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观看石碑,前方以宗主为首的一行人也在观察着他们看石碑时的表现,逐一看过。
老人淡淡说道:“你们可有发现什么好苗子?”
一旁站着的人,纷纷说道,还要多观察一会儿才能看出来。若有心仪的弟子此时也不是说出的时候啊。
老人沉默,看向底下这些初入门的弟子。
褚乐三人退到后面,稍稍和人分开一段距离之后站定。李子墨强自压住内心的急切,说道:“褚乐,可有什么发现?”
褚乐怎么会说出识海之内的秘密,而且纯碎只是靠自己确实也没有发现什么。只能装作很迷惑的样子说道:“没有发现什么奇异之处,就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说道:“石碑上面的线条我感觉很奇怪,看了一会儿,觉得腹内烦闷无比,差点没吐出血来。”
和褚乐一起通过山洞,李子墨对褚乐心智丝毫不敢小觑,所以看了石碑之后就过来问他观看石碑后的发现。
李子墨刚开始以为褚乐是在有意隐瞒自己,随后又听到褚乐提及那些线条,他仔细想了一下,石碑上确实有许多模糊的线条,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好好观察。有些懊悔没能好好观看,不过等会儿还能看两次,到时自己再仔细观察就是。
陈武威站在那里,很是无聊的向四处看着。
褚乐道:“武威,你看石碑的时候可有什么发现?”
陈武威想了一下,很诚恳地说道:“什么也没有发现,不过,石碑上的花纹挺好看的。”
褚乐仔细想着刚才看过的石碑,却是没有在上面观察到花纹。在一旁思索的李子墨也疑问道:“你在哪看到的花纹?”
陈武威见二人疑惑地看着自己,顿时高兴起来,说道:“原来你们都没有发现啊,我来告诉你们,在石碑下方临近挨着地面的地方,只是花纹很模糊,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听了陈武威说的褚乐顿时觉得自己思维太僵化了,没有想着去下面观看。转念又想,脑海里的无相神典怎么没有观察那里,褚乐能肯定当时身子不自由时,眼睛没有照到那个地方。或许下方的花纹只是装饰之用,又或者不关功法另有他用。
于是,褚乐不做太想,平静道:“那倒没有发现,等下轮到我们看的时候再仔细看看就是。”
李子墨以为然。
褚乐心内还有点疑惑,到底无相神典发生了什么未知的变化。心内急切,他于是装作心神不支的样子,说道:“我感觉身体乏累的很,我在这闭目休息一会儿,若是到了咱们观看的时候,你们先自行去看吧。”
陈武威闻声立马着急了:“怎么了?是不是在山洞内的伤还没有好?我也不去了,反正也看不出什么,我要在这照看着你。”
李子墨也关切地说道:“若是不行,我和武威陪着你吧。”
褚乐摆手道:“不是的,腰上的伤口造就不痛了。刚才看石碑上的线条,心神耗费太过,身体有点不支,我在这闭目一会儿就好。”看陈武威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褚乐说道:“真不是伤口的事,是我观看石碑耗费心神所致。”又嘱托道:“等下跟着子墨仔细观看石碑,若有新的发现告诉我,我再去看也是一样的。”
见褚乐执意如此,陈武威无奈的答应等下一定会好好观看石碑。
褚乐盘腿坐在地上,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默念进入古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古殿之内。
进到古殿,褚乐急切走到殿内的桌子前,拿起无相神典打开,赫然发现,上面已经出现了新的变化。
原本无相神典里面,第一页上面写着《浩然正气诀》的功法,此时,褚乐发现首页已经变了内容。上面写着,无名心法,正在研习之中,暂时不知品级,不可查看,不可修炼,浩然正气诀已经排在了后面。
褚乐看了很高兴,看来石碑上面果然是有功法的,不知无相神典何时能把功法研习完毕,可以让自己修炼这项功法。
确定了这确实是一门功法,褚乐也就不待在古殿之内了。默想着出去,睁开眼睛,自己仍是在广场上坐着,而陈武威二人已经不在身边了,想必是自己在古殿的时候轮到他们前去观看石碑了。
一会儿,陈武威垂头丧气走过来了,走到褚乐身边,一言不发默默蹲下。
褚乐见他这幅样子,好奇道:“怎么了,武威?”
陈武威无力道:“刚才我和李大哥在看石碑的时候,我看不到线条在哪于是就问他,让他指给我看。谁知道我声音太大了,被周围看石碑的人听见了。他们看了石碑,有的凝神看了一会儿嘴里就吐血,连李子墨都吐了,就我什么反应也没有。”
褚乐好笑道:“石碑上的线条,越是心思精细之人看了反应越大,你性纯心洁看不懂也没什么。当时我是不敢继续再看,强行扭头才没有吐血。再说了,吐血很好玩吗?”
正说话间,李子墨走到二人跟前,一下跌坐在地。
褚乐扭头看去,发现李子墨嘴角的血没有擦净,面色苍白,明显是心神耗费太过所致。
褚乐关切地问道:“子墨,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李子墨缓了缓心神,才又说道:“你所说的线条我仔细看了看,功法估计就隐藏在那里面。只是我看不懂,凝神看了一会儿胸内烦闷,一时不察吐血了。至于武威所说的花纹,估计就是装饰所用,除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