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追究那么多有什么意义,当初你们就不该拿一个女人试探齐阎,现在可好?你们的目的达到了?齐阎为了这个女人继承了th-son集团,同样,也会为了这个女人放弃这个位置!”意尔库生性直爽,当时,他与泰勒、罗布没有在旧金山,否则肯定反对这种做法。
“那倒不见得,金钱、权势是男人无法抗拒的,有了这些,想要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其中一位银发苍苍的老者轻哼了句。
“没接任th-son集团总裁之前,齐阎在齐泰会便是呼风唤雨的角色,比现在逍遥多了,当了th-son集团总裁反倒是处处受制约,换作是我,定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哪个女人,娶哪个女人当老婆还要被人指手画脚,表面风光,实际上呢?如同傀儡!”说这话的是森塔罗,平时与琼斯、阎绩之关系不错,只是年龄大了,对家族贡献不多,所以说话没什么分量,不过他说得的确是这个理。
“直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做?”阎绩之心情郁结,科勒里糊涂了,偌大的家族说是由他代为管理,说好了齐阎上位后,允许他将责任卸下,可因为齐阎要娶包馨儿,他们谁也不同意,所以他还被架在这个位置上,却只是个摆设,利用他压着齐阎一头罢了,实际上齐阎想要娶谁,他再不满意,日子也是年轻人自己的,他并不想过多地干涉。
“算了,大家各自退让一步,不要再逼齐阎了,刚才你们也看到,为了娶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次要的,由此可见,这女人怀不怀孕,齐阎都是要娶她的,所以我们不妨放手,收揽一下齐阎的心,这样我们晚年至少会好过点。”沉默了片刻的琼斯开口。
“我们听你的,让步就让步,大不了采取些手段,尽快满足他,可是46%散股股份在那女人手上,这个绝不能让步,他们成婚之前,这部分散股必须回到市场流通起来!”又一位老者的话,是大家所期待的。
“好,既然如此,这两件事交给我与绩之处理,大家安心等着股份回归与婚宴吧,以齐阎的性格,估计这事得同时进行。”琼斯若有所思,心里竟有些没谱,瞥见阎尚清眉头皱得深深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你有不同意见?”
阎尚清转了转帽沿,帽子下,因为做化疗,头发掉光了,不过他的精神状态不错,沉了沉嗓音道,“不妨考虑一下包小姐在记者面前的提议。”
众人惊愕,一致反对。
阎尚清不疾不徐地说道,“46%的散股折两番,是th-son集团115%的股东股,持有人定为包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在孩子没出生之前,这部分股份归齐阎所有,至于散股的价格,在收购价格的基出上增加十个点的好处费给包小姐,这样即显得我们大度,又显得我们重视齐阎……”
“齐阎要娶那个女人,总裁之位都可以拿来做要挟,区区股份,他会放在眼里?”意尔库洪亮的嗓门截住阎尚清的话,他可不想齐阎娶一个对家族毫无助力的女人。
琼斯若有所思,朝意尔库压了下手,“稍安勿躁,听尚清把话说完。”
阎尚清轻抚着腹部,胃癌还未根治的他,看上去瘦了很多,看着琼斯,微微一摇头,“我说的自然是建立在您说的各退一步的基础上。”
众人闻言,一片唏嘘之声,还以为他有什么好点子阻止齐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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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刺破皮肤,一丝疼意令包馨儿微微蹙起秀眉,能够感觉到金属戳入静脉,接着是微凉的液体滑入身体。
医生离去,齐阎重新调慢了点滴的速度,然后将女人扶靠在床头,一手端着热腾腾的细粥,一手执着匙子,舀起一匙,吹了吹,伸到女人唇边,低沉命令的嗓音听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张嘴。”
无形之中,包馨儿感到一股子沉重的压力,一张苍白小脸纠结着,却不敢言语,机械式地张开嘴,喝掉匙里的汤汁。
病房静得令人不安,只有两道一轻一浅的呼吸声与银匙磕碰瓷碗的碎响。
齐阎眸光淡淡地看着包馨儿,心里已是火山爆发,觉得时机成熟,将她持有th-son集团散股份额将近一半的消息放了出去,汤普森那帮老家伙们终于坐不住,应邀齐聚唐古尼斯会所,可是她竟然因为睡了一天,没有进食,饿得胃疼进了医院!
本来想着趁热打铁,好事成双,现在倒好?
“胃还疼吗?”心下思索着,突然发现已经喂了一多半汤了,马上停下问了句。
包馨儿低垂的小脑袋,轻轻摇了一下。
“空腹这么久不易一下子喝那么多,过两个小时再喝。”齐阎将碗放下,扯了一张面巾纸,轻轻擦拭着女人的唇角。
空气中,女人芬芳的体香压住了消毒水的味道,和着粥的甜香,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泛滥,许是,自打知道她怀孕后,便不曾与之发生过关系的缘故,时不时地会意淫欢爱时那种美妙的体验,所以指腹无意中触碰到女人肌肤的一瞬,细滑的熟悉感仿佛活跃在细胞里似的,令人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齐阎的嗓音格外的好听。
却令包馨儿一惊,蓦地抬头,男人唇角那抹饶有兴味的笑,带着一丝蛊惑,没由来地,平静的心湖荡起浅浅的涟漪,这种感觉还带着一丝小小的悸动。
她的直觉很清晰,是对这个男人的,而不是包易斯。
为何每次面对齐阎,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