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一夜好眠,宁诤因为节食本身就饿的辗转反侧,再加上顾萌萌一声不吭骑走他的小绵羊,连半个谢字都没有,心郁难纾,所以凌晨五点的时候他就打电话给孙大力,让他通知韩露露,今天出外景务必带上顾萌萌。
吩咐完毕,他终于觉得心里爽快了一些,仰头往床上一栽,瞬间就睡了过去。
哼,敢跟老子玩!
猎物自然有人会压上门,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养精蓄锐,然后呵呵呵……
宁诤在睡梦中弯了弯唇角,脑袋在被子上蹭了蹭,睡得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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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诤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有双手在解他睡衣的扣子。
感觉到床上的人眼睛似乎睁了一下,顾萌萌也有些囧,碍于孙大力的指点让她好好表现,她只能闭着眼睛继续给宁诤换衣服。
先扒了衣服,再扒了裤子……
只是她在扒裤子的时候一不小心失手,宁诤睡裤上的活结变成了死结,她挠挠头解了半天没解开,眼看着就要到跟孙大力约定的时间,她眼睛转了一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来一把剪刀。
宁诤住在郊区,初夏的清晨还有点凉意,这么赤—裸裸的躺着,然后他就幽幽转醒了。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他呆了呆还有些摸不清情况,视线继续往下移动。
于是他就看到了顾萌萌跨跪在他的腰部两侧,一手剪刀,另一只手领着他的裤头。
“啊!!”
害怕顾萌萌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宁诤动也不敢动,只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似乎要把屋顶掀翻了去。
“你、你想干吗?”几乎是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顾萌萌一脸无辜,眼睛眨了眨,诚实的回道,“打结了,我想剪剪看。”
说完害怕宁诤不相信一样,还把打了结的裤袋拎高几寸以便宁诤可以看得更清楚。
睡裤本就宽松,宁诤看着底下露出来的黑色小-内-nei羞愤欲死,不对,应该是顾萌萌这种难以描绘的动作骑跨在他的身上,让他羞愤欲死。
脸上的温度一团一团的升高,本身因为睡眠不足他的脑袋还涨着,所以粗粗一耳朵,他就把顾萌萌的话听成了“我想剪开看看。”
看什么?
裤子剪开能有什么好看的?!
宁诤几欲咆哮出声,又羞又恼又怒,当即抓起身后的枕头piu就朝顾萌萌的砸了过去,“你个流氓!”
顾萌萌:“……”
“你才是流氓好伐!”
孙大力听到尖叫声,疾奔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宁诤拿枕头砸顾萌萌的画面,摇摇头,一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太阳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明明知道今天要上工还死赖在床上,小顾好心给你穿衣服,你还欺负他。”
听说是孙大力吩咐顾萌萌给他换的衣服,宁诤心里释然了一些。不过哪有换衣服需要那个样子跨到人家身上去的,别是个变态,专门喜欢男人吧?所以想趁着给他换衣服乘机吃点豆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宁诤的身体就紧了紧。恰巧这个时候顾萌萌又从门外探了脑袋进来,宁诤已经脱得光溜溜,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裤衩,所以他一声尖叫,颤抖抖的捂住了胸前的两个小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