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他的身体探出桥栏外,大喊大叫……
跳下去,会不会就这样解脱了?
这样想著,他的右脚也跟著踩了上去。
这时,一股大力将他拉扯下来,没防备的,他猝不及防的被摔在了地上,说不出是屁股还是
哪里好痛,一双醉眼只来得及看到眼前一张俊儒阳刚的脸,脑中一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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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时候,草根从一身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只见眼到之处都是一片黑暗,空气中迷漫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身下是绵软的触感。
这是哪里?
身体像是被蹍碎後再重装,并且还装错了零件一样的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他一下子又说不上来。
只听说过喝酒会头痛,他痛得不止头,全身都在痛,而且屁股也痛……
身後难启齿的那一处难以名状的辣痛,他的手刚想探到身後看看怎麽回事,床动了起来,重重的物体压了过来,瘦小的草根整个人都躺在那物体下边。
草根大吃一惊,觉察出那是个人後才松了口气,但只是一瞬间,他察觉到什麽,全身蓦然绷得死紧。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他自己也是一样。
肌肤相贴,抵在大腿上的那火热的东西,是草根如何都不会错认的。
黑暗中看不到,草根脸烧了起来,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跟女人这麽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过,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赤条条的压在身下,这种情形,让身为男人的他备感困窘,好像这是只有夫妻才能有的情况吧。
小心的推搡著身上的男人,草根咬牙忍耐著身体的不适,缓缓从山一样的重压下移出身体。
才动两下,一双有力的大手再次将他塞了回去,一条湿热的软物在他脸上耳际扫荡,“宝贝儿……怎麽了?”
嗓音中带著困顿,却掩不住他迷人低沈的磁性音韵,草根却陡然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呕,宝贝儿……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遍及全身的酥麻让他的疙瘩添了一层又一层。
“放开我……”一张口,出来的声音却是他意想不到的嘶哑,模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身上的男人会错意,发出低低的笑,“宝贝儿,又想要了吗?”
要?要什麽?
草根的一脑问号在双腿被折起,男人的手指伸进他後股时,恍然大悟,而後他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
怪不得会痛,原来如此!但是怎麽可以,他是男人呀,怎麽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不可以……
男人的yù_wàng在扭动间被撩拨起来,紧紧相贴的ròu_tǐ清楚的感知得到他不容忽视的胀大,