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猿旁边,一个人身狼头的巨型兽人手拿一个榔头正在一个铜鼎内来回的挥动,强烈的撞击之声在回荡,非常的有节奏,不时有着霞光从鼎内飞溅而出,如同绽放的烟花,炫丽出彩。
周边还有几个年轻人各自忙碌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虹光霞芒,青辉紫瑞,绚丽,交错。整个空地都笼罩在一片色彩的海洋,瑰丽而圣洁,真是人间几回闻。
结合小河边上的那些年份极其久远的人参,灵芝,不难看出几个年轻人鼓捣的东西应该也是极其罕见的灵药,很有可能是传说的中的圣药,据传只有圣药才会有祥瑞圣光,无洁宝辉渗出,何况就连上古魔兽魔猿都只是一个端药的药童而已,而几个年轻人虽然没有那种强者自带的压迫感,但是有一股朦胧的血光在他们的身体表面蒸腾,传说当中只有身体气血强盛到极致的人才会伴随着这种自然的血气。
从他们身上那种强盛到极致的气血,可以看出这几人也绝不是凡俗,所以这里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
这还不算完,真正让巴图感到惊讶的是在这片空地之上悬空三米处空间,有一片十米见方的悬浮物,这片地方被一种绿色的土地覆盖,淡淡的绿芒从中蒸腾而出,围绕着那片土地流转,是那种让人一见就觉得充满生机的光芒,并且肉眼可见的一股草木精气从这片天地的四周汇聚而来,融入这片悬浮的土地,甚是奇特,神秘。
在这片悬浮的土地当中,有着两株半米高的植被,形态不一,其中一株如同是一颗幼苗,翠绿,幼嫩,小苗之上没有任何枝桠,只有着三片叶子在绿芒之中摇曳,并没有异象伴随;另一株则状如虬龙,虽只有半米高,却是枝桠纵横交错,盘旋,似迎客松般壮美,几片稀疏的绿叶在贪婪的吸收着绿芒,并不出众。
但是巴图天生敏觉惊人,直觉告诉他这两株或许才是这里最为珍贵的植物,如同人类一般,返璞归真而已,隐藏了属于它们应有的锋芒。
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传说当中的存在,可是却也没有完全脱离凡俗普通的范畴,因为在这些年轻人的旁边一个老头身着布衣,草鞋,一身懒洋洋的坐在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树木做成的摇椅上打着朵儿,在其旁边放着一把布满黑色泥土的锄头,颇有一股乡俗味道。周围的年轻人和上古魔猿都只顾着手里的活,丝毫没有关注这个老头。
着虽然让巴图十分诧异,却也没有过分的吃惊,因为巴图知道,真正有实力的人都是像这老头一样,脱俗却入凡。
看着这么一副夸张的画面,巴图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仿佛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没有人理会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认识接触这个画面里的人。
此时巴图心里千般疑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醒了。”或许是知道巴图心中所想一样,一个略显苍老却令静祥和的声音响起,随即巴图就见到那打朵儿的老者双手直立微微伸了个懒腰,从摇椅上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冲着巴图微微笑道。
“见过前辈。”巴图见老者迎面像自己走来,微微躬身抱拳行礼道,恭敬问好。完全发自内心,从心里亲近这个慈祥的老者。
“嗯,灵敏,聪慧,却也温文尔雅。”老者一脸宠溺微微颔首道。
“前辈谬赞,晚辈只是行了一个晚辈该有的礼节而已。”
“小子明叫巴图,小子记得好像是被那上古墨鳄给。。。怎么会在这里?”巴图轻声吐出心中的疑惑。将那日被伤骨墨鳄发难之事过程与老者一一说来。
“还请前辈能为晚辈解除心中疑惑,好寻求救命恩人,他日以报他再生之恩。”巴图诚恳的向老者请教。
“你也别叫我前辈了,我记得我好像姓吴,是一个垂垂老者,你若不嫌弃,叫我一声爷爷吧。”老者微笑道,脸上皱纹都诹在一起,眼神当中闪动着浑浊的光芒。
“吴爷爷好。”巴图连忙跪礼,越发的亲近这位老人,从心里认可这个爷爷。
“好好好。”布衣老人微笑着扶起跪地的巴图,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可见心里是多么的高兴。
“走走走,你都睡了六天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在慢慢给你讲那天的事情。”老人拉着巴图往着另一间茅草屋走去。这个过程空地之上的几个身影好像完全忽视了巴图和老人,没有丝毫的关注他们,仍然做着手里的事情,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投射过来。
“小狼,你做两个拿手好菜过来,记得要温和一点的,巴图才伤愈,不宜滋补过剩。”老头回头对正在晾晒的狼人说道,然后继续拉着巴图往茅草屋里走去。只有一声恭敬的好字在身后响起。
巴图与老者围坐在一张普通的八仙桌旁,老者慈祥的为巴图说着那天墨鳄发难之事,整个过程巴图震惊不已,现在才深深明白眼前这个老者的恐怖,老者虽然说的风轻云淡,可事实上,巴图知道老者的恐怖绝不仅此,可能楚运宗掌门在老者面前,可能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孩一般。毕竟像上古墨鳄这种神一样的存在在老者面前不过只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而掌门应该不会比墨鳄强多少,当然对于他们的实力巴图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判断。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老者,巴图心里都在颤栗,不过幸好,从老者那浑浊的目光中巴图感觉到了老者的宠爱,不过不管老者实力强否,巴图从心里尊敬这位老人,愿意当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