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th-son集团,突然接到阎玉川的电话,说包馨儿晕倒了,齐阎的心差一点在那一刻停止跳动!
他怕极了,怕极了这个女人离开他,任何方式都不可以,她的命是他的,他不死,她就必须活着,健康地活着!
“齐阎,我快透不过来气了。”包馨儿一双藕白手臂环在齐阎身后,抗议似的轻轻捶了捶他的背。
齐阎马上松了力道,大掌轻柔地扳起女人的下巴,深邃的蓝眸灼灼地盯着她还未恢复血色的小脸,眸底涌动的温柔盈着深深的担忧,“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一旁低着头的中年医生开了口,“检查的结果没有大碍,根据包小姐的描述,有间歇性心绞痛的倾向。”
“需要住院观察吗?”齐阎紧蹙着眉峰。
“我没病,齐阎,我现在很好!”包馨儿摇着头,“我不要住医院!”
“要听医生的。”齐阎眼神肃然,五指倏然滑进包馨儿的发隙里,扣着她的后脑勺,揉了揉,然后又看向医生。
“不用,不用,包小姐还年轻,平时多留心一下,多注意休息,少些情绪波动,有不适及早就医。”中年医生连忙回复。
齐阎摆了摆手,两个医生见状迅速退回了检查室。
“小东西,以后晚上早点给我休息!”齐阎双手好似要穿透布料般,在包馨儿身后一阵摩挲,那力道,好像要将这女人揉搓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齐阎你住手,这里是医院!”包馨儿推搡齐阎无济于事,愤然地低喝了一嗓子。
她苍白脸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红粉色,娇弱的小身子紧紧地贴着齐阎坚硬伟岸的身躯,呼吸都有些紧促,有些轻喘着。
“听我话吗?”齐阎目光紧锁着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去吻包馨儿的脸,却被她小脑袋一别,无奈,他的头再低些,一张口,咬住女人柔软精致的耳垂。
包馨儿轻吟一声,“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别咬我,很疼的!”
齐阎轻吮一番,直到感受到女人身子敏感地轻颤,才满意地松开,接着握着她盈细的腰肢向上一抛,拂开她的双腿,“下午不要上班,回去休息。”
包馨儿被迫跨坐在齐阎腰间,双手唯有紧勾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向后仰去,闻言他的话,美眸平视着男人时而难懂的目光,秀眉轻蹙,“为什么?”
“因为你要养足精神,晚上好好伺候我!”
齐阎像搂着心爱的宝贝般,唇畔染着一抹浅笑,大步踏开,薄唇微凉,轻蹭着包馨儿的脸,张口间,呼落一串湿沥温热的暧昧言辞。
包馨儿羞赧至极,刚要低下头埋在齐阎的颈窝,却被转过弯来的另一面走廊里的情景惊得浑身一颤。
由展鹰与宁带领的保镖整齐划一地站成两排,一张张森冷的脸,面无表情,这倒没什么,令包馨儿震惊的是宁双手执着枪抵着趴在墙上的一男一女的后脑勺。
那男人的背影是那样地熟悉!
还有他的身高!
曾经过去的每天清晨,在镜子前,她都会与自己对比一下,曾有一次,她想吻他,努力地踮着脚,也没有够到他的唇,最后他低下了头,轻轻地攫取她的唇,温柔地浅尝辄止……
包馨儿身子僵在齐阎怀里,不敢从齐阎身上挣动下来,只能双臂继续勾着他的脖子,拼命地压制眼底窜动的慌乱,想着刚才与齐阎的对话,包易斯一定是听得一清二楚,真的好想像将自己变成隐形人。
自包易斯出狱后,她曾经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遍二人再次见面的场景,却没想到竟会是这般地唐突,这般地令人不堪……
“易斯哥哥!”包馨儿嗓音清亮甜美,心却在颤抖着,滴着血!
齐阎一听是包易斯,包馨儿的哥哥,勾了勾唇角,递给宁一个眼神,宁退至一旁,却没收回枪支。
包易斯放下高举在头两侧的手,他跛着脚步,慢慢地转过身子,黑眸炯亮,眼尾修长,一身宽松的病服显得人高马大的他更加的瘦了,不难看出他身材削瘦,却是颀长而结实,唇角微微勾起,有点冷漠。
目光滑向齐阎与包馨儿,见他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着这亲密无间的举动,瞳仁都被灼疼了,紧紧地缩着,心底腾起的那股子难以言喻的痛惜,狠狠地绞着他。
齐阎主动放下包馨儿,两步上前,邃冷的眸子瞥一眼躲在包易斯身后的阎玉佳,再巡向包易斯时,恢复以往的漠然,向他一伸手,“你好,我叫齐阎,早就想来看看你,却一直不凑巧。”
包易斯迟疑一下,也伸出手,与之相握,“齐阎先生客气了,我们之前见过,十年前我从中国留学回来,是你替玉川去机场接的我。”
齐阎眸光一暗,眼底滑过一抹令人难以捕捉的异样,轻轻一笑,“十年前的事情,有些我已记不清了。”
包易斯看着齐阎,微微一愣,笑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齐阎先生攀关系,不过还是要谢谢齐阎先生的救命之恩。”
“那倒不必,我是因为你的妹妹馨儿才插手这件事的。”齐阎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同时如此说,也是向包易斯表达他对包馨儿的在乎之意,因为他看得出包易斯明显不乐见他与包馨儿在一起,尽管包易斯掩饰得很好。
不错,此时此刻,包易斯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尽量不去看包馨儿,阎玉佳将齐阎与包馨儿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有些事几真几假,在今天听到齐阎与包馨儿的对话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