米朵却不打算再写类似题材的小说,反而写了一篇小职员的官场小说。
虽然是官场小说,但是米朵却用了架空的方法,因此这篇官场小说更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时代的故事。
李编辑觉得这个故事写的很好,有读者喜欢的东西,应该会和《满庭芳》一样,获得读者的喜爱。
看完这篇小说后,米朵才拿出了《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手稿。
李编辑还以为是另一篇类似的通俗小说,但是看完以后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篇小说你一定要发表吗?”
米朵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