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褚乐正站在前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领头之人前冲地脚步陡然停下,警惕的看向四周,发现只有褚乐自己,前方是火把,其余再无其他人等,顿时放松下来。
褚乐讥笑的看着三人,道:“魏旭东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对付我?”
领头之人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考验规则允许攻击其他人等这和魏旭东没有任何关系。”说话对余下二人急道:“还等什么,上!把他弄出去咱们继续考验。”却是不再给褚乐说话的机会。
褚乐讥笑的看着三人,身影却是动也不动。
陈武威李子墨二人从阴影处慢慢走出,三人呈三角之势缓缓站定。
领头之人前冲之势猛然停住,惊骇道:“你们……暗算了他们?!”看到二人出现在此,领头之人岂能不知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褚乐被气乐了,这是什么心理!他们把自己三人弄出修行之路就有理,而自己不过是被动反击把他们弄出了考验,就成了暗算,道理总在他们嘴里,这是什么道理?!
褚乐气从心生不再说话,脚步窜出悍然出手,既然讲不通道理,那么就让拳头告诉他们,何为道理!
领头之人看形势,知道此事断不能善了,对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对向陈武威二人。自己不躲不避,直接对向奔袭过来的褚乐。
褚乐修行之日尚浅短,虽因有无相神典相助使他对心法的领悟异常深厚,但空有气力却无招式,对上领头之人只能蛮力相搏,幸好是这山洞之内被封了修为,否则,焉能与他对战。
那方陈武威和李子墨与喽啰一一对上。
李子墨虽不知其修行深浅,但见他对敌之时的轻描淡写丝毫不见费力的样子,修为在这三人之中最高。
陈武威虽然是未入修行之路,但入了山洞之内,却显得格外的得心应手。无他,山洞之内的封印之术对他没有丝毫的效果,而且,常年在山上打猎,对力气和劲道的打磨也是一时无两,对上那喽啰虽一时不能取胜,却胜在皮肉厚实尚能对战而不落下风。
先是李子墨轻松把与自己对战的喽啰解决掉,又帮助陈武威把余下那人解决出局。
二人解决掉自己的对手,在一旁站立望向那边的战场,见褚乐与领头之人对战正酣。虽然他气力颇足,但对于招式却是一窍不通。虽不知那领头人修行之日几何,但见他出手之刁钻准确,看来对战经验极为丰富,蛮力相搏褚乐岂是那人的对手。
二人看去之时,褚乐身上身上已经沾满泥土,脸上被打得淤青看上去十分滑稽,但精神看来却很是兴奋。
陈武威正要上前去把与褚乐对战之人打出山洞却被李子墨摆手制止了,道:“这样的场所很难得,让他好好的战斗,感受战斗之时的经验这对他以后地成长极为有利。”于是陈武威退后,静下心观看。
领头之人越战越是心惊,边战边打量四周,发现手下已全被收拾出去。褚乐虽然不能打败自己,可旁边还有两人在观战,今日怕不能完成魏旭东交代的任务了,纵然回报再高那也得完成任务再讨要报酬。
此时,领头人已经没了对打的心思,越打越是慌乱,而褚乐慢慢的占了上风,那人眼珠乱转,突地跳出,摆手道:“等等!”
褚乐收手站定,看他要说什么。
只见他低头,慌急地说道:“不打了,我认输,只要你们不再对我出手让我安然离开,我给你们说魏旭东接下来的后手。”
褚乐好笑地看着他,道:“我不管他魏旭东接下来如何对付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小心应付便是,我不需要你的情报,所以……”
话没说完,就见正低头那人手里一亮,突地向前直冲之褚乐身前,右手向他腹间用力捅去。褚乐只顾说话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匕首已经到了身前,大骇之下向后退去,却哪里还来得及,匆忙之下后退了一步,肚子右侧已经被伤到了,鲜血淋漓,虽未深入,却被伤了腰腹之处。
陈武威大怒,匆忙上前,那人却也不再闪躲,被他轻松擒住。
褚乐用手捂住伤口,鲜血自手缝缓缓流出,阴沉道:“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宁肯被赶出洞中也要伤我使我不能通过考验?!”
领头之人惨然一笑,缓缓说道:“既已失败,又何须说这些。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说完左手一捏信物,却是自行传送出去。
一身怨气,无处消解,像是一拳打在空处,无处使力,褚乐一时无比烦闷,低头恨声道:“魏旭东好手段啊!”
李子墨在一旁轻声道:“大家子弟,向来是这样,被人拂了面子总要找回场子,你这倒也不冤。”
褚乐幽然道:“好一个大家子弟,门阀作风,嘿嘿……”
陈武威在旁了却是悚然,褚乐这是动了杀心,以后恐怕这魏旭东埋怨自己为何会惹到他。
李子墨道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给陈武威,轻声道:“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通过考验再说吧,等修行有为了再说报仇之事。”轻易就看穿了褚乐地恨意。
陈武威接过,疑惑的看向李子墨,只听他说道:“这是疗伤药,给褚乐包扎一下之后内服一丸。”
陈武威把衣服解开,里面是一套轻薄的衣服,用力撕下几条给褚乐包扎伤口。
常年在山上打猎,偶有受伤都是就地包扎,一会儿伤口就被陈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